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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她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傻子,仿佛在问,你真的是写小说的?你的观察力那么低真的是写小说的? 她指指瓶底:“1913,是傅兰君和顾灵毓永别的日子,傅兰君等的,是顾灵毓。”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可是你姓南……” 南小姐无言以对,半天才回答我:“我姓南,是因为我的父亲姓南,但是我的父亲和傅兰君没有血缘关系,他只是傅家的女婿。” “还有。”她补充,“顾灵毓的身份,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八 顾灵毓与南嘉木,其实是志同道合者。 南嘉木从日本归国后,顾灵毓是第一个被他说动影响的人,后来抓南嘉木顾灵毓是迫不得已也是将计就计,南嘉木已是保不住,于是他们商定,由顾灵毓抓捕南嘉木,这样还可以留下顾灵毓这步棋,让这步棋往楚河汉界更进一步。 南嘉木没有死成,也是顾灵毓做的手脚,为了演足这出戏,顾灵毓委屈了傅兰君六年,连傅兰君也被瞒在鼓里,一直到1913年,国家再次多事,顾灵毓决意去南方,这一去生死未卜,他于是遣散仆从安置好家人,然后独自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他一句话也没有对傅兰君解释过。后来在船上,南嘉木告诉了傅兰君这六年背后的隐情。 他还告诉傅兰君:“在印度,顾灵毓每天早晨都去花店买玫瑰让人送到你那里,其实他对你是一见钟情。” 傅兰君如受雷击:“不对,有一天早晨我去了花店,见到的是你……” 南嘉木苦笑:“那天是顾灵毓身体不舒服,所以我受他之托去帮他选花。” 天意如此,让世事阴差阳错,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天意如刀。 回去的飞机上,我问季然:“你说,傅兰君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爱上顾灵毓的?” 季然反问我:“你有没有听说过渐悟与顿悟?” 想不到他除了研究玫瑰还研究佛理,我想了一想,还是不能解,他笑着说:“你们女生就是这个样子,太过感性,于是往往身在迷局而不自知,就像你听故事的时候一直倾向于傅兰君爱的是南嘉木,傅兰君也是这样想,其实原因不过是,先入为主。南嘉木是傅兰君先遇到的那个人,你和傅兰君都是乱了脑子,心在渐悟,脑子却要让人当头棒喝才能顿悟本心。” 他想了想,举个简单的例子:“南嘉木是傅兰君小时候看到的一道彩虹,远在天边,顾灵毓是围在傅兰君身上的一条围巾,切近温暖。” 我由衷叹服:“你不如来写小说?” 季然拍我后脑勺一下:“瞎扯什么,走吧。” 下了飞机,我还在想,傅兰君顿悟的那一刹那是在什么时候? 或许是在那个英国的清晨吧…… 初见时,傅兰君嫌弃顾灵毓油嘴滑舌,但她不知道,顾灵毓其实是最讷于言辞的人,他从未对她解释过一句,他的心思隐晦婉转的像那晚的毛月亮。是在英国的某一天晚上,傅兰君才突然发现,自己衣襟上那枚金玫瑰的襟花,并不是当初南嘉木送给自己的结婚贺礼。 和那枚贺礼很相似,却在极其细微处有差别,这枚襟花,是顾灵毓重新打造的。 他重新打造了一枚襟花,以南嘉木的名义别在傅兰君的衣襟上,让这枚襟花长伴她一生,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察觉到,顾灵毓这样隐秘隐晦地陪在她的身旁。 篇四 和季然一起拜访大爷爷 《旧梦1937》 一 季然问我:“你有没有参加过同学会?” 同学会谁没参加过?每到春节,小学同学会、初中同学会、高中同学会,到处串场,人忙的走马灯似。 他接着问我:“你有没有参加过别人的同学会?” 也是有的,小时候被姑姑带着去参加她的同学会,并且在宴会上知道她大学时和陈叔的那段往事,后来去美国采访岑荔荔也全托赖于此。 他继续问我:“那你有没有参加过来宾都是耄耋老人的同学会?” 我不禁跳起来,他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周末,季然带着我踏上去重庆某小城的火车,在火车上他终于揭晓谜底:“这个同学会我是代大爷爷去的。” 季然的大爷爷即是他爷爷的大哥,大爷爷于几个月前去世,他是1930年生人,走的时候已经是八十多岁的老人,算是喜丧,他是个老军人,一生未婚,因此也没有子嗣,亲戚们的孙辈里季然和他最亲。 季然继续解释:“我家祖籍是河南,大爷爷和我爷爷不是同父所生,大爷爷的爸爸是军人,1938年牺牲在战场上,汉口保育会那时候接收战争遗孤,大爷爷就跟人去了汉口,后来又跟着向西南迁,在保育会一直待到成人。他们保育会每五年举办一次同学会,今年又到日子了,大爷爷生前跟我说,无论如何,要替他去一趟。” 我精神一振,每个人的家史都是一部近代史,这话果然不错,等回去后我也要问问我父母自家家史。 坐的是绿皮车,晃晃悠悠十几个小时终于到了小城,季然拉着我直奔会场,会场已经布置好,满屋子坐着的都是鸡皮华发的老人,大多由年轻人陪同着,墙上贴着保育会当年的校歌,转眼就是半个多世纪啊,当年稚嫩声音唱校歌的幼童们都已经老的不成样子,我唏嘘不已。 突然间,人群骚动起来:“景妈妈来了!和蒋先生一起来的!” 我好奇地朝门口张望,一男一女正由轮椅推着进门来,他们的年龄明显比其他人要大,但我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年轻时绝对是一对俊男靓女。 季然悄声对我说:“这是当年保育院的女老师景明琛,男的叫蒋固北,是景老师的……未婚夫?呃,这么说似乎也不对,他们俩悔过婚。” 悔婚?在半个多世纪前的旧中国,这可是一件大事! 二 1938年初,蒋固北和景明琛在一场舞会上相识,他二十二岁,是富贾家庭的大公子,她十七岁,是书香门第的小小姐。 那时候的舞会也是相亲会,太太们领着自己的女儿,一双眼睛盯牢满场的青年才俊,心里算盘珠子拨的当啷响,盘算着对方的身价前程和自家女儿的匹配程度……景家有三个女儿,老大老二已经出嫁,景太太拉着景明琛满场转,满心想为小女儿找个乘龙快婿。 景明琛满心不乐意,她是被母亲从红十字会强拉来的,她闲暇时在红十字会做义工,今天从前线下来一批待疗养的伤兵,所有人都忙的很,她却被拉来参加什么上流社会劳什子的舞会! 她身上还带着来苏水味儿呢! 母亲终于找到了目标,拉着景明琛走过去,亲昵地同对方打招呼:“蒋太太,你也带着公子来啦。” 蒋太太的公子当然就是蒋固北了,蒋固北很高,肩膀宽宽的穿着西装,景明琛矮他二十公分,整个人落在他的阴影里,仰头看他,看不清脸,只觉得很有压迫感。 第一眼景明琛就不太喜欢蒋固北,少女时期的景明琛爱读诗歌和新小说,爱音乐,她理想中的男人是纤瘦文雅的,蒋固北不符合她的审美。 然而两家母亲已经对上眼,把两个人往一块搡:“我们两个聊聊天,固北你带明琛去跳舞吧。” 两个年轻人被生硬地捏在一起,跳舞的时候浑如两个木偶,景明琛于跳舞原本很擅长,但因为和舞伴的距离感而扭捏局促,蒋固北呢?景明琛一眼就看出来,他根本是不会跳舞的! 真稀奇,舞会交际的年头,哪还有不会跳舞的公子哥儿呢。 两个人沉默僵硬地跳着舞,景明琛低头谨慎看着脚下,生怕被蒋固北踩到,一曲终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似的逃之夭夭。 舞会结束后,景明琛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这个人,却没有想到,两个月后的某天晚上,从红十字会回来,母亲把自己叫进了房里,满眼含笑,问:“囡囡,你还记得上次舞会那个蒋公子吧,嫁到蒋家去做媳妇你说好不好?” 景明琛吓了一跳,她和蒋固北只见过一面,连他的脸都不太记得,怎么做夫妻? 母亲失了笑脸,严厉地说:“反对也没用,你爸爸已经和蒋先生说好了,再过两个月就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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