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女孩的贝琳达,正趴在那对双胞胎其中一个人的背上,即使缺了一颗门牙,也咧开嘴笑的很欢快。 他不由自主的回想到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她似乎也是这样子。 冰冷面具下的脸庞不由的闪过一抹温柔的神色。 德拉科将手中的相框小心地放了回去,随即将地上的纸捡了起来。 哈坲大学入学申请表。 申请人——贝琳达·韦斯莱 看到上面的英文,德拉科心中泛起一阵疑惑。 但目前的情况下,这张表不能被其他食死徒发现,不然会给贝琳达惹来大麻烦。 德拉科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不由的瘪瘪嘴。 难以想象,她竟然在这样简朴的房间里生活了17年。 德拉科想了想,起身朝书桌走去,他想将这张申请表贴附于桌子抽屉的夹板下。 然而,当他施展魔咒试图将申请表贴附时,却察觉到了异样,抽屉底部的位置,似乎早已被某样物品占据,并且与他的魔咒产生了微妙的抵触。 更要命的是,因为他的举动,原本黏贴在上面的东西,也掉落了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德拉科心中一惊,连忙对着房门施展了一个忽略咒。 听着那脚步声逐渐远去,德拉科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才将目光放在掉落的那本书上。 《编织魔法的畅想》 这不是一、二年级的时候,贝琳达总带在身上的那本书吗? 德拉科不想用这样的方式知道她的秘密,可书掉落下来时,可能是因为书的主人经常看某一页或者压在书籍上。 那本书自然而然的摊开了,所以当他的目光落在书上时,一个熟悉的咒语与词汇瞬间抓住了他的全部注意。 终极‘捍御守护’,又称哑炮咒。 德拉科的眉头因“哑炮”而轻轻蹙起,他捡起书仔细地看了起来,上面赫然写着。 献祭者自愿贡献自己所有魔力,施展终极‘捍御守护’保护阵,防卫抵御所有袭击伤害,守护保护阵内一切。 德拉科的手指轻轻摩挲被打了星号的这句话,心里止不住的恐慌起来。 门外传来一片嘈杂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德拉科只能先将手中的书籍与那份麻瓜大学的入学申请表藏好,迈步走出了房间。 ———— 客厅内,被没收了魔杖的所有人,纷纷在地上坐下,无视用魔杖指着他们的食死徒。 楼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时不时还传来爆破声。 贝琳达注意到弗雷德和乔治偷偷的笑了起来。 结合着楼上不时传来的食死徒们的哀嚎与咒骂,她就知道食死徒肯定是被他们俩房间里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恶作剧玩具给作弄了。 多洛霍夫怒气冲冲的走下楼梯,原本漆黑的袍子,现在已经变的破破烂烂。 “阁楼住着的是谁!红头发,一脸脓包还有恶臭,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突然被食死徒告知,有人奄奄一息躺在阁楼消息的韦斯莱们,都愣了一瞬,接着大家都‘难过’地擦了擦眼睛,开始演起来。 贝琳达‘哀伤’地捂着脸,偷偷从手指缝里去瞄其他人。 她发现妈妈暗暗瞪了一眼爸爸。 “那是我们的小弟弟罗恩,他……他得了散花痘。” 弗雷德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抽出了一条手帕,假惺惺的哭了起来。 贝琳达敢发誓,如果罗恩真的得了散花痘,他绝对不会哭成这样。 “散花痘!这可是传染的!” 刚刚去过阁楼的食死徒们,万分庆幸刚刚自己没有进去搜查。 反应没有跟上的卢平和唐克斯都有些尴尬的看向韦斯莱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不要加入他们。 只有海格觉得奇怪,他下午还和罗恩打了招呼,怎么晚上这孩子就得了散花痘。 他张嘴就想问,结果被不知道什么挪到他旁边的贝琳达和金妮双双肘击,暂时将话咽了下去。 将整个陋居都翻了个底朝天的多洛霍夫,恼火的将门口的挂衣架击碎。 他对从楼下下来的马尔福说道:“哈利·波特不在这!阁楼上只有一个病殃殃的罗恩·韦斯莱。” 不等马尔福回答,多洛霍夫直接转向陋居的所有人,对用魔杖指着他们的食死徒们下令。 “给我审问他们,一定要问出哈利·波特的下落!” 德拉科蹙眉,他早就注意到了贝琳达惨白的脸色,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要是被多洛霍夫这么折腾下去,她的身体肯定受不了。 “我们分开审讯吧,速度会快上不少,就……先从她开始。” 第245章 德拉科手中的魔杖顺着贝琳达的视线,落在了那个腹部隆起,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的女人身上。 她应该就是妈妈亲姐姐的女儿,一个嫁给前狼人莱姆斯·卢平的傲罗,同时也是自己的堂姐——尼法朵拉·唐克斯。 “要审问就先审问我吧!” “对,先审问我吧!” “先审我。” 除了贝琳达外,其他人的人都从地上站了起来。 卢平更是直接挡在妻子面前,去推搡想要拉扯唐克斯的食死徒。 “既然你们这么迫不及待,那就让你们先尝尝全身束缚咒的滋味吧,就从你——开始。” 说完,多洛霍夫一把拽起摔在地上的卢平,仿佛提线木偶般,径直朝外面的婚礼帐篷走去。 众人没有魔杖,只能眼睁睁看着唐克斯被几个食死徒粗暴地拽起,她的身影在大家的注视之下,缓缓消失在通往二楼的楼梯间。 不提楼下的众人是如何担心,进入房间内的唐克斯反正是蒙了。 刚刚那个食死徒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就将她身上的束缚咒给解开,还从旅行斗篷里掏出了看上去像魔药的瓶子递给她。 德拉科并不想未经过允许,就坐在贝琳达的床上,原本这样闯入她的房间就已经很失礼了。 所以他用变形咒变出了一把椅子和桌子。 让对面的女人和他面对面坐下。 “你想干什么!” 唐克斯揉了揉被绑疼的手腕,目光狐疑的在桌上的魔药瓶和面前的食死徒身上打转。 “我最多只能留你半个小时,这是缓和剂。” 德拉科并不想过多的说话,他担心被她的家人认出来。 唐克斯迟疑的拿起魔药闻了闻,确实是缓和剂的气味。 “你为什么这么做。” 唐克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德拉科随意地从贝琳达的桌上抽出一本书,目光冷淡地扫了唐克斯一眼。 “受人之托。” “谁?” 看对方说完这句话后,就垂头看书,不论她怎么问都不再搭理她,最多只是抬头扫一眼她手上的魔药瓶。 这让唐克斯稍稍放心了点,她无比纠结的看着手里的魔药。 她的临产期就在这几天了,从婚礼混乱的时候,她的肚子就不时隐隐作痛。 纠结再三,唐克斯还是选择将手里的缓和剂喝了下去。 舌尖尝到魔药的那一刻,唐克斯就知道刚刚对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唐克斯强行压下想要干呕的欲望,她摸了摸隆起的肚子。 她知道,对方是受谁的指示了,这种难喝又管用的魔药,只有贝琳达熬的出来。 一个小时后,德拉科带着脸上被施了蛰人咒,一副惨状的唐克斯出现在客厅。 他将手里的女人往陋居人群里一推,唐克斯也配合的‘惊慌失措’的,顺势倒进了她丈夫的怀抱。 “唐克斯!” 所有人看到唐克斯凄惨的样子,都愤怒地瞪着这名食死徒。 可惜德拉科并不在意,他将陋居的女性一个一个的带去审问,最后也都带着鼻青脸肿的她们回到客厅。 客厅里,除了女人们,所有男士的脸上和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痕。 比尔的脸上甚至少了一小块肉,伤口还在嘀嗒着血液,那是被多洛霍夫用魔杖击伤的。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一直没有‘审讯’出什么可靠消息,而十分‘暴躁’的德拉科也抓着贝琳达纤细的手腕,将她拉入了房间。 随着门“嘎达”一声合拢,贝琳达就被人紧紧拥入怀中。 “抱歉,我……” 德拉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察觉到他缓缓松开了手,贝琳达也抬眼看去。 那张他一直带在脸上的面具,被一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揭下。 露出了一张疲惫、消瘦的熟悉面容。 贝琳达轻轻摇头,目光中满是关切:“你还好吗?”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 德拉科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随即轻轻挽起衣袖,露出左手前臂内侧上的黑魔标志。 “很丑吧,就像是被打上标记的畜牲。" 他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嫌恶,仿佛它是他身上无法抹去的污点。 贝琳达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轻笑了出来。 德拉科诧异地低头望向她,眼中满是不解。 贝琳达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小声嘟囔:“你不用在意那么多,这个标记又不是在脸上,只要你的脸依然迷人就行了。” 德拉科脸红了红,小心的将衣袖放下,解释道:“很抱歉,我之前收到了杀死邓布利多的任务,所以……” “所以,你就打算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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