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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趁此潜伏到凝月楼,在香炉里放了早已准备好的所谓信封残页,进一步扩大耶律丹的嫌疑。 从地理位置而言,夏国所住的沉水坞就在凝月楼后,温衡又隐藏了会武功的事实,在两地之间来去自如神不知鬼不觉实在轻而易举。 后来重华公主醒来,如何惊慌失措不提,第一时间也必然是不敢说出去的。她来的价值就是和亲,若是没了清白,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因而她穿好衣裳,佯装无事地用膳喝药,不想刚喝完药,恰好就到了毒发的时辰。 东窗事发后,众人齐聚凝月楼互相猜忌,真正的凶手温衡早已去了御膳房在马奶酒中下毒。 耶律丹和呼延可牧为了麦尔娜大打出手时,夏国使臣已到了秦国,温衡就在冷眼旁观,得知两人好色的秉性,从而之后制定一系列计划。 将陈、梁、鲁、楚通通拉下水,又算计到所有人的心理,让每个人都有口难言,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温衡步步为营,这局棋走的不可谓不精妙。 可他千算万算,算计到了每个大人物的所思所想,却漏算了小人物的不可控。 如果不是阳阳偷喝了马奶酒,卫敛不会彻底排除陈国的嫌疑。 如果不是宫女出于私心没有烧毁衣物,卫敛也不会发现衣裳上的蚀骨香,从而知道耶律丹亦是受人算计。 也就不会……让藏得最深的夏国浮出水面。 百密一疏,终究满盘皆输。 - 卫敛将前因后果总结了,掩去一些不能说的,其余都告知姬越。 姬越听完亲了亲他额头:“聪明。”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卫敛瞥他,“你真不管?” 姬越可不是一个任人算计的人。 “孤知道是他,孤也知道,他是想搅得六国不得安生,好叫夏国苟延残喘。”姬越轻笑,“夏国除了一个都城,其余国土尽数归我大秦所有,早已处于亡国边缘。温衡是个不俗的,可惜他再力挽狂澜,也救不了夏国倾颓之势。” “陈国近年来暗地里动作频频,早已不安分,孤早就想治它。此番孤出兵陈国,不是温衡算计成功,而是孤本就要对付陈。他平白给我送上一个名目,孤感谢还来不及。”姬越顿了顿,“相比之下,夏国实在是连让孤出兵的价值都没有。” 夏国太弱了,与秦国之间又隔着一个楚国,若是将夏打下来,中间的楚国必不会坐以待毙。 这也是姬越当年留了夏国一个都城,没将其彻底灭亡的理由。 欲灭夏,先收楚。 否则偌大一个版图里夹着一个楚国,多不方便。 这也是温衡此次主要针对陈与鲁的原因。楚与夏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夏国不会真将楚国置于险境。 卫敛自然是清楚其中利害关系的。 姬越若真要动夏,楚国也便危险了。目前而言,动楚国没太大必要,反倒是小动作频频的陈国才迫在眉睫。将错就错,有何不可,心里明白便好。 “卫敛。”姬越说,“为王者,从来不是谁有错便去对付谁,而是谁有害才去对付谁。” 第62章 春天 姬越的确是天生的君王。 于心明辨是非,于行权衡利弊,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个位置。 “所以,”卫敛问了第三遍,“你真的打算放过他?” 姬越望他。 卫敛神色平静。 少顷,姬越败下阵来,轻哼道:“当然不。” “孤早已下了追杀令。孤不在明面上追究他,待他出了秦国境内,死在半道上,可与秦国无关。”姬越头疼道,“这都瞒不过你。” 他其实是不喜欢在卫敛面前表露出杀戮暗算这些阴暗面的。光是在卫敛面前射杀宫女一事都让他后悔不已,不是后悔杀死宫女,是后悔吓到卫敛。 虽然后来事实证明卫敛大概并没有那么不经吓…… 姬越是个手染无数鲜血的人,却想在面对卫敛的时候一尘不染。 说他自欺欺人也好,知晓卫敛同非善类也罢,他都不在乎。两个满身泥泞的人就算搅在一起也不会拉着对方共沉沦,他们会小心翼翼地洗净自己,再去拥抱彼此。 哪怕背后满身血色污秽,至少我抱着你的这一面要干干净净,不能弄脏了你。 “你是个睚眦必报的,岂会大发慈悲?”卫敛早已了然。 “这么了解孤?”姬越挑眉。 幸亏二人如今感情今非昔比,若早几个月,姬越定是要责他妄揣圣意的。 不过就算早几个月,姬越也拿卫敛无可奈何。 他们二人之间,姬越也就最初威风了三天,后来的每一天都在丢脸。 可见卫敛的本事。 “也不是很了解。”卫敛忽而倾过身,唇瓣轻轻碰了碰姬越的耳垂,“比这更深一点。” 我能听到你未言之语,我能说出你未表之意。 至亲挚爱抑或知己,这是我们该有的默契。 - 待夏国与楚国也启程离开后,偌大的秦王宫又一下子空旷下来。卫敛养了一个月的伤,已彻底痊愈。宫里最好的药都往钟灵宫送,就是吊着一口气也该从鬼门关救回来了,遑论这些外伤。 姬越伤得比他轻,好得比他还要早些。 那日卫敛带伤出钟灵宫,被姬越逮到好一阵说教,勒令必须乖乖在屋里待着。否则他见着一次就让卫敛一日喝药不给蜜饯,苦死算了。 这举措过于残忍,惊得卫敛果真在屋里闷了一个月。姬越晚间会来看他,说几句话就走,也不留下来,只让他安心养伤。 一日姬越来看他时,卫敛怏怏道:“再不让我出去我就要死了。” 姬越不为所动:“那你就死在榻上罢,孤为你挑一副好棺椁。要金棺还是银棺?” 卫敛要什么都可以,想出去没门。 卫敛难以置信地抬起眼:“你怎的这般无情?” 姬越挑了丝笑,懒懒道:“要么现在死在榻上,要么以后死在榻上,你选一个?” 卫敛沉思一瞬。 现在死在榻上就是在屋里闷死。 以后死在榻上就是…… 被姬越弄死。 卫敛猛地摇了摇头:“我不出去了。” 出于对某种事件的惧怕,卫敛真就待在屋里直到伤好。 但待到一半他就后悔了。 他宁愿被姬越弄死也不愿闷在屋子里这么久。可惜答应过姬越的事,他也不能出尔反尔。 卫敛数着日子,无聊得快发疯了。他甚至后悔当初作甚要给自己多添两道伤,害他如今要多躺几日。 若是以往不曾遇见姬越,卫敛觉得日日都是无趣的,一天天也便那么过着,没什么稀奇。 后来遇见一个有趣的人,才知道无趣的日子如此难忍。 - 太医宣布他已无恙的那一天,卫敛立刻出门,迫不及待地要告诉姬越这个好消息。 重获自由的感觉太过美妙,以至于他都忘了询问姬越现在方不方便见人。 “姬越!”卫敛兴冲冲推开门的时候,屋子里的几人瞬间禁声,不约而同回过头来。 三名白丁打扮的男子愕然望着突然闯入御书房、风华绝代的白衣青年,神色都微有变动。 如果没有听错……他方才是不是直呼了陛下名讳? 卫敛也极快地扫了眼他们。 一个年轻俊秀的白面书生。 一个须髯浓密的英俊青年。 还有一个……好像是熟人。 姬越靠着龙椅眸色浅薄,心情并不是很好的模样,只是抬眼望向卫敛的时候夹杂一丝无奈。 卫敛不动声色地退出去,又开了一遍门,这回十分规矩地行礼:“臣拜见陛下。” 三人:“……” 行,他们就当刚才瞎了也聋了吧。 姬越以拳掩唇,忍住眼底笑意:“你们都退下罢。” 三人:“……诺。” 最后一名男子目光忍不住在卫敛身上多留了一眼。 卫敛瞥过去,那人连忙收回视线,安静退出房门。 待大门重新合上后,卫敛才道:“打扰你议事了?” “没有。”姬越道,“是今日殿试的三名进士,孤刚授职。” “我瞧有一人挺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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