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袋里头,我得想办法把它扔了,不然没法向拉米亚解释。 我换上高冷人设,根本不理她,她又说:“我叫莱拉·沃克,这么多女孩子里,我是最出色的。” 我看她一眼,她显得很....与众不同,她很美,但她的美却有一种目的性,咄咄逼人,主动出击,似乎想把人的魂勾到她那里,让人再也逃不开,跑不掉。她就像是个更有心机的贝拉,或是更年轻皮厚的贝蒂。 该隐啊,她才十五岁。 我说:“你好好读书。” 她说:“我需要你。” 我说:“需要我?你在这儿只能靠自己,别为了成功急功近利,真是的,现在的女孩儿怎么都这么夸张?” 莱拉说:“我现在还没被男人碰过,如果你不要我,我立刻出去,和我遇见的第一个老男人做那事。” 我说:“你简直疯了!你拿自己的一生和我赌我的心软?” 莱拉说:“我的纯洁只奉献给你,如果你不要,我也不要这纯洁。” 她在利用男性的占有欲,任何男人听闻一个纯洁的少女被污染都会不忍,都会心痛。 我说:“女人都有不纯洁的那一天,我哪管得了那么多?” 莱拉笑道:“你不想管,那为什么和我说到现在?” “我好歹是校长,我得教你做个好....好学生。” 莱拉说:“你得亲手教我,教我的心,教我的身体,不让别的男人把我变坏。” 我说:“你已经坏得可以了。” 莱拉有些不耐烦了,说:“那就把我变好吧。” 我说:“你绝不是真的爱我,说罢,你到底要什么?” 莱拉略一迟疑,说:“我要当学生会长。” 我问:“凭什么?就凭你要挟我要去找男人浪?” 莱拉昂首道:“我会证明我是最出色的,成绩也好,武术也罢,我的梦想是成为像你一样的大人物!让整个黑棺的人崇拜我!” 我看着她,隐约觉得在看着长大成人的卡拉,我的养女或许在未来也和会她一样激进。 我说:“沃克家?我听说是有这么一号贵族,是麦克斯韦尔旗下的商人。好吧,我答应。” 她哈哈一笑,立刻开始脱去校服,我怒道:“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我会让你成为学生会长,但前提是,你得比任何人成绩都好,比任何女生的体育更强。” 她用手遮住胸口,盯着我看了几秒,穿上衣服,说道:“如果我能做到那些,根本无需你帮助也能成为会长。” 我说:“那样也不错,不是吗?” 第197章 污染之血 每一次进入干尸祖先的庇护所,都让我毛骨悚然。他深不可测,令我时时担心被他揭穿了我强弱的真相。 迈克尔把书交给干尸祖先,得蒙悦纳,他开口说话:“至此还剩余一本。” 我问:“不知大人要这些书有什么用?”他多半是想复活,摆脱目前这惨淡的状况,也许他过于古老,鲜血再无法治愈他。 “我想知道萨洛特在找寻什么。” 根据赵洛推测,这本埃尔吉亚之书原本已被萨洛特始祖拥有,但后来发生了血族历史上另一件臭名昭著的谋杀篡位事件。 萨洛特一族本是血族中最为崇高正义的,他们是先知、医者,也是勇士。他们避难、治病、诛杀恶魔,被血族们称为天使一族,对血族们来说,这称呼显然带有嘲弄之意,可也难掩其中的崇敬之情。 据史书记载,睿摩尔——又称尸妖一族——突然崛起,这些血族拥有强大的法力,突袭了萨洛特长眠的避难所,睿摩尔族的始祖吸尽了萨洛特祖先之血,并有预谋地追杀剩余萨洛特族的幸存者。 萨洛特始祖在血族中广受敬重,按理其余血族必要为他们报仇雪恨。然而对血族而言,勾心斗角、幸灾乐祸乃是常态。更由于萨洛特一族对人类过于善待,在血族内部被视为异类。因此,睿摩尔的追杀被忽视甚至被容忍了,直至萨洛特一族成为历史的尘埃。 这件事与卡帕多西亚族的灭门齐名,影响深远。睿摩尔与乔凡尼两大血脉也由此登上了血族的历史舞台,并发展成血族中势力最强大的两个血脉。因为他们不似其余血脉那样墨守成规,而是代表着血族的新兴一代。 不过时至末世,这些老黄历已并不重要。乔凡尼已经入土,睿摩尔成了纪元帝国的走狗。 我半开玩笑地说:“大人,您不会就是睿摩尔始祖吧。”因为上一次是乔凡尼祖先想要找寻卡帕多西亚的遗产,让我觉得两者颇有相似之处。 干尸祖先陷入沉默,我冷汗直流,心想:“莫非我猜对了?他想杀我灭口?” 他终于说:“我的确可能是睿摩尔,又似乎不是。我睡得太久,已忘了自己的姓名。” 我认为他智慧深湛,不是那种胡乱杀人的莽夫,尤其是他还不清楚我的斤两。我又问:“但您总记得一些往事吧。” 干尸祖先叹道:“我记得我确实曾是法师,一支早已灭亡的法师分支。我是议会的领袖,议会共有七人。我们...我们正在研究永生。” 海尔辛说过,法师们的寿命在正常情况下比凡人更长,可也长不了多少,最多长命百岁已经很了不起了——永生的确听起来很诱人。 他继续说:“我对人类血液的异变很感兴趣,就是这名为血族的现象。我们法师和血族类似,都是超越人类之异类,血族能永生不死,却受到了种种诅咒。我们法师不能永存,可却能像人类一样生活。我们狂妄自大,认为一切奥秘都可被研究,并最终被揭开。我只需分解血族的血液,将促成永生的部分与诅咒的部分隔离,就能达到血族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说:“这个问题,难道血族没想过?” 干尸祖先说:“这正是我们狂傲之处,我们认为血族冥顽不灵,智慧不足,才干不足以完成这件伟大事业。所以,我们绑架了斯密茨血脉的血族,钻研他们的血液。终有一日,我认为我们成功了,我获得了永生之血。 我召集议会成员,将他们带领至地下密室,分发永生之血并下令共饮。可在某个瞬间,我见到密室中多了个影子,那是一个三目人,在他额头之间有一只额外的眼睛。” 迈克尔说:“萨洛特族?” “是的,但其他议会成员并没见到他,我认为那只是永生之血生效时产生的幻觉——这人不可能在密室中,他不可能破解我们法师设下的重重机关。如果他是,那这永生之血一定被动了手脚。” 我知道结果一定很不妙,不然他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 干尸祖先:“我们从饮血后的昏迷中苏醒,我们得到了永生,却丧失了法师所拥有的一切法力,我们成了血族,而且没有根源,不属于任何一支血脉。永生之血被那个萨洛特族偷偷破坏了,是他陷害了我们。” 我隐隐觉得他是在找背锅的,是他自己的药方出了差错,却指责一个毫无来由的萨洛特族人。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我问:“那么大人确实是睿摩尔?” 干尸祖先:“是的,我也这么认为。当时,我们的处境很危险,我们丧失了大部分的法术,我们的魔血特性未明,我们就像初生的婴儿,降落在这充满险恶的世界上。血族容不下我们,法师更认为我们成了不死的巫妖。所以,我们潜藏着,不断发掘魔血的潜力,制造我们的子嗣,最终,我...吞噬了萨洛特,完整地吞噬了他。我们很快变得兴盛,因为我们掌握了火的力量,血族畏惧之物,为我们所用,令所有血族胆寒。我们是血族中的法术至尊。” 迈克尔问:“大人是如何沉睡在黑棺中呢?” 睿摩尔答道:“记住,孩子,背叛与鲜血,血族中永恒的主题,是大天使未曾明说的血族诅咒。我带领我族变得强大,可并不乏反对者。其中一位巫妖‘格特利克斯’——他原本是我议会的左右手——暗算了我,令我逃至此地,伤势无法治愈。” 迈克尔神色骇然,说:“此人居然如此强大?连大人也奈何他不得?” 的确令人惊讶,如果睿摩尔真的将萨洛特完全吞噬,他的实力必然强大异常。 睿摩尔道:“他拥有克制我的法术,那是他很早以前就准备好的,我无法与他抗衡。” 我问:“那么说,并非此人厉害无比,而是他专门针对您了?此人现在何处?” “他在纪元帝国,统领那儿的睿摩尔叛党。” 迈克尔问:“他知道您在这里吗?” “原先并不知道,可他知道我在找埃尔吉亚之书,那么,经过这接连的波折,他想必已经知道了我的下落。” 迈克尔望向我,说:“鱼骨可以替您杀了此人。” 我心中一凛,知道这事儿很悬,说:“但我们必须知道这人在哪儿才行,而且这人不一定还想着杀了大人。” 睿摩尔:“朗基努斯侯爵,我很感激您的探望,还请在黑棺盘桓数日,我或许另有事要找你商量。” 我答应下来,就在执政官府邸暂住,号泣那边有海尔辛坐镇,我并不担忧。 等安顿时已经是深夜了,突然间,一股莫名的紧迫感充塞我胸腔,我茫然了,失落了,感到无所事事,却又似乎有许多未做的事要做。 我不知其来由,静坐许久,蓦然相通了。 我为人崇高,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此时虽已夜深,我仍是在担心莘莘学子的学业与未来。 今天傍晚时,我参观了众学生的寝室,得见他们的衣物用具,实在是豪华奢靡,富有舒适的令人咋舌,尤其是那些女生,小小年纪便已佩戴着钻石黄金,银饰珠宝,甚至连内衣裤都是黑棺一流的名牌。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 他们本是富家子弟,这些倒也无可厚非,然而,一来如此吃穿用度,哪里有半分学生的样子?他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沉迷于攀比和玩乐的。二来,号泣的人们嗷嗷待哺,黑棺的富人却富得流油,这对比真是让我心疼。 我必须制止这一现象,出于对黑棺的责任心,出于教育家的情怀,出于我对学子们的关切之情,我必须亲自出手,哪怕我必须心不甘情不愿地夜探女寝....学生寝室,也是势在必行,在所不惜的。 我会没收那些引人堕落的东西,学生本当清贫,若不清贫,岂能清心寡欲? 我决心已定,再无犹豫,于是蒙上黑布,穿上一件黑衣,正准备出发,迈克尔却推门入内,说:“鱼骨,有件事需要你陪我走一趟。” 此刻我黑衣蒙面,形迹可疑,大惊之下,打算跃窗而出,迈克尔问:“你已经知道了吗?” 我只能含混说道:“我只是....听到些风声。” 迈克尔说:“很好,我就知道能靠你,你不知道细节?对不对?我会在路上告诉你。” 我问:“不用仲裁者跟着吗?” 迈克尔反问:“有你难道还不够?” 我只能中止计划,他领着我来到屋外,称作秘密电梯前往某一楼层。途中,我看见他神情严肃,问:“是去哪儿?” 迈克尔说:“去看一场戏。” “这么晚了?看戏?” 不,在黑棺,这是完全正常的,深夜对血族而言不过相当于凡人的午后。 迈克尔说:“我得到了消息,必须去证实。” 我立刻想到或许是敌人混了进来,莫非纪元帝国想要破坏黑棺?又或者是内部的叛变者? 迈克尔说:“不,我听说是极度残忍的不公,是有血族在加害黑棺的凡人。” “可这又有什么新鲜的?血族把凡人当做牲口和动物又不是一两天的事。” 迈克尔摇了摇头,他说:“在我的治下,不允许此类事件。” 第198章 神父慈祥 一栋黑色的屋子,在黑暗中透出暗淡的灯火,走近去看,算是一座豪宅,宅子的主人一定庄严肃穆,因为它流露出凝重的气氛来。 迈克尔说:“这宅子听说有法术防护。” 我试了试拉森魃之影,可以穿过去,但要当心是否会引起警报,于是,我将迈克尔与我同时裹在里面,潜入其中。 过程一切顺利,到屋子里,我发现这座位于贵族区的豪宅里住满了人,两层楼,每一层楼被划分成区域,凡人住在那区域中。每一块区域不过三十平方米,住了三、四人。这近千平方米的大宅内人头涌动,却又格外安静。 这些人的伙食和待遇并不算太差,至少他们并不瘦,而且有一定的自由,可以离开自己的区域,到处走动。 走廊上有卫兵巡逻,数量不多,但武器精良。 我问:“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豪宅里人满为患?是一座监狱吗?” 迈克尔说:“让我们弄清楚吧。”来到一个房间外,房间里有个一个瘦小的男人,穿着举止像是仆人。我以为迈克尔要催眠此人,但迈克尔挥了挥手掌,反而解开了对此人的催眠。 我知道这催眠术是让他忘了自己是间谍的身份,以免被人查出,现在迈克尔让他想起了。 仆人低声说:“大人,您总算来了!” 迈克尔说:“这就是博驰隐藏的秘密?” 我心中一凛:博驰?他在这儿藏着这些人做什么?难道密谋反叛? 仆人说:“是的。” 迈克尔说:“这些人....有什么特殊的吗?” 仆人说:“他们都是博驰的藏品。” 我并不是很明白,问:“为什么收藏这些人?” 仆人说:“据我所知,这里一共分三十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是某一血统的人类。比如我隔壁的区域,是‘伍特斯一家’,他们的血统可以追溯到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是老牌的没落贵族。我右边的区域,是‘海伍德一家’,他们是上世纪新崛起的知识分子,一家都是学者。还有工匠的世家,军人的世家,文学家的世家,歌唱家的世家....” 我隐约觉得这里是个动物园,博驰把形形色色的人类关在这儿,当做动物欣赏吗? 突然间,我打了个冷颤,意识到并非动物园,而是养殖场,这里是个人类的养殖场! 仆人说:“博驰他会让这些人类繁衍,近亲....做那种事,保持他们血统的纯净。” 我说:“那样容易出畸形儿。” 仆人答道:“不,畸形的很少,大部分还是正常孩童,畸形的都会被抛弃。” 迈克尔显得在压抑怒气,低声问:“他饲养这些人类充当藏品,一辈子将他们囚禁在这儿?” 仆人指了指他的肩膀,那儿有个烙印,说:“是博驰留下的,当这些人类彼此发生了关系,通过这烙印,博驰可以查到是和哪个血脉之间进行的,他掌控的很精细,很严格。这些人类中,有许多都是他的尸鬼,这些尸鬼受他的信赖,是可以外出替他办事的,但唯独有一点,女性外出决不可招惹男人。” 我苦笑道:“他真是煞费苦心,不过他哪儿来那么多血给他们?” 仆人说:“这里的人都是他的食物,他有用不完的血,自然也可以提供大量的血液制造尸鬼。” 迈克尔说:“博驰在这里还有什么....怪事?” 仆人说:“他们....我们是他的食材,是佐料,有时候,他想喝艺术家与工程师的血,就会让两个家族联姻,产下一个小孩,等到他恰好五岁时,博驰就会享用他,等他厌倦了,再让那个小孩....失踪。对他而言,那个小孩并不纯洁。” 砰地一声,迈克尔打碎了一张椅子。而身为人类的我却能保持冷静。迈克尔是老牌的贵族,可他同情心很强,我在荒野上见惯了悲剧,惊讶之余,并不会失控。 我说:“他算是个美食家了?” 仆人说:“是的,他自己也这么认为,而且是最狂热而富有耐心的那一种。比如,某天他心血来潮,想平常正宗北欧人的鲜血,或者是正宗埃及人的鲜血,他就会安排他们...养殖。他就像等待葡萄酒成熟那样等上好几年,有时候为了喝青少年甚至成年人的血,等上二十年也在所不惜。” 我问:“这些人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了?” 仆人说:“有个被叫做‘食堂’的地方,那些他特别烹饪的人就关在那里,那儿很恐怖,我光是想想就怕的要命。” 迈克尔怒道:“我们去那儿!告诉我大致方向!” 仆人神态骇然,回答:“我只知道是靠近大宅的西面,我从未去过。” 迈克尔说:“朗基,我们走。” 我带着他遁入暗影,途中,我对这些住民很感兴趣,于是频频逗留,偷听他们交谈。 他们并不恐惧,相反,过得比多数低层百姓更好。博驰让他们衣食无忧,保持他们家庭稳定,受到充分的...教育。这些人已经习惯了这里,养成了一种服从的本能,认为生活本就该如此,世界本就是这样。他们本就该被博驰控制,本就该和自己的兄弟姐妹乃至父母....结亲,而他们养下的小孩被带走也正常不过——那是奉献给神明的,是一种荣幸。 这百来人生活在这狭小得近乎鸟笼的世界里,而且安宁平静,并不压抑。 他们属于这里,他们不想离开。 迈克尔气红了眼,他说:“博驰这个杂种。” 我倒觉得博驰的血统可能纯正的毫无瑕疵。 迈克尔又说:“他把人类当做牲口了吗?” 我叹道:“很可能他一直就这么想,他活得太久,早就不认为人类与他曾是同类。他甚至还可能为此得意洋洋,因为这是他独此一家的成就,他独一无二的奖杯陈列室。” 迈克尔说:“这世界终究是人类的,是人类饲养了我们,支持了我们,养活了我们,我们应该感恩,应该善待人类,而不是像这杂种一样将人类玩弄的团团转!” 我说:“冷静点儿,好友,博驰此举虽然邪恶,可并未违反他身为公爵的权利。他有权吸人类的血,只要他们心甘情愿,或者趁他们不注意。” 迈克尔说:“他杀人了,而且杀的是小孩子。” “可我们并没有证据,而且他是个公爵。” “公爵又怎样?密苏里当年不是被你们杀了吗?” 我思索片刻,回答:“勒钢之所以杀密苏里并不是因为他滥杀无辜,而是为他自己复仇。同样,当年密苏里的罪恶,缇丰她们不也照样漠视不管吗?与密苏里相比,博驰的作为根本算不上什么。” 迈克尔森然道:“我是执政官,我有权处决他。如果你不帮我,我会让睿摩尔先祖出手。” 我劝道:“那...可就天下大乱了,那种力量用作威慑是一回事,能随便动用又是一回事。” 迈克尔沉默了一会儿,问:“那该如何处置他?” “只能约束他,让他整改,让他接受惩罚。” 迈克尔说:“整改?他做这档子事已经数百年了,甚至末日来临都没能中断他,他根本就是个疯子,你指望他能改吗?” 我也没什么好主意,叹道:“至少...让他别再烹饪美食,别再杀人了。” 我找到了那“食堂”,放出影子,窥探外界,大感意外——这里根本不阴森恐怖,环境颇为舒适,如果说之前豪宅中的装饰等若平房,这边至少是三星级的宾馆了。 我和迈克尔在无人处现形,忽然间,我看见博驰那壮硕的身躯出现在远方。 迈克尔低声说:“去看看。” 博驰非同一般,他的怪力甚至在密苏里之上,但作为血族而言,他的感官并不算异常敏锐,而他的狂热常常让他有些过于沉迷。 一间卧室,博驰,一位中年妇人,一个皮肤白皙的小女孩儿。中年妇人和小女孩儿坐在羽绒被的大床上,博驰则半蹲在小女孩儿面前。小女孩儿大约七岁左右,眼中含泪。 博驰说:“艾丽莎,艾丽莎,你还是不愿意吗?” 小女孩儿摇了摇头,说:“神父,我....我还是害怕。” 迈克尔将心思传到我脑中:“他...在诱骗她让他吸血,这狗娘养的还挺有原则!” 我说:“他按照游戏规则在玩游戏,他乐在其中。” 博驰指着那个中年妇人说:“艾丽莎,你是个自私的孩子。” “自私?” 博驰说:“是的,自私。你知道吗?你的母亲,她今年已经一百三十岁了。你可知道她为什么能活那么久?” 小女孩儿摇了摇头。 博驰:“因为我的血,我不断用我的血延续她的青春,她的生命。可是,我亲爱的艾丽莎,你可知道?如果我不能从其他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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