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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下意识抱紧温砚脖颈,双腿也用力缠住温砚腰腿。 感觉到谢不辞的牙又挨上她颈侧,温砚不轻不重捏了把谢不辞的软肉,发出更有力的威胁:“再咬我,我把你从这儿丢下去了啊。” 谢不辞低声道:“你先说了让我生气的话你知道我听不了这些,听不了你说要离开我的话。” 不能全怪她。 温砚:“所以你给我好好吃饭,好好锻炼,争取活得比我久,看住我一辈子。” 谢不辞:“不会。” “不会什么? 不会好好吃饭锻炼? 还是不会看我一辈子?” 谢不辞语气平淡,却带着认真:“不会活得比你久温砚,我不想孤零零的。” 同生共死,温砚相信几十年后如果她先死了,谢不辞说不准真干得出来跟着死的事。 “要是我过两天就死了,你也要陪我一起死?” 谢不辞思索几秒,诚实回答:“不知道,现在可能有点舍不得温砚,只要你陪我的时间再久一些,我会越来越爱你,等你死的时候,心甘情愿跟你一起。” 温砚: 不是,她真没想要什么心甘情愿跟她一起死的保证啊! “那要是你过两天就死了,你还要把我捎上?” “嗯,”谢不辞先是给出肯定回答,沉默两秒,似乎自己意识到自己的双标,遂道歉:“对不起,如果你要死了,先杀我,我不反抗。” 温砚: 意思是谢不辞快死了要杀她的时候,她也不要反抗是吧? 搁这儿搞什么公平公正一视同仁呢? 温砚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生死对她来说不是敏感话题,过去她在医院见过太多生离死别。 可谢不辞呢? 如此轻易平淡地谈论生死,是不知而无畏吗? “谢不辞,这么轻飘飘说死啊杀啊的,你明白生死是什么吗?” 谢不辞低声道:“是一片树叶落下去。” “别从那么宏大的角度说,我们只是微观的个人。” 温砚顿了顿,继续开口:“当一个人降生在世界上,就是她一生的起点,未来有希望快乐,有痛苦迷茫甚至绝望 这是未来的无数种可能。” “死亡,就意味着一切可能性的终止,自我意识的终结。” 谢不辞:“我知道。” “你知道? 你不知道。 你如果知道还要带我去死,那我就要说,你不爱我。 你不顾我的意愿终止我的可能性,终止我的未来,谢不辞,这不是爱。” “那是因为你的可能性里没有我温砚,你说过人是独立的个体,观念总会出现分歧,但不代表一定有人是错的。 尊重理解包容陪伴,那是你的爱,不是我的。” “你说爱是喜欢长大后的样子,可长大后的你会丢掉现在的性格? 性格是构成你的底色,就算长大,就算改变,也会藏在你的影子里,你抛不开它们。” “ 所以爱不会只有你说的那些,爱一定存在占有。” “越浓烈的爱,占有欲也就越强。” 她得出一个歪理,并延伸出另一个更扭曲的结论:“你不想和我一起死,是因为你还不爱我。” 谢不辞对于爱的评判标准,继做.爱之后,又多了个愿意一块去死。 简直邪门。 温砚问:“生死境遇危难关头,我把你推出险境,我能为你付出生命,你同意这是爱吗?” 谢不辞沉默几秒,嗯了一声。 一个人能感知,拥有的一切,都维持在活着这个基础上。 如果一个人能够为你放弃生命,舍弃一切,你没理由再怀疑她是否爱你。 “你看,你认为一起死是爱,但你也承认舍命救你是爱,所以爱不是固定的唯一答案。 爱是主观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你想我爱你,所以我把我想得到的爱说给你听,尊重理解包容支持 这都是得分点,我已经把答案告诉你了,解决错题,顺着得分点答题,你能得到满分。” “错题?” 谢不辞问:“你认为占有欲是错误的? 要我更正?” 温砚:“爱包含占有,但占有和占有欲并不同等。 占有是积极正向的渴求陪伴,占有欲是控制束缚,是把我当你的私有物,是不信任的负面情绪。” “基于陪伴需求的占有是正常的,但剥夺自由,枉顾意志的占有欲是病态的,病态占有欲会让感情生病,生病的感情是走不长久的。 ” 谢不辞问:“那我该怎么办? 温砚,我控制不住。” 谢不辞认为她不爱谢不辞,所以无法获得安全感。 外部的不安感来源于她,可除此之外,谢不辞源自内部的不安是什么呢? 温砚想起谢不辞复杂的家庭关系,高压学习,还有她提过的初中学校 谢不辞应是在割裂中长大,她的成绩学习能力都是毋庸置疑的优秀,可家人总在打压训斥,剥夺她想拥有的,设置过高的标准,却从不表扬肯定。 别人会夸谢不辞优秀,但谢不辞从没得到家人认可。 她因为普世意义上的夸赞自信,又在家人漠视下自卑,她在外人面前骄傲,对于珍视在乎的人,却又生出不安和自卑。 最常见的一种内部原因,不自信,不配得感,自我价值的怀疑。 “首先,意识到占有欲的伤害,它会让我压抑焦虑,恐惧怀疑,人很难爱上自己恐惧的存在,所以控制住自己不合时宜的占有欲。” “其次,信任是相互的,当你不信任我,我也很难再信任你。 所以我们要互相信任,不让伤害开始,不让怀疑继续。”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温砚终于背着谢不辞走下楼,来到卧室前,空出一只手推门:“谢不辞,相信自己值得,你足够优秀,配得上任何赞美和感情,别忘了是我先喜欢上你的。” “你很好,很优秀,你应该自信,相信我会喜欢你,爱上你,会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不会离开你。” 谢不辞:“没办法很快做到。” “没关系,信任需要时间,”温砚关上卧室门,把谢不辞放到床上,蹲在床边,扶着谢不辞的膝盖仰头看她:“在此之前你要做的就是坦诚,像从前,像今天,像你一直在做的。 所有的不安,难以控制的想法,全都告诉我。” “坦诚地把一切问题摆在面前,我们能一点一点全部解决,直到完美契合。” 跟一个三观不同的人交朋友都难,更何况是谈恋爱? 她想跟谢不辞长长久久走下去,就必须把她们的三观磨成契合的样子。 “好,”谢不辞握住温砚扶在她膝上的手:“我会好好做,坦诚。” 温砚笑着嗯了一声,手指隔着谢不辞睡衣,轻点她手腕:“所以,这里的膏药,可以揭开了吗?” 温砚并非没有察觉。 她已经跟谢不辞一起住了这么久,谢不辞分明没练过几次琴,但换上睡衣就要贴膏药,每天都贴。 在那样复杂的家庭关系里长大,从小经历那样的高压课程 谢不辞做过冲动的行为并不奇怪。 谢不辞垂眸:“你揭开我的秘密,就不能放你走了。” “别句句试探,我本来就没想走。” 谢不辞藏住了那块疤,却又藏得那么拙劣,似乎早就等她去问,早就期待她揭开,去看那个藏得更深的谢不辞。 了解过去,交换秘密,本身就是让关系更密切亲近的一种手段。 谢不辞静默几息,把手伸出去。 温砚握着谢不辞的手,将袖口挽上去,揭开了覆盖的秘密。 数条或高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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