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变成爱需要时间的。” “不需要,”谢不辞紧抓她话中漏洞:“你说过,爱不需要条件和交换。” 温砚把洗干净的手放在烘干机上,在嗡嗡的声音里问:“那我现在说爱,你信吗?” 谢不辞不吱声。 “所以啊,人的感情哪能一下变那么深?” 温砚叹气:“又不是机器人,输一下程序就成核心指令了。” 谢不辞甩甩手上的水,走到温砚身边,忽然嘣出四个字:“催眠可以。” 看温砚瞪大眼睛看她,谢不辞面不改色道:“你说的,有任何想法,信任你,告诉你。” “ 很棒,”温砚干巴巴地夸了一声,喉咙滚动:“但这种事绝对不能干知道吗?” “不会那么干,”谢不辞手指蜷起,放在烘干机上:“敬畏法律,你说的,我记得。” 意思是不犯法就能那么干? 等等。 谢不辞的保证让温砚后背冒冷汗,心中警铃大作,敬畏法律 谢不辞? 不要用反义词做保证,恐怖效果比直白威胁还强啊! 温砚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你袖口好像湿了,我给你挽一下。” 谢不辞避开温砚伸来的手:“没有湿,你看错了。” 温砚:“我眼睛又不瞎,那么明显一小片。” “这件衣服袖口紧,挽上去会有折痕,”谢不辞顿了顿,继续道:“内衬防水,不会湿到我。” 防水内衬,温砚还挺想看看什么样子,为了不显露太多土包子气息,忍住了。 洗过手,温砚下楼去拿书包,然后要求谢不辞给她找个地方,让她写作业。 谢不辞不大高兴,但也忍了,带温砚去她卧室。 惊叹过谢不辞的豪华卧室后,温砚雷打不动坐在桌子前刷了两小时卷子。 看了豪宅还能静下心写作业,温砚都真心佩服自己。 有这个定力她骗谁都能成功的。 两小时刷完两套卷子,温砚起来活动,准备放松一下脑子休息几分钟,再对答案看错题。 卧室很大,落地窗外连接着观景阳台,谢不辞陷在落地窗旁边的沙发里,翻着一本厚重的书。 阳光从落地窗外打进来,将她的发顶映出金棕色泽,半边脸和垂在书页上的手指,在日光映照下,漂亮得像细腻白瓷。 连谢不辞脖子上那条粗制滥造的米白色围巾,似乎都变得高雅而富有艺术气息了。 温砚走神想了一下 谢不辞现在好镇定,是被学习和知识磨平情绪,变回无欲无求的厌世状态了吗? 她悄无声息走过去,停在谢不辞身侧,去看谢不辞手里的书,匆匆扫过,只注意到一行加黑的粗字。 理性投资,光看这几个字就知道八成是讲金融的。 “谢不辞,快月考了,你就一点点紧迫感都没有? 居然还看这种跟考试无关的专业书。” “高中知识几年前就学完了,”谢不辞合上书放在一边,伸手握住温砚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抱住温砚的腰:“我看的是过两天的考试内容。” 温砚歪了歪脑袋:“你妈留的任务?” 谢不辞嗯了一声。 温砚想想就觉得头疼:“难吗?” “还好,已经习惯了。” 十几年的高压学习,怪不得谢不辞每天在学校都一副睡不醒,不想听课,不想交流的厌世模样。 温砚从前觉得她跟谢不辞差的只是金钱堆出来的教育资源,今天才意识到不止是资源,还有能力,耐力,心态。 让她经历谢不辞那五年的高压课程,别说是小时候的她,就是现在的她也绝对撑不下来。 把她从里到外拆一拆,除了外形和成绩,她找不出什么优点。 比外形,谢不辞不比她差。 比成绩和学习能力,更不用多说,她完败。 比心眼,比说谎,比演技,比算计人的本事,她倒是能比过谢不辞,但这些又不是优点,也不是什么值得谢不辞喜欢的东西。 所以谢不辞到底喜欢她什么? 喜欢到那种近乎偏执的地步? 这个问题跑到嘴边,又被温砚吞下去。 “谢不辞,你怎么这么厉害?” 温砚嘟囔:“我要自卑了。” 谢不辞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握住温砚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咚咚咚 不知道是她手掌捂热了谢不辞的衣服,还是谢不辞的体温透过衣服递到掌心。 暖意在掌下蔓延,属于另一个人的心跳通过指尖,将律动传回大脑。 温砚能感觉到手下均匀舒缓的心跳逐渐加快,变得急促而强烈。 谢不辞说:“如果觉得我优秀,你就更不该自卑。” 有力心跳隔着胸骨轻敲温砚掌心,谢不辞神情却仍旧是沉静的:“你能让它盈满生命力。” 温砚嗓子有些发干,按在谢不辞心脏处的手掌感受到幻觉般的酥麻,声线也不自觉发飘:“什么意思?” 燕尾般低垂的长睫轻抬,谢不辞迎上温砚目光,语调缓慢,字音清晰,伴着咚咚心跳:“因为你需要,所以它存在。” “它听你的话。” 谢不辞说: “它是你的。” 那双眼睛是平静认真的,谢不辞的心跳是有力沉重的,并非言辞语气,是她的眼,她的心,在向温砚诉说。 这不是谎话,不是情话,是从心脏里泵出的,混杂在骨血里的,美妙到近乎誓言的,事实陈述。 有那么几秒,温砚甚至忘记了呼吸,脑子里只有嗡嗡声,缺氧导致血管扩张,她感觉到热意潮水般涌上脖颈与大脑。 呼吸与声音被夺走,过了很久温砚才找回来,刚刚回归的声音是干涩的,紧绷的,开头两个字近乎气音:“有点,犯规了。” 温砚叹气:“善待我的心脏,跳得快把我胸骨撞烂了。” “你被我的话打动,”谢不辞说:“你在向我告白。” 温砚简直被逗笑:“背着我偷偷做语文卷子了? 过度理解可不得分,你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谢不辞说:“心里想的。” “是吗?” 温砚故意把脑袋凑过去:“来,让我听听它还在想什么。” “它在想,好喜欢你。” “它说,”谢不辞指尖搭在温砚脊背上,面容沉静,与镇定情绪完全相反的话,从色泽寡淡的双唇中说出:“它说,温砚,我们做.爱吧。” 第三十六章第 36 章 温砚差点被谢不辞石破天惊的这句吓到跳起来,她手撑着谢不辞的肩膀想要起身,却又被谢不辞握着腰肢按回大腿上。 “谢谢不辞,”温砚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 谢不辞凑过去轻轻蹭着温砚脸颊,神情坦然:“我们做.爱。” 脑子里嗡嗡乱响,温砚脸颊烧得发烫:“你一个未成年,怎么这么大胆?” 谢不辞的话题突然跳跃:“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温砚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起这个,谨慎回答,说出早就编好的理由:“给老师登记资料,看到你身份证号,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知道我已经成年?” 谢不辞说:“你来见我的那次生日,是我的成人宴。” “” 嗯? 嗯?! 成年? 谢不辞? 等等,她是休学两年,所以现在成年,谢不辞怎么会成年了? “成年?” 她不知道谢不辞说的是真是假,谨慎撒谎:“真的假的? 我记不清了,谁会去记前面那一大串啊 我就记了下月份和日期。” 温砚转移话题:“你真成年了? 你休学过两年? 还是上学晚两年?” 谢不辞:“算是,休学。” 她捅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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