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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是什么样的? 他不会问她意见。 也不会在乎冒不冒犯。 她有了个想法,瞳仁发软,犹疑地,缓慢地,脱去她的拖鞋,像少女第一次剥去衣物,不经世事地触他的脚尖,再是脚背,轻轻压上去。 她好几次都想踩他。 现在胆大妄为地试探。 他会生气么? 如果他以前说的那些纵容都是骗她的,是会生气的吧。 孟秋看到赵曦亭神祗一样垂睨她的眼睛,末日般变得危险。 孟秋在这缕危险中,将另一只脚也缓缓踩上去,腰沿着他的手臂往上耸,像从他怀里凭空长出的虚竹,雨后春情地孤傲摇晃。 她紧张而倔强,铁骨铮铮地,要平视他。 她向来是茧里的人。 她想钻出来看看。 赵曦亭眯了下眼睛,似乎明白她的意图,握紧她的腰,要将她举起来,要赐予她权利。 孟秋固执地踩在他脚上,不让他动,赵曦亭没再动作。 她踮起来,还是没办法和他等高,但这是她最大的努力了。 有些东西是天生的。 譬如身高,譬如地位。 她嗓音几乎软得没有力,瞳眸水汽汤汤,却有骨气。 “赵曦亭,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 小姑娘踩着他,借他的力仰起脖子,仿佛倾尽当下她能有的全部,包括他给的。 却依旧没法和他平视。 赵曦亭心脏软了软,缓缓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握住她的手臂,认真看着她眼睛,引导她勾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身子往下拽。 “可以这样的,孟秋。” 孟秋盯着他迫近的面容。 现在他们等高了。 她呼吸发滞。 她余光瞥见那只轻而易举捏住她的手—— 指骨泛白,青筋蜿蜒。 他正度力给她,教她怎么让他低头。 他们此刻鼻息交缠,赵曦亭视线毫不遮掩地侵犯她的唇,拇指指腹在她唇中挂了一阵,剥离下来,抚弄她细腻的脸颊。 “现在可以了?” “打算审我什么?” 孟秋唇上残留他手指的触感,像解开的封条。 她缓缓抬起眼睛,这个问题太直接了,她还是生怯。 “今天我和谢清妍吃饭,不小心听到你的事……” 她顿了顿,瞳仁晃荡,“赵曦亭,你手上……有人命吗?” 沉夜寂静下来。 赵曦亭眯眼看她,看得有点久。 孟秋仿佛自己是死刑犯,几乎想落荒而逃。 他伸手钻进她头发里,蓦地轻笑了一声。 那点笑像镣铐,将孟秋四肢都锁住了。 赵曦亭倦倦懒懒地吐字:“我手上还有谁啊?不就你一个么。” 孟秋没想到他这么不正经。 赵曦亭言语清淡,“今天就为这事儿和我闹?” 孟秋回想起她餐厅里翻涌的后怕和不自在,在他笑里变得不值一提。 是啊。 她所有的害怕对他来说都不值一提。 孟秋有点恼起来,“我说认真的。” 赵曦亭似觉得新奇,凝视她蹙起的眉间,看了一阵,俯身去啄她的唇,“孟秋,你现在是在和我发脾气么?” 他唇齿雪山一样清凉味道要渡过来。 孟秋的脸躲到一边,不想让他碰。 赵曦亭哪有让她跑的余地,指尖捏住她下巴,凑来强吻她。 孟秋挣扎得厉害。 赵曦亭托住她后脑勺,手臂捆住她不让动,孟秋踩着他脚背踢他小腿胫骨。 不管踢多重,他唇上怎么都不饶她,把人亲软了,亲服了,才松开她。 赵曦亭贴着她气喘不匀的唇角,霸道地睨她,“我喜欢你像刚才那样和我发脾气。” 孟秋发现不管话题最开始是什么模样,最后掌控权都会回到他手上。 她口腔里全是他唇舌挑起余影,差点不知道自己的舌头该放哪儿比较好。 孟秋不大甘心,“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 赵曦亭笑了声,像笑她傻气。 “这事儿这么多人盯着,你当警察和检察官吃干饭的?” “我要是出手,不是免费送上门当靶子么?” 孟秋一愣。 逻辑其实很好攻破。 但她先入为主了他的恶劣。 听完这句话,她忽然觉得赵曦亭有点像人类了,和她一眼的人类。 赵曦亭看她呆怔,长叹了一声,把小姑娘揽怀里,揉了揉脑袋。 他是吓她太多次了。 她真把他当洪水猛兽。 他漫不经心继续交代:“孟秋,三亿我还瞧不上。” “这事儿算我父亲那边的纠纷,只是个幌子,有人想让他失业。” 失业两个字轻飘飘。 仿佛不想吓着她。 但孟秋还是分得清落马和失业的性质的。 谢清妍应该不完全知道内幕。 但确确实实是个凶险的局。 孟秋看到他们腿边还散着她的行李箱,想起还有一堆东西没整。 赵曦亭没让动,懒洋洋地压在她肩上,“审完就走啊,踩得不舒服么?” 孟秋差点“嗯”一声。 他骨头硬,硌得慌,是不舒服的。 赵曦亭捏起她下巴,“第一次叫我名字是为了壮胆,这次也是?” 孟秋视线躲了躲。 她刚才要问他话,拼不过他气势,心想身体上总要有一处要占上风,就踩上去了。 她现下回过神,这样的姿势是有些荒谬,脊背向后倒撑开赵曦亭手臂,要从他怀里挣出来,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 “我去整东西。”孟秋轻声说。 赵曦亭见她又避他,眼眸狠了狠,不肯放,但没想到她滑不溜手,怕弄疼她稍微松点力就被她钻空子跑了。 他看她灵巧跑上他们共同的房间,眼底情绪和风陡起,心脏居然柔下一块。 赵曦亭看着早已没影的楼梯,虚虚笑了一声,没跟上去逼问。 总归还在一个屋檐下。 能跑到哪里去。 - 刚开学,事情不算多。 孟秋抽空做了大致规划。 她打算大二把雅思考了,留出点时间实习。 她还是打算去国外读研。 申研流程孟秋摸得差不多了,但怕有理解错漏的地方,去咨询了一下邵桐。 这方面他是实实在在的大前辈。 邵桐似乎对之前没帮她挡住赵曦亭的事很歉疚,偶尔会发消息来问一两句,关心关心她的生命安全。 孟秋每每都无奈回他,说没那么夸张。 关于海外申硕士,邵桐很乐意给她解答。 他进入主题前,问了句,“他同意你出来啊?” 孟秋思绪拉扯回那个雨夜。 明明过去没多久,遥远得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那时赵曦亭让她自己选择,是在英国完成学业,还是回来燕大继续读,甚至想要供她,应该是不介意她留学的。 但等她读研也是两年后了,她有点想象不出来两年后的模样。 应该说—— 她想象不出来和赵曦亭的两年后是什么光景。 难道他们还在纠缠吗? 为生活里那点不可控。 她没告诉赵曦亭她还要出国。 如果哪天赵曦亭疲了倦了,肯放她走了。 她完全没必要将她的人生一笔一划提前报备给他。 孟秋温声说:“你先告诉我吧。” 邵桐没再多问,将做好的思维导图发给她。 思维导图里连签证怎么申请,有效住址证明怎么弄,全都有详细的说明,甚至还po上了相关网站。 逻辑非常清晰。 和邵桐聊完的当天下午。 孟秋收到一条拿快递的短信。 她回忆了一下,确信最近没买东西,便查了查包裹始发地,是在霁水。 她以为是爸爸妈妈或者亲友给她寄的,便去领了。 快递拿回来以后一直没拆。 它的形状不是普遍四四方方的方体,一条长的,里面仿佛是个长匣子。 孟秋用小刀划开胶布粘好的地方,还没拿出来,目光探进去一角,几乎要尖叫,烫到似的把东西甩开。 她脑海里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那是她的画。 新的,从未见过的,她的脸,她的校服,在油纸正面印出来,埋在昏暗的快递盒里面。 那人的画风化成灰她都认得。 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不想把画拿出来,看都不想看一眼,走到垃圾桶前直接连快递盒扔进去, 但过了一会儿,她感觉不妥当。 这画和照片没什么区别。 被别人发现怎么办。 孟秋咬了咬唇,嫌恶地蹙着眉,食指和拇指把画捏出来,她掌心捋过去,压成平整的一条,折起来,折成小方块模样。 她在书房转了一圈,一部分是她的专业用书,还有一些是赵曦亭给她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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