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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坐下来之后,宁爸才颇为不满地说:“哎,时慈呢,这次你巡演第一站他都不来,搞什么东西。” 闻言宁妈立刻甩了丈夫一个眼刀子,用眼神问他“你在问什么扫兴问题啊你”。 “他最近拿到投资了,所以可能很忙吧。”宁馥把果篮放到自己身旁的座位上,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单,尽量让自己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更加自然一些。 其实宁馥也不知道时慈是怎么回事儿。前两天接到时慈电话的时候,她本以为是来说抢票的事情,却意外地听见了大男孩疲惫的声音说:“宁宁对不起,我可能去不了了。” 宁馥当时就愣了一下:“为什么?” “……临时出了事儿。”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时慈叹了口气,“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不用担心,在外面好好演出,等过阵子我再跟你说,好吗?” 时慈的性格确实一直是偏温暾敏感类的,甚至可以谈得上脆弱,宁妈说他不抗压也是真的。 但宁馥从来没听过他这样的语气,就像是灰暗到了极点的黑白画面,让宁馥还没来得及生气,情绪就已经转变为了担心。 她还想再追问点儿什么,时慈便有气无力地打断了她:“宁宁,别问了,等我解决这件事儿,我再主动跟你说,给我点儿时间,好吗?”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她确实没办法再继续追问下去,只能又在电话里无力地宽慰了他几句,那边时慈看起来也没什么聊天的欲望,嗯了几声就草草地挂了电话。 吃完饭,宁馥把父母送回他们住的快捷酒店。 宁妈已经开始舍不得女儿了,宁爸不能加重这种情绪,只能故作潇洒地说:“你赶紧回去吧,明天还要继续演,我和你妈明早回家了,还得上班儿呢,等你这次巡演结束了,有假了,就回家休息两天,爸妈给你做好吃的。” 这话听得宁馥鼻头酸酸的,她打起精神强笑着挥别父母,回到团里包下的酒店。 团里经费有限,只能两人一间,宁馥刷了房卡进门,就看这次巡演的室友余晓枫从床上跳起来:“你回来了,我跟你说,之前副团长调侃你和你男朋友是神仙眷侣,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你们真是神仙爱情,我酸了!” “什么啊,都说只是朋友了。” 宁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笑着否认了半天,余晓枫也不信,进去了才发现酒店的桌子上放着好大一束花。 “他真的好会耍浪漫,还会给你送花,还写卡片……我可没偷看啊,待会儿你这花借我拍几张照片就行了!” 这捧花由粉色郁金香,浅粉雏菊与白色的乒乓菊桔梗组成,尤加利叶穿插其间,再缀着束束满天星。 粉白淡绿配色充满了梦幻的少女感,宁馥愣愣地看着那束花,在花团间看见余晓枫刚说的那一张硬纸卡片,从花丛中抽了出来。印着烫金银杏叶图样的硬卡片给指腹带来异样的触感,男人的钢笔字相当漂亮,挺拔刚劲,见字便如见人:给我的大舞蹈家。 他写的又是大舞蹈家。宁馥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到底是这四个字更肉麻,还是宋持风这张卡片更肉麻。 她现在才刚起步呢,哪里是舞蹈家了。 宁馥总觉得宋持风就是故意说得那么夸张。 “这花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宁馥看向余晓枫问,“送到酒店的?” “不是,”余晓枫摇头,“送到我们后台然后我给你抱回来的,你当时是急着跟你爸妈吃饭吧,走那么快,都没听见当时后台那帮子人起哄起得多大声,天花板都要被他们掀翻了!” 宁馥收起卡片,旁边的余晓枫已经是“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你和我”的一个状态了。 “你们这些长得帅还痴情还特别有仪式感的男人都哪儿找的啊?”余晓枫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哀号,“为啥我找不到,我长得也不丑啊,可恶!” “真不是……” 在旁人看来,这束花当然是时慈对她的爱,只有宁馥知道,这不是时慈的字,也不是时慈会送的花。 她想起曾经校庆那一束无人认领的美丽花束,和宋持风没有主语的那句“很漂亮”。 “宁馥,你怎么了,这花怎么了,你不会对花粉过敏吧?” 她才想起那时候的花,是宋持风送的。 宁馥看着卡片上笔力劲挺的字体出神,余晓枫见她神色好像不太对,便走回来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这才回过神,说:“你不是要拍照吗?拍吧。” 心里乱着,看错落有致的花束也觉得杂乱无章,宁馥抿抿唇,转过身去从行李箱里取出睡裙:“我去洗澡,你拍完帮我扔掉吧,房间这么小,放不下,之后也不好带。” 余晓枫都傻了:“啊?你这是收花收到麻木了吗?这么一束要很贵吧……” 这一次巡演,她本觉得是个一石二鸟的机会——既可以理清她和时慈感情问题的症结,也可以顺势对宋持风那边进行冷处理。 她相信对宋持风投怀送抱的女人不会少,也希望借此机会他能对她就这样淡下来。 她和时慈之间的事情已经让她感到忙乱和疲倦,宁馥真的不想和另一个男人牵扯不清了。 次日演第二场的时候,宁馥特地在暂时下场的时候留意了一下台下,没有发现宋持风的踪迹。 只是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下台的时候她又在化妆间看见了一束与昨天搭配不同,但一样新鲜盛放的漂亮花束。 “宁馥,你这朋——友——可真行啊,不会一路送到我们巡演结束吧?” “小宁同志,时慈他还有没有跟他一样的室友、朋友啊,介绍介绍!” 旁边几个女孩皆是满眼羡慕,笑着打趣,因为被澄清过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特地将‘朋友’二字加上了重音。 宁馥想起时慈上次那通电话,心情相当复杂,强笑了笑,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总之暂且让这个话题过去了。 转眼,宁馥已在外巡演一月有余。 她演了多少场,花就来了多少场。 送花的主人似乎很忙,一直没有出现过,但花和卡片一直不断,而且每一张都是手写,字迹与内容都各有不同。 舞团的人最开始大呼小叫,现在已经习惯,戏说要哪天看不见花才要惊讶,女孩子们看宁馥的眼神越来越羡慕,每一次感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酸了,我真的酸了。” “什么偶像剧成精……啊我也好想谈恋爱啊!” “你算了吧,天天在垃圾桶里找男友,不被渣男骗就不错了。” “我今天就是‘柠檬狗’。” “你们衣服都换好了吧,我进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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