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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候我也动过把那根笔卖掉的念头。” 温砚深谙半真半假的话听起来才更真实,做了一点艺术加工:“不过想到那是你送的礼物后,我就决定说什么都不能动那根笔,就是没想到居然被他发现,还差点卖了” 调酒师调了杯冰水送到谢不辞手边。 温砚:“这个天气,你要喝冰水?” 谢不辞摇头:“手拿来。” 温砚下意识把手递出去,谢不辞瞥了眼道:“另一只。” 温砚后知后觉明白谢不辞想干嘛,有点不好意思地把那只受伤的手伸过去。 谢不辞握住她手腕,借着吧台的灯光仔细端详,看见温砚的手指泛红发肿,骨节处被磕破了皮,好在没流血。 谢不辞的手指将触未触般擦过温砚的指节与掌心,巧了,上次运动会时擦破的伤口也在这只手上,手掌的伤差不多已经痊愈,只是印子还没消。 似乎从温砚遇到她之后,总是多灾多难。 “你别这样摸我,怪痒的。” 冰凉杯壁贴到手指痛处,方才的痒意瞬间烟消云散,温砚忍不住嘶了一声。 忍过最开始的刺痛,她开口调侃:“这下也,嘶,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 下午她想事情没注意,摔了谢不辞的手,给谢不辞用凉水敷了半天。 晚上就帮谢不辞挡酒瓶砸了手,被谢不辞按着冰敷。 怎么不算风水轮流转呢? 说到风水轮流转 谢不辞把收到的礼物转送,她把收到的礼物转卖,这不也是风水轮流转吗? 不对,这个叫同道中人。 要不她们能做同桌呢! 谢不辞忽然开口:“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要挡下酒瓶,为什么在谢承业动手时,挡在她的面前? 温砚撑着下巴笑:“这有什么好问的? 你可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当然要保护你啊,更别说你还是来救我的。” 最好,最好的朋友? 谢不辞沉默几秒,移开话题:“笔送给你就是你的,想留就留,想卖就卖。” 温砚噢了一声:“那不是你爸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我要是把它卖掉了,你不会不开心? 不会难过?” “不会。” 谢不辞没有抬头看她,仍旧低垂着眼眸,认真给她凉敷,语气淡淡:“我只是不喜欢被骗。” 刚刚才半真半假骗了谢不辞的温砚: 她转移话题:“我手不疼了,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我给你调?” 谢不辞说随便,温砚就给她调了一杯没度数的饮料。 常温的。 谢不辞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又放下:“酒吧里卖饮料?” 温砚轻哼一声:“有点自觉吧,你还是个学生,未成年不能饮酒。” 谢不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看起来不大开心。 温砚心底好笑,敲敲谢不辞手里的杯子,给出标准答案:“最重要的是你有胃病,不能喝酒。” 谢不辞仍旧不说话,却拿起酒杯又喝了口饮料。 温砚默默给机智的自己点了个赞。 谢不辞放下杯子开口:“谢承业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但一定还会找你麻烦。” 说到谢承业温砚就来气,一气那个神经病,二气自己的笔没卖出去: “不是我说,你那个弟弟真不是什么超雄? 哪有拿着酒瓶朝自己姐姐后脑勺砸的? 竟然还用那么大力气,我看他简直恨不得把你砸死。 这是你亲弟还是仇人?” “是同父异母,”谢不辞沉默几秒,又继续开口:“从小到大他一直很仇视我,所有和我说话交流的朋友,最后都会被他用尽手段逼走。” 同父异母,一听就知道里面肯定会有很多复杂事情,不过谢不辞现在高二,谢承业应该才高一? 甚至初中? 看着感觉不像啊 怀疑瞎安慰很有可能扫到雷,在了解更多消息前不能随便说话,温砚只叹口气,做出总结性回复:“摊上这么个弟弟,你也真够倒霉的。” 谢不辞:“现在倒霉也有你一份。” 谢大小姐突如其来的冷幽默,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温砚长叹一口气:“我可承受不住他的报复。” “我们可是好朋友,你会帮我的,对吧谢不辞?” 谢不辞:“如果你去找谢承业,愿意配合他对付我,他或许不会继续找你麻烦,还会给你报酬。” 试探臣心是吧? 不愧是弯弯绕绕心眼多的资本主义大小姐! 温砚神色坚定,恨不得指天发誓表忠心:“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和你才是一边的!” 又昧着良心说一句:“就算他威逼利诱,拿出一百万放在我面前,我顶多眨眨眼,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所以,”她握住谢不辞的手,满眼希冀地看着对方:“谢不辞,你也不会放着我不管的对吧?” 谢不辞这次没收回手,静静看温砚几秒:“只要你是我的朋友。” “我会帮你。” 哦,那就是不当朋友就不管了呗。 温砚笑眯眯道:“谢不辞,那你得管我一辈子。” 谢不辞:“一辈子这种承诺,你对谁都能这么随便地说出来?” 温砚眨眼。 承诺? 她说的是谢不辞要帮她一辈子,不是她要帮谢不辞一辈子吧? 这也能叫承诺? “我可没跟别人这么说过,”温砚吹了下谢不辞额前碎发,伸手勾住她小指,笑眯眯道:“约定,谢不辞要跟温砚做最好的朋友,互帮互助,不离不弃。” 指骨蜷起,温砚的手指贴过去,轻轻蹭了下谢不辞拇指:“盖章,约定期限,一辈子。” “拉过钩,承诺作数。” 温义全被按着狠揍了一顿,他没想到一群看着年纪不大的小孩,面对他这种中年人长辈,居然敢下手那么狠! 警察来时他已经被打得掉了一地钞票,两眼高高肿起。 那群小孩扒光了他的衣服,藏在裤兜里的钱都没能幸免。 他涕泗横流扑向警察,要他们给个说法,要那群小孩赔钱。 可那帮小兔崽子竟然反咬一口,说什么不想交易了,他却要强卖,还抢钱! 最终这事儿不了了之,双方都批评教育几句就结束,温义全白挨了一顿打,临走想偷几张钱也没偷成。 等警察离开,谢承业脸上的笑容骤然阴沉下去,吩咐旁边小跟班:“你去联系人,打断刚刚那男的两只手!” 小跟班应了一声,谢承业又道:“还有那个叫温砚的,找人去她家,她不是有个有病的妈和瘸腿妹吗? 找人给我好好收拾她们一顿!” 小跟班这次不免犹豫:“这么干,万一谢夫 许镜心知道了怎么办?” 谢家现在起码有一半在许镜心手里,甚至明面上的话语权已经归许镜心所有。 而谢承业作为前妻生下的孩子,李谢联姻的小太子,和掌控了尚奢的许镜心是先天的敌对阵营。 干了这事要是被许镜心抓住把柄,劣迹斑斑上再添一笔,许镜心再吹吹枕头风,谢承业想进尚奢恐怕还得再往后延上个几年。 “她会知道?” 谢承业嘴角的笑容忽然扩大,倒在沙发上笑得发抖,旁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样,也只好跟着笑。 众人笑声响起的一瞬,谢承业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收,攥住酒瓶瓶口,单手把额前碎发捋至脑后,摇摇晃晃站起来。 包厢内气氛迥然诡异起来。 他一步步走到刚才说话的人面前,手中的酒瓶狠狠砸在他脑袋上,语气狠厉:“你告密?” 鲜血四溅,小跟班倒在地上哀嚎,后脑勺的血晕出,染红了地毯。 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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