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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哪怕我知道可能见不到你,哪怕我知道那可能是你喝醉后的胡言乱语。 可我还是来了,为什么呢。” “谢不辞,”她语气低下去,像是强忍失落,又像是蛊惑人心的诱哄:“为什么,你是真的不明白吗?” 灼热气息扑洒在谢不辞鼻尖,她苍白的唇瓣细微地颤抖,总是习惯半掩的瞳仁因睁大的眼睫显露出来。 “因为我喜欢你。” 温砚微微低头,鼻尖轻擦,呼吸交错,唇瓣即将相贴时微微一顿,错开。 微凉却柔软的一个吻,轻轻印在谢不辞唇角。 “谢不辞,我喜欢你。” 祝大家除夕快乐! [竖耳兔头] 第二十八章第 28 章 谢不辞跑了。 蛋糕都没吃一口,不过温砚没浪费,带着蛋糕离开,在高铁站凑合一晚,第二天把蛋糕当早餐吃了。 那么小一块,加个切蛋糕的流程都显得多余,温砚又不舍得拆那份包装的跟礼品一样的餐具,最后去讨了双一次性筷子吃完的。 吃完后出去逛了逛洛海,只觉得是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繁华,可奇怪的是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她把这归咎于投资项目的风险,不稳定性,有可能造成的经济损失,破坏了她观赏游玩的心情。 如果投资成功,她所有的麻烦都将迎刃而解,不说往后一帆风顺,起码也能少走几十年弯路。 如果投资失败,谢不辞那样的性格,肯定不会放任谢承业找她麻烦,不过是生活继续原本的模式 她已经从谢不辞手里拿了几万块的利益,也不算少了。 只是可惜来回路费,小八百呢,闹成这样也不好收谢不辞的钱,还得先自己垫上。 从洛海到平昌的火车单单路程就要六个多小时,算上其他赶路时间,保守估计也要八个小时。 温砚不想那么赶,又觉得这个档口见谢不辞尴尬,索性跟班主任请了假,今天下午暂时先不返校。 她拿家里有麻烦的借口请假,周老师知道她家里情况也没多问,爽快同意后还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温砚谢绝老师的好意,又搭乘公交车,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漫无目的逛了半天。 她没亲眼见过那么高的楼,那么大的商场,琳琅满目的漂亮衣服,还有那么多单单看门面和灯光,就知道贵得要死的店铺。 她还见了好多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用途的建筑,器具,她在街上走,在商场里逛,发现这里连服务员的工资,都是平昌想也不敢想的高薪。 这是一座昂贵的,充满机遇的,纸醉金迷,浮华幻影般,鼎沸奢豪的城市。 这是谢不辞从小生活的地方。 巨大的邮轮是谢不辞的生日宴会场地,上百辆豪车,半个洛海汇聚,只为了给她庆生。 温砚站在桥下,前方是衣着破旧的拾荒老人,向上看,午间的飙车党穿过大路,流畅瞩目的跑车嗡鸣声震天,响彻大桥。 阳光将桥上桥下割裂成两个世界,明明在同一个地球,顶着同样的蓝天,温砚却生出一种隔阂感,一种站在阴影处,窥视另一个世界繁华的荒诞错位感。 她知道课本里倡导的人人平等,并不适用于现实社会。 可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能大到这种地步。 疾驰而过的跑车,奢侈品店陈列的物件,随便扣下点碎屑,好像都够她生活月余。 她逛了很久,呼吸越来越轻,她想她胆子真是大,竟然妄想把一个从这种寸土寸金的城市里长出来的,金银珠宝堆砌着都懒得看的大小姐,骗到手里。 洛海这么繁华。 而谢不辞从小生长的地方,要比她走过看到的繁华洛海,更加豪奢。 谢不辞对她来说,就是住在云端的人。 温砚最后停在一栋高楼下,仰望着高高的,在她目光中好似看不到尽头的,折射着太阳金光的高楼,长久伫立。 洛海的风好像都与别处不同,带着股轻轻浅浅的油墨香。 像是钱的味道。 阳光折射在玻璃上,晃到温砚眸子。 她眯了眯眼,伸手挡住刺目光芒,胸膛里那簇微小的,几乎要被这洛海厚重繁华压灭的火苗,却倏然燎原。 她蜷起手指,把那簇刺眼光芒拢在手心,唇瓣微动,无声嚼着那两个字。 洛海。 空旷教室里,她戴着耳机,读出温砚那句话。 那是她第一次冲动追问,逃的是温砚。 吹灭的火光,温砚的絮絮中,是她第二次冲动追问。 温砚执开她藏起的崩裂伤口,在她退缩的怯意中,给了她答案。 逃的是她。 她是一块要被做成人偶的木头,要将不合格的自己一块块削去,直至被打磨成合格的模样,由许镜心牵线操控。 那是她原本了无生趣的未来,如果没有温砚,或许她会安静地走向既定结局,成为木偶,亦或在成品前崩裂。 是温砚让她看到另一种可能。 有一个人需要她,喜欢她,说要一辈子陪着她,不论她要走向怎样的结局,那个人都不会放开她,永远陪着她。 约定,一辈子,不离不弃,互帮互助 婚礼宣誓一样的美好词汇,单单呢喃,好像就能品出希望与生机,温暖与活力。 心底有道声音说,去吧,去相信,去触碰,去紧握,她将不再孤身独陷于冰冷长路。 可这是真的吗。 会是,真的吗? 情感脱了轨,流向一条谢不辞向往,却本能察觉到危险的迷途。 她渴望走入其中,又畏惧承诺虚假,会将她推入莫测深渊。 她不会再有第二次爬起来,相信别人的力气。 第二天邮轮靠岸,谢不辞独自乘高铁回平昌。 回到别墅吃了药,任由药效发挥,把她拖进沉重睡梦。 明明昨晚一夜未眠,吃过药后也没睡多久,就从梦中惊醒。 香槟色的厚重窗帘遮光性极强,轻轻一拉房间内就暗沉如深夜,谢不辞躺在柔软大床上,手背挡住眼睛,急促的呼吸声缓缓平静下来。 梦境记忆迅速消退,从谢不辞脑海中淡去,唯有后背冷汗与残留的惊惧,沉默昭示噩梦造访。 即便睡不着觉,通宵的沉痛却不会放过身体,谢不辞有些疲惫地拿起床头电话,让佣人阿姨去浴室放好洗澡水。 洗完澡也没能让大脑清醒多少,阿姨帮她吹干头发,看着谢不辞疲惫的神情,试探着问一句:“厨房里的粥一直温着,谢小姐现在要不要吃点东西?” 温? 谢不辞恍惚了一瞬,回神后点头。 从昨天宴会到现在,她肚子里几乎只装了酒水,没有半点食物,肠胃饿到抽搐,却仍旧没什么进食的欲望。 排骨汤煮的珍珠米,煲了青菜香菇虾米肉沫,软糯滑嫩的米粒冒着热气,黄灿灿一碗,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 谢不辞却只喝了半碗就放下,转身往储藏室走。 平昌本地的商人想靠她搭上洛海的线,打探到她办成人礼,送了不少礼物过来。 谢不辞挑挑拣拣,选了条十几万的奢侈品项链装进书包,让司机送她去学校。 她昨天丢下温砚仓促离开,不论答复如何,今天都应该好好道歉。 她来得很早,没戴耳机没睡觉,紧张地捏着礼品盒,每次有人走进班里,都会引得谢不辞抬头去看。 谢不辞在班里本来就招眼,又难得没一直趴着睡觉,而是频频看向教室门口,班里同学发现后都在窃窃私语。 “这明显是等人呢,你说她是等谁呢?” “还能等谁? 温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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