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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么还这么冷漠?” 谢不辞瞥她一眼,淡淡开口:“别乱说话。” 温砚舌尖轻抵上颚,啧了一声。 谢不辞一路被送到小区门口,坐进车里,看着撑伞站在车外的温砚,想说什么,又咽下去,只道了声再见。 温砚笑着冲她挥手,车门合上,温砚的身影后移,消失,连雨声好像都被隔绝了。 司机闻到股淡淡的火锅香气,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望着窗外的谢不辞,不禁出声:“大小姐去吃火锅了?” 谢不辞嗯了一声。 “一个人吗? 还是跟上次那位朋友?” “是朋友。” 司机看她心情不错的样子,遂开口提议:“既然是大小姐的朋友,不如请她一起参加生日宴会?” 谢不辞垂眸,眉间那点生气又被沉甸甸的阴云笼住。 “不用。” 第二十六章第 26 章 等谢不辞走后温砚就关了小太阳,仔仔细细压住窗帘,尽力阻隔从窗户缝里透进来的寒意。 写到十二点肚子饿了,又想省省洗洁精和水,温砚就撕开泡面袋,就着袋子冲了热水泡,然后拿小皮筋扎住袋口。 拿一次性筷子吃完,面汤喝个七七八八,套个塑料袋束上口,等明天再扔下去。 写到一点终于写完假期作业,温砚又刷了两套卷子,直到脑子都有点使用过度的发胀感,眼睛也酸胀难受,这才放下笔。 常盖的被子已经拿到新房子,只剩两床陈旧老被子还没搬走,温砚把那两床旧被子搬出来抖了抖。 旧被子里的棉花已经成了沉沉的一坨,盖在身上沉甸甸的,不保暖,还带着股陈旧的味道。 不大好闻。 要是谢不辞留下了,盖的这种被子,恐怕要被压得心头发沉,一晚上睡不好觉。 温砚凑合盖着睡了一晚,窗外的雨噼里啪啦,一直到她睡着都还没停。 第二天起床才发现手机昨晚忘了充电,现在已经自动关机。 起床给手机充上电,温砚泡了袋泡面,趁间隙又刷了十几道选择题。 选择题写完,泡面已经有点被泡发的模样,温砚吃完早饭,把手机开机,抽出两千块钱分成几份打出去。 没过一会儿,有人打电话过来。 一接通,对方亲热的声音从电话那侧传来:“小温怎么又打钱过来了? 你爸前些天不是已经把我们几个的钱都还了?” 温义全,还清,妈妈的债。 像是听了什么天方夜谭,温砚脑子里懵了一瞬:“温义全? 他把债都还清了?” “是呀是呀!” 对方语气里带了点试探:“还多还了点呢,我是真没想到你爸这么有本事,居然一次就把钱还清了,满共十万块呢,你爸这是找着什么好活计了? 这是赚了大钱吧!” 赚了大钱? 温义全赚了大钱能给她们用? 挖了大坑还差不多。 应付几句挂断电话,温砚心绪不宁,拧着眉给温纸墨打去电话。 她昨天给温纸墨发了消息,说雨大留在旧房子睡一晚,温纸墨没回复。 第一次没打通,第二次才被接通:“小墨,家里这两天有人来吗?” 电话那段顿了两秒,才传来温纸墨轻松的声音:“没事啊姐,我昨天一个人睡的大床,还开了暖气,可舒服了。” “我都知道了,”温砚诈她:“你们现在到底怎么样?” “ 我跟妈人没事,就是家里被砸坏好多东西,他们说再给一周时间,如果还不上钱就要拿我们抵债!” 温纸墨再也撑不住轻松的语气,压抑着哭腔:“怎么办啊姐? 他们说得一次还清,那么多钱怎么一次还清” 预感还是成了真,温砚咬牙,只恨不得把温义全拖出来一刀一刀剐了。 她调整好情绪,放缓语气:“没事,不着急,等我回来。” 顾不上收拾东西,挂断电话,温砚急匆匆下楼,骑上车子往那边赶。 家里被收拾过,却仍旧能看出不少痕迹。 电视机屏幕被砸坏,冰箱一侧凹陷下去,桌子缺了一角,连沙发都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砍得破破烂烂 温砚到的时候,物业和房东都在。 物业说对方确实是小区租客,不过他们上门找的时候那房子没人,联系房主又联系不到,让她们想想是不是得罪人了。 房东则嚷嚷着押金不够扣,要加钱赔偿,说再有下次就不把房租继续租给她们。 软硬兼施送走物业房东,温砚的脑子里已经胀得快要爆炸。 温纸墨眼眶通红,能看出已经哭了很久:“他们说温义全借了高利贷,是为了做生意还妈妈治病借的钱,现在温义全跑了,就是按照法律也该妈妈还债。” 把跟熟人借的债款还清,把债款转移到高利贷手里。 温义全能想出这种招数? 不可能。 背后肯定有人指点,或者说,指使。 做出这种事的还能是谁? 又有哪个高利贷会为了不动声色进债主小区,专门在小区里租房子? 温砚指尖掐进掌心,眸色阴沉不定。 谢承业。 该死。 还真是小瞧了他。 温砚心头烦躁,拿手机搜了半天,发现那群人说的没错。 温义全借高利贷还了妈妈的医药费,就算按法律说,她们也有义务还医药费部分,包括医药费部分产生的利息。 最好的办法就是借钱一次性还清她们该还的,防止利滚利。 但事情可能这么简单吗? 指尖悬在谢不辞的联系方式上,却半天也没落下去。 富丽堂皇的宴会厅,西装革履衣裙华奢的人们来往交谈,推杯换盏。 酒杯轻轻一碰,含着笑意轻言: “谢家真有意思,一场生日宴还分两场,白天宴会晚上邮轮,赶场呢这是。” “白天那宴会是谢文康办的,这场是许镜心操持,分开办的。” “这夫妻俩什么意思? 还分开办?” “公司都快劈两半了,撕破脸了呗,我看这白天晚上两场席可不是为了庆生,是为了看表态看站队呢。” “尚奢到底姓谢不姓许,这么早就把纷争摆到明面上,许镜心是有什么倚仗?” “听说是跟调来的那位,搭上关系了” 作为宴会名义上的主角,谢不辞此时并没出现在会场,而是坐在化妆间由化妆师补妆。 和场内妆容精致衣裳华美的宾客相比,她的穿着并不高调,一身绒面纯黑礼服,只在胸口与腰线处以点缀了数颗墨蓝色宝石。 缎面的晚礼手套遮住半个小臂,纤长脖颈上搭了条蓝宝石项链,水晶冠压在发顶,冷白皮肤包裹在纯黑色绒面下,衬得愈发夺目。 被请来的化妆师一开始看到她时,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生怕自己妆点之下,反倒掩盖了她浑然天成的美丽。 化妆室的门响了两下,不等化妆师抬头说话,门已经被人推开。 为首的少年踢了脚半开的门,大大咧咧带着身后一群男男女女进来,视线落在端坐镜前的谢不辞身上。 唇角一掀,就是恶意满满的话:“这不你生日吗? 怎么穿一身黑? 跟死了亲妈要吊唁一样。” 跟在他身后那群人嘻嘻哈哈附和:“提前适应嘛,反正早晚的事咯。” “上次见大小姐还是两年前,一晃都这么久过去了,大小姐从精神病院出来,怎么不回德英上学呢?” “就是,我们可想死大小姐了,大小姐不在我们可无聊了,大小姐怎么就想不开回山沟沟里上学了啊?”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嘛,不过鸡窝跟凤凰窝比,还是凤凰窝舒服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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