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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你对得起谁,对得起死去的妈妈,还是对得起努力培养你的我,还是对得起老天给你的大脑?” 她甚至搬出她的女权主义论调抨击她:“你知道有多少女孩子羡慕你?一个进入NASA的华人女科学家,你知道你会给多少女性带去精神力量?你原本可以造福人类造福女性同胞,但是你却说你不要?你怎么那么自私?” 听了她的话,程耘揽过她的肩膀:“不,你一点都不自私。” “来西雅图以前,我以为西雅图没有樱花,看《西雅图夜未眠》以前,我以为电影所有的场景都发生在西雅图。事情不一定非要按照人们想象的那样去发展,但一样可以很美好。” “为什么天才就一定要造福人类?为什么天才少女就一定要为给其他女性做榜样而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若干年前,人们强迫每一个女性走入婚姻生活生儿育女,用的理由同样冠冕堂皇,因为人类需要繁衍,因为女性天生有生育能力,所以必须天然地肩负起繁衍职责,无论她喜不喜欢。” “我并没有看出来这两者之间有任何区别。” “做你想做的事情,只要你觉得开心。地球没有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停止运转,但每个人都是他自己的世界。” 九 1994年7月6号,影史经典《阿甘正传》全美公映。 男主角正是《西雅图夜未眠》的男主角汤姆。汉克斯。程耘带着顾嘉文一起去看了首映,走出电影院,顾嘉文问程耘:“你知道我印象最深刻的台词是哪一句吗?” 这部电影有太多经典台词了,比如阿甘说“珍妮,我是傻瓜,但我知道什么是爱。”比如珍妮说“福瑞斯特,run!”比如说“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 程耘握住顾嘉文的手,十指紧扣,轻声说:“我不能成为我自己吗?” 珍妮问阿甘,你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阿甘回答她说,什么意思,难道我以后不能成为我自己吗? 顾嘉文笑了,她握紧了程耘的手:“程耘,我们结婚好不好?” 程耘的眼睛眨了一眨,很傻,像智力有障碍的男主角阿甘。 过了足足有十五秒,他才结结巴巴地开口:“好啊,从你帮我整理房间的那一天起我就想和你结婚了,我真喜欢那个黄昏,看着你坐在沙发上,我就想,如果我能继续和你一起度过两万八千三百个这样的黄昏就好了……” 顾嘉文不解:“为什么?” 程耘有些不好意思:“我今年二十岁,满打满算还有八十年的日子好活,八十年,每年365天,80乘以365……” 顾嘉文嗤地笑了:“你算错了,就算不考虑闰年平年,80乘以365也是两万八千二百。” 程耘摸摸脖子笑了:“我数学从小就不好。” 1994年,大学毕业后,顾嘉文和程耘回到香港。 走之前,程耘去找了顾嘉文的姐姐。 他没有对她说太多话,只是放下了一张小小的卡片。 他走后,姐姐打开那张卡片,看到上面的字,泪凝于睫。 那是一张年深日久的卡片,写于1884年顾嘉文十岁生日,是妈妈的笔迹,那是妈妈去世前送给顾嘉文的最后一张生日卡片,上面只有一句话:祝愿嘉文一生幸福快乐。 她因为夫家重男轻女而婚姻失败,但她从来没有要让女儿为她争一口气的想法,她只希望她的女儿一生幸福快乐,仅此足矣。 卡片里夹着一张纸条:如果你原谅了我们,我们的婚礼请来。 1996年秋天,二十二岁的程耘和二十一岁的顾嘉文在香港结婚。 那时的程耘已经不同于1994年的死龙套,那部台庆剧令他大红,播出后他立刻接到了电影邀约,并在次年斩获了最佳新人奖,成为华语影坛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顾嘉文没有工作,她成为了一名全职太太,兼职写写小说什么的,朋友们都为她惋惜,一名前途无限的未来科学家,竟然就喜欢收拾房间洗手作羹汤,暴殄天物,然而为之奈何?顾嘉文自己觉得很快乐,从来没有后悔过放弃学业。 当然,最开心不过的是,那年的婚礼,姐姐也出席了。 十 听我讲完故事,季然觉得不可思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影帝程耘的隐秘往事耶,从来没有对外披露过,我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我是听当事人讲的。 那年季然在浸会大学读商学,我去香港看他,无聊之下到处乱转,竟让我在一间美术大教室里遇见顾嘉文,顾嘉文一直是个幕后角色,除了早年一张被狗仔偷拍到的照片外几无曝光,但我是谁呀,专业挖人隐私的角色,我对她的脸印象深刻,一眼就认出她是谁。 她正在开导一位同学,我竖起耳朵偷听,明白了那位同学正在选择专业上做痛苦抉择,顾嘉文于是以亲身经历开导她,告诉她做人还是成为自己最快活。 她故事讲的春秋笔法,怎奈我最擅长把蛛丝马迹重新编结,于是便有了那个讲给季然听的完整故事。 季然感叹:“真看不出来,程耘看上去憨厚老实,说起情话来竟然一套套的。” 情话嘛,当然只对自己最爱的人说,说给不相干的人干什么? 我问他:“在所有这些情话里,你最喜欢哪一句?” 他想了想,回答我:“两万八千二百个黄昏吧。” 英雄所见略同,我摩拳擦掌眼睛放光:“那我们也搞一个两万八千二百个黄昏的约定吧。” 季然不屑地瞟我一眼:“我是没问题啦,但是像你这样暴饮暴食好吃懒动,我怕你没有两万八千二百个黄昏好约,不如这样,我们先约一百个跑步减肥的黄昏?” 哼! 篇九 他们没有做错,他们只是错过 《木已成舟向东去》 一 在台北罗斯福路三段四叔公家隔壁,第一次见到陈瘦棠时,他正在听京剧。 陈家整个是整洁而寂静,21世纪了地板还是未曾修缮过的洋灰,家具一应老式样,和我在乡下老家见过的别无二致。因为东西少,屋子显得分外空,一汪夕阳余晖光亮堂堂坦荡荡照在地板上。靠窗,藤编摇椅上,那古稀老人正在听戏,戏声咿咿呀呀,衬着秋蝉声,听上去分外凄凉。 他听的是《红鬃烈马》。 正唱到《大登殿》,薛平贵一生最得意风光处,他唱:“宝钏封在昭阳院,代战西宫掌兵权。赐你二人龙凤剑,三人同掌锦江山。” 我忍不住轻轻呸了一声。 陈瘦棠听见了,他转过头来,惊诧地看着我,他问:“你不喜欢这出戏?” 第一次见面,我不请自来,我缺乏礼貌,我们互不识得,然而对于我这个闯入者,他却没有问“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而只是问“你不喜欢这出戏?” 四叔公说的对,大凡文人,都有股痴气。 我干脆利落地回答他:“是,所有京剧里最讨厌这一出。” 从小跟爷爷听京剧,听过的戏里,最喜欢《金玉奴》,金玉奴棒打薄情郎,莫稽最后丢了官,多解气!有多喜欢《金玉奴》就有多讨厌《红鬃烈马》,苦手寒窑的王宝钏最后等来半个丈夫,骁勇善战的代战公主最后屈居妾位,反倒是薄情寡性又狗屎运的薛平贵最后尽享齐人之福,气煞我也。 听完我的理由,陈瘦棠淡淡一笑,他没有为薛平贵辩护,只是说:“我的朋友里,很多人都很喜欢这出戏。” 他微微仰着脸,阳光将他的皱纹勾勒的清晰,他喃喃说:“年轻时候在北京,和朋友们坐在戏园子里听红鬃烈马,都是受过新教育的年轻人,个个都谴责薛平贵,谁想的到呢,几十年后人人都成了薛平贵。” 我一时哑言,满腹激昂的谴责都在腹内和鼻腔里发了酸。 尴尬与沉默间,余光一转,我看见了墙上挂着的相框,是一张结婚照,两位年近花甲的老人端正地肩挨肩坐着,衣襟上别着花,脸上微笑都静静淡淡。 我讨好他:“您和别人不一样,您可不是薛平贵。” 他淡淡一笑,另起了话题:“你找我有事?” 我这才想起正事来,忙把揣在怀里的书恭敬递上:“我是住在隔壁的,听四叔公说陈瘦棠是邻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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