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次脱离掌控,都是因为谢不辞。 温砚钻进被子里,紧紧抱住谢不辞,语气很轻。 “ 希望天永远不亮。” 希望你永远不用走。 一觉起来头懵懵的,感冒跟鼻炎一起到了,一边打字一边流眼泪,艰难摸出来更新TuT 大家出门一定要注意防护呀! ! 第四十七章第 47 章 五点半天就开始蒙蒙亮,等到六点半已经天光大亮。 她们家好些年没跟温义全这边亲戚来往,大年初一也不用去拜年,早上六点,孙何婷跟温纸墨还在睡觉。 温砚去冰箱里把昨晚包了的没煮的饺子下了,跟谢不辞一块儿吃早饭。 吃过饭洗漱完已经七点,谢不辞本来五点就该走,可是舍不得,拖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这下是真的不得不走了。 她们在玄关处抱了好一会儿,实在拖不下去了,温砚才放开谢不辞:“先别走,外面冷,我去给你拿件外套穿。” 谢不辞握住温砚手腕:“不用,我来时穿了,外套在车里。” 温砚把谢不辞送下楼,看着谢不辞坐进车里,车门合上,车窗落下来,跟她道别。 温砚朝她挥手,看车辆缓缓启动,把她甩在身后。 谢不辞的车窗没关,仍旧探头看她,那张脸在温砚视线里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她心里忽然生出恐慌。 “谢不辞!” 车缓缓减速,停下,等温砚回过神时,她已经追上了谢不辞的车,谢不辞从全落的车窗里和她对视。 “回去吧,温砚。” 温砚呼吸略微急促,沉默着没有说话。 一年太久了。 变数太多了。 这不是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这是一年,是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 谢不辞会接触到更多的人,更繁重的知识和任务,颠倒的时差,稀缺的空闲时间,不再有交集的共同话题 她曾经最担忧的即将提前实现。 可她的不安不该让谢不辞知道,她应该坚定地认为这都不算什么,只是可以轻松迈过的小考验,没什么大不了。 她应该笃定,坚信她们不会被地域和时间打垮,她应该冷静,让谢不辞心安,就像当年妈妈妹妹住进医院,她镇定地扛起一切一样 她明明能做好,明明曾经就做得很好,这只是一次分离,跟医药费和全家的生活相比,太轻了,太简单了。 她不该这么失态,这么焦躁,这么不安。 是自动的生理反应,难以被软化的意志所掌控。 她问谢不辞:“你要去哪? 机场吗? 省会的机场中转走?” 谢不辞嗯了一声。 最省时间的方法是开车去省会机场,国内中转一次,再坐上飞国外的航班。 省会离平昌一百多公里,开车过去两个多小时。 温砚的手探进去开门,把谢不辞挤进去,钻进车里贴着她坐下,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我陪你去,把你送到机场。” 谢不辞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来回要五个多小时,不跟你家人过年了吗?” 温砚抬眼:“不想我去送你?” “想。” “那就别问那么多。” 谢不辞唇角弯起,搂着温砚腰肢,在她颈侧轻蹭:“你舍不得我。” “温砚,你舍不得我” 温砚捏住谢不辞唇瓣:“嘴叭叭没完? 再说就把你嘴堵住。” 车里的司机不是谢不辞留在平昌的那位阿姨,是个看上去约摸三十岁的女人,温砚不知道对方在谢不辞这儿有几分值得信赖。 谢不辞伸出舌尖舔了舔温砚的手指,升起隔板,从后座拿出一盒纸抽,抽了六七张叠好,单膝跪在车后座上,撑开腰间松紧带,当着温砚的面垫下去。 “这样就不会弄湿。” 她把手抽回来,圈着温砚脖颈凑上去,张开嘴:“可以堵了。” 温砚屈起膝盖压着她蹭,按着谢不辞脖颈压向自己,在她耳边轻声道:“就那几张? 挡得住你吗?” 谢不辞耳侧贴上她唇瓣,轻.蹭:“不知道,这个要看你吧?” 温砚左手按在谢不辞后颈捻着:“可我手现在还是冰冰凉的呢,怎么办啊?” 谢不辞:“暖暖。” “去哪里暖? 上边还是下边?” 谢不辞凑过去亲她手指:“你有两只手,都暖一暖。” 温砚哼笑一声,遂她的意:“谢不辞,你真是个好人,体贴大度,温暖善良。” 到底顾忌着前面有人,谢不辞没敢发出什么声音,受不住了就低头咬温砚的衣服,温砚肩上衣料已经皱作一团,被谢不辞濡.湿。 半小时,后车座空调又往下调低几度。 谢不辞瘫在温砚身上,灼热呼吸洒在温砚颈侧,她低低开口:“真的不能咬?” 温砚想不明白:“牙印也留不了多久,这么执着让我咬你干什么?” “能留下,你咬深一点,出了血就可以,我身上容易留疤,”她将心脏前的皮肤送到温砚唇边,语气放轻:“温砚咬一下。” 温砚低头叼住,牙关用力,听见谢不辞极力压抑却仍旧泄出的一点抽气声。 “疼吗?” “再深一点,温砚。” 温砚小时候咬过温义全,发了狠的力度,被踢开前几秒里也没能见血。 牙齿并不是什么锋利的东西,咬在皮肉上,要多狠才能刺破皮肤? 温砚收了牙,改用唇瓣覆上去。 谢不辞按在温砚后脑,低低叫了她一声。 “咬不下去,没办法那么用力咬你,”温砚最后轻轻亲一下皮肤上晕开的鲜妍吻痕:“留个戳,也一样的。” “不一样,”谢不辞轻声道:“痕迹迟早会消退,但疤痕不会。 温砚,我要走太久了,一年太长我想带着你留下的东西走,印在我身上的,永远丢不了的,抹不掉的。” 她低头,唇瓣贴着温砚眉心轻蹭:“温砚,就这一次。” 温砚贴着谢不辞,唇瓣张开又合上,最终重新咬下去。 要是她会纹身,直接咬个印,比对着纹上去,也不至于靠这种咬出血的方式给谢不辞留印子。 牙齿陷进皮肉里,寸寸压进去,直到谢不辞开始抖,直到一丝血顺着牙齿漫进舌尖,淡淡的血锈味儿在舌尖蔓延。 温砚下意识想要松口,又被谢不辞按着后脑勺压下去。 “还不够”谢不辞轻喘一声:“不要半途而废,温砚,再深一点。” 更多的血漫进口中,温砚顶着谢不辞的手抬起脑袋,唇瓣上还沾着谢不辞的血:“ 真够疯的。” 她抽出旁边的纸巾,擦谢不辞伤口渗出的血。 什么人能为了留个牙印,让人生生把自己咬出血? 咬出血了还怕不够深,留不下印子,让人咬得再深一点? 谢不辞靠在身后隔板上,胸膛起伏,鼻尖渗出了一点细密的汗,她胸前伤口流着血,人却在笑:“甜吗?” 温砚呸了一声:“苦的,哪有水? 我要漱口。” 谢不辞凑过去跟温砚接吻,她的血混在纠缠唇舌中,混着口.涎被各自分食。 谢不辞舔过她唇齿,抵着唇瓣研磨,轻声问:“没有味道了,还要继续漱口吗?” 温砚把沾了血的纸巾扔进小垃圾筐,扯着衣领看她的伤口:“碘伏酒精有吗? 给你消毒杀菌。” 谢不辞:“你多舔一舔,也能消毒杀菌。” 温砚啧了一声:“不信谣不传谣。” 谢不辞前倾靠在温砚身上,与她相拥。 温砚隔着垫好的纸巾,擦擦谢不辞,皱皱巴巴的纸巾几乎被打湿,温砚握成一团,扔进小垃圾筐,又抽了几张纸巾给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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