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 对于温砚,他一开始算不上讨厌,甚至有点兴趣。 长得好看,还不把谢不辞当回事,转手就把谢不辞送的礼物挂网上换钱 糟蹋谢不辞心意,他乐见其成。 可温砚太不识趣了,居然敢这样拒绝他。 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家庭背景的普通贫民,还这么不识抬举! “不认是吧? 没事儿。” 谢承业抬手,包厢内的其他男生立刻起身围过来,他则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将摄像头对准温砚: “搜身。” 温砚神色冷下来,看着逐渐围拢过来的人,攥住酒瓶。 打架时如果对方人多,先发制人逮住一个往死里揍,震慑他人,这是最有用的办法。 算算时间她只要再拖上几分钟,周姐就会带人上来看情况,到时候不说能不能收拾这群人,保证人身安全总是没问题的。 温砚目光缓缓扫过四周,最终落在其中一人身上,锁定这个看起来相对好解决的人。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正要动手之际,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够了。” 抵在门口的椅子哐当倒地,离门口最近的男生扭头,对上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心底一颤。 不是说只对付一个小跟班吗? 这谢家大小姐怎么还亲自来了? 谢不辞冷冽目光落在身上,他连忙低头让开位置。 不管怎么说,谢不辞现在都是谢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许镜心也拿下半个尚奢。 他们谢家人内部闹矛盾,神仙打架,他这种小喽啰哪边都不敢得罪。 “谢承业,适可而止。” 谢承业摩擦着手里的酒瓶,看着越走越近的谢不辞,脑袋歪了歪,唇角笑意扩大:“她对你来说,果然不是普通跟班。” 温砚看到包厢外还有几个人,是周姐带了几个保安,他们正守在外面往里看,只是没跟着谢不辞进来。 温砚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谢不辞。 谢承业,谢不辞,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有现在 谢大小姐,这是来给她撑腰了? “既然谢大小姐都来了,我当然得卖她个面子,”谢承业下巴轻抬,仍旧是似笑非笑的语气:“给你个自己把笔拿出来的机会,完成交易,今天这事儿就算了。” “但你要是还坚持说没有,我可就让人去搜身了。” 自己拿出来,被搜出来,结果都是落实她把谢不辞送的礼物卖出去。 看似两个选项,实际哪个都完蛋。 真这么干了,谢不辞还能毫无芥蒂地跟她当朋友? 谢不辞可是说过她讨厌被骗。 是她太过心急。 谢不辞能给她带来的价值,远远超过卖掉那根笔能得到的。 都怪那该死的温义全! 如果不是温义全这个麻烦,她也不至于这么急着卖钢笔。 温砚没来得及回答,谢不辞率先开口:“她说过,不是她。” 谢承业笑容玩味:“不是她? 爸让公司做的限定款,刻着谢这个姓氏的,还有第二套?” 温砚心里一抖,她记得钢笔上的确有字符,她不认识那是什么文字,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什么图标或者品牌名logo 没想到竟然是谢不辞的姓! 随即又想:哦,原来笔不是这个傻缺送的。 这傻缺居然是谢不辞弟弟,也不知道是不是精华全给了谢不辞,以至于她弟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 谢不辞重复:“她说,不是她。” “她说什么你信什么? 是不是她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谢承业不耐挥手,跟他一道的男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咬牙上前,要去抓温砚。 谢不辞一步不退,挡在温砚面前,目光冷冷扫过去:“我看谁敢动手!” 门外跟着的保镖立刻推门,无声威慑。 谢承业见其他人忌惮地停下,心头火起:“谁再犹犹豫豫,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谢不辞冷声:“谢二、少,谢家还没轮到你做主。” 四周陷入一片凝滞,谢不辞面露嘲讽,嗤笑一声,捉着温砚手腕往门口走。 保镖按展包厢门,侧身让开位置,周围的人也陆续退开,温砚略有些不舍地回头,想再看眼满桌子乱丢的钱和装满钞票的书包,却看见谢承业忽然捡起酒瓶,抬手。 来不及思考,温砚下意识抬手挡住砸向谢不辞后脑的酒瓶。 沉重酒瓶带着冲击力狠狠砸上手指,砰的一声麻意后,尖锐疼痛骤然袭来。 酒瓶摔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酒液从摔碎的瓶口咕噜噜流出来,浸湿地板。 温砚骤然缩手弓腰,后背微凉,浸满冷汗。 酒瓶就落在不远处,浸出生理性眼泪的视线中,温砚看见有人俯身,苍白,筋骨凸起的手指,紧紧攥住了瓶颈。 第二十二章第 22 章 谢不辞要砸谢承业? 温砚脑海中空了一瞬,反应过来忍着疼,快步上前拦住谢不辞。 “谢不辞!” 她额上还有细密冷汗,急促地喘息一下,一手搂住谢不辞的腰,一手顺着谢不辞手臂探过去,握住她攥着酒瓶的那只手:“别冲动! 别冲动!” 谢不辞跟谢承业怎么说都是谢家的人,这一瓶子下去事情闹大,谢不辞不一定有事,她可就说不准了。 谢承业脸上笑容不变,甚至故意往前走了两步,停在面色冷凝的谢不辞面前。 “怎么,又想弄死我? 两年前没能得手,你肯定很遗憾吧?” 温砚感受到谢不辞的呼吸变重,攥着酒瓶的手骨骼愈发突出,她心头一跳,用力夺下酒瓶的同时,谢承业又挑衅似的向前一步: “但你还敢动手吗? 上次的教训没吃够? 这次要是再失手,许镜心可没办法把你从精” 啪 响亮耳光声清晰回荡在包厢内,打断了谢承业的话,他侧着脸,脸颊上很快浮现出愈发清晰的掌印。 抽气声后,包厢内静得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谢承业舌尖顶了顶略带血腥味儿的口腔,缓缓把头转回来,扯着唇瓣笑了一声,表情却阴沉得吓人。 “贱种 你敢,扇我?” 最后一个音落下,他猛然朝着谢不辞挥拳,温砚下意识把谢不辞拉到身后,手中刚夺下的厚重酒瓶用力对上谢承业挥来的拳。 咚 温砚攥着酒瓶的手臂发麻,反震的力度让她手中的酒瓶险些飞出去。 谢不辞站在温砚身后,神情还有些发愣,呆呆看着挡在她面前的温砚,目光又缓缓下落,定格在温砚抓着她的手上。 门外让道的保镖反应过来,当即挤开门口的人,挡在雇主面前。 蜷起的指骨破了皮,血顺着谢承业紧攥的拳头流下,他目光阴鸷地看着面前保镖,冷声道:“滚开。” 门外大气不敢出的调酒师正犹豫着要不要带人进去拦一下,忽然被人从后推开。 “买笔的是不是在这儿? 要买笔的是不是在这儿?” 头上裹着纱布的中年男人急匆匆从门外挤进来,手里举着个礼盒,视线乱扫,满脸兴奋:“笔在我这! 我是卖笔的! 我要卖! 我卖!” 温砚心头骤然一松,很快挂上焦急表情,作势要抢礼盒:“这是我的!” 温义全看见温砚先是眼睛一睁,腿下发软,随即发现温砚手里没有什么杀伤性武器,又嚣张起来,一把推开温砚:“你的个屁! 这就是老子的!” 温砚很夸张地后退几步,撞进谢不辞怀里,被谢不辞伸手抱稳。 “那明明是我的! 是我最好的朋友,”温砚满脸不忿地伸出手,特意加重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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