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头仍旧皱着,漆黑的眸子定定看着她。 好好好,又乱吃飞醋是吧? 谢不辞怎么什么醋都吃呢。 温砚语气无奈:“我什么时候说喜欢她了?” “你说她是个好人。” 好人 好人就是别人骗你打你欺负你蛐蛐你,受尽委屈,你都不会报复伤害别人,还大度原谅的人。 好人就是慷慨帮助别人,也不求回报的人。 好人是要受欺负,活得很累的人。 在温砚眼里,好人从来不是一个好词。 她乐意别人都当好人,但自己可半点都不想当什么好人。 她本来想解释给谢不辞听,话还没说出口,猝不及防想起自己以前好像也给谢不辞发过好人卡。 紧急撤回一句解释。 “好人嗯,她挺善良的,确实是个好人,谁不喜欢好人呢? 但不是我对你那种喜欢,是像喜欢好天气,喜欢看星星这种喜欢,不包含占有,纯粹是欣赏赞扬。” “谢不辞,这个世界上的好人多了去了,但我最喜欢的,想占有的人是你,只有你。” “好天气,星星,好人,我都不喜欢,我喜欢的东西比你少,”谢不辞说:“喜欢你,比你深。” 这都要比? 温砚心中觉得好笑,哄她:“好吧,你现在喜欢深一点,但是以后说不准是我更深呢。” 谢不辞成功被温砚这句话哄好。 一天课程结束,晚自习下课,温砚跟谢不辞坐上车,黏黏糊糊了一会儿,温砚才后知后觉发现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谢不辞,你这是准备带我去哪儿呢?” “带你去看礼物,”谢不辞解释:“今天还是圣诞节,送你礼物,不晚。” 温砚将她的手指攥在掌心,轻轻晃了晃,语气含笑:“不是说我已经收到最喜欢的礼物了吗?” “不够,要再送你一份。” 她望着温砚,神色认真,似乎还隐隐带着点自信骄傲:“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如此肯定,倒让温砚真的对谢不辞口中的礼物,生出期待和好奇。 司机默不作声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半小时后停在一处废弃工厂,温砚跟谢不辞下车时还在猜测,来这么偏远的地方,谢不辞该不会是想给她放烟花吧? 现在禁燃烟花爆竹,放了会不会被逮? 逮住应该也只是罚款? 不对,这里真挺偏的,路上车都没几辆,她们放了就跑,应该不会被抓住。 温砚胡思乱想一路,等谢不辞牵着她,打着灯走过荒僻草地,进了工厂。 看到一排黑衣保镖,和一个脑袋被罩着黑布身上带血绑在椅子上的人后,温砚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这完全不像是要放烟花的样子,倒像是什么警匪片里的名场面,还是撕票绑架的那种啊! 这是谢不辞要给她的圣诞礼物? 谁家送圣诞礼物是把收礼对象带到荒废工厂,看一个绑得严严实实身上带血的人啊! 中间那人还在不断挣扎,他的嘴应该被堵住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虽然脑袋被罩着,但从声音里能听出来是个男人。 温砚心里有了猜测。 谢不辞谢不辞精心准备的圣诞礼物,是把将债务转移给高利贷的温义全抓回来,带到她的面前? 邪门里又透着几分合理。 “谢”防止温义全听见,温砚隐去谢不辞的名字,压低声音艰难开口:“这就是你送我的圣诞礼物?” 谢不辞捏了捏牵着温砚的手,语气柔和:“没关系,什么都可以说,他听不到。” 谢不辞抬手示意,立刻有保镖上前一步,把罩在温义全脑袋上的黑布扯下来。 一张鼻青脸惨不忍睹的脸暴露在空气中,温义全眼眶青紫,眼皮高高肿起,把两只眼睛压成一条缝。 鼻血,鼻涕和眼泪在那张青青紫紫的肿胀脸颊上,混作一团。 温砚注意到温义全两耳都有干涸血迹,顺着耳朵滑到脸颊,似乎是被按在地上摩擦过,血迹显出拖曳的擦痕。 她这才知道谢不辞说的,温义全听不到是为什么了。 温砚喉咙一紧:“你你把他打聋了?” 谢不辞眉头轻皱:“不是我。” 是她找的这几个人下手没轻没重,她只跟他们说不要让温义全听见不该听见的,他们却把温义全揍了个半聋,和着血塞进去耳塞。 谢不辞补充:“他还没聋,你想跟他说什么,我让人把耳塞取出来。” 温砚倒不是怕温义全发现她,毕竟过段时间压着温义全去办离婚,他迟早得知道挨这几顿打是为什么,不过现在温砚也确实没什么放狠话的兴趣:“没什么想跟他说的,看他挨揍就行。” 脑袋上的黑布被摘下来前,温义全还在不断挣扎,可当黑布被摘下来后,他反倒安静下来,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牙关打颤。 他眼睛已经肿到不能目视,竭力睁眼也只是牵扯到伤口,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哆哆嗦嗦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们你们是高利贷吗? 我现在没钱,真的没钱” 前段时间有人找到他,说要跟他做笔交易,让他从高利贷借一大笔钱还清欠款,他们说高利贷的钱不会找他要,他拿了钱随便去哪都行。 听起来就不靠谱,但温义全想着他可以拿到钱就跑,跑远点,跑其他城市,他就不信这群人那么厉害,还能追那么远找他讨债! 这群人就是要债肯定也不敢闹出人命,老娘年纪大,要是出人命蹬腿儿了,那群人非得被抓进监狱! 还得赔他一大笔钱! 至于那个怀孕的女人,他都有这么多钱了,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还了钱他就立马买票,跑到离平昌一千多公里的城市去了,没想到才逍遥了没多久,在酒吧里就被人架着带走,飞机飞回来,落地就是一顿揍。 他差点被打死,好赖话说尽了,这群人也没一个手软的,甚至都没人搭理他 他肯定被套路了! 当初那群人八成是骗子! 骗他借高利贷,嘴里说不找他要钱,但签字签的可是他的名字! 他们把贷利滚利,滚到他还不起,现在就想摘他器官拿去卖了! 谢不辞看向那群保镖,当即有几人上前,一拳揍在温义全脸上,温义全身体后仰,连带着凳子一起翻过去,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别打了别打了! 我还钱,我肯定还钱!” 温义全竭力挣动,却仍旧被死死固定在椅子上,脑袋乱晃苦苦哀求:“我还有老婆孩子,我拿她们抵,你们放了我吧,我肯定把钱凑出来” 落在他身上的拳脚没有停下,谢不辞的眸色却彻底冷下去。 温砚早就知道温义全是个什么烂人,对他能说出这种话毫不意外,她这个当事人看着反倒比谢不辞还冷静些。 有保镖还端了两把椅子过来,温砚就跟谢不辞坐在一块儿,看温义全挨打。 没过多久,温义全的惨叫就逐渐弱下去,也没力气再挣扎,看上去确实快死了。 温砚这才开口:“谢不辞,让他们停手吧,不要闹出人命。” 温义全死了挺好的,但不能死在谢不辞手里 她不想谢不辞因为温义全脏了手,沾上不该沾的脏东西。 “不会死,”谢不辞说:“我带了医疗团队过来,你想怎么收拾他都可以,等你消气,会有最好的医疗队伍给他治疗。” 有保镖过来低语:“他晕过去了。” 谢不辞懒懒抬眼一瞥烂泥般的温义全:“弄醒他喂酒。” 保镖很快搬了准备好的酒过来,把凳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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