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适应坐在谢不辞腿上的姿势,可她很快发现这个姿势其实很适合接吻,能亲得更深。 也很适合主导。 她坐在谢不辞腿上,比谢不辞高出一截,谢不辞想和她接吻只能仰头,这个姿势更方便她亲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她几乎舔到谢不辞舌根,她可以放肆地去任何地方。 一开始谢不辞抱着她的腰,握着她的颈侧,坐直仰头,但温砚亲得太深,谢不辞呼吸节奏被打乱,单单靠呼吸已经汲取不到足够的氧气。 这一次的窒息感甚至比刚刚还要强烈。 谢不辞的手下意识按在温砚肩头,生理本能,对氧气的渴求让她下意识想要推开温砚呼吸,可当思绪回笼,她的手又重新回到温砚后背,按着她后背朝自己压。 她能听到心脏失衡的跳动,咚咚锤着胸膛,窒息与快感冲垮思维,几乎让大脑不能运作,可谢不辞仍旧紧紧抱着温砚,心底突生念头顺着相贴身体冲进大脑,成了她此时此刻空茫思绪里的唯一想法。 她真想把温砚揉烂,挤进自己身体。 瞬间变作永恒,不会改变,不会失去。 温砚几乎要热出汗。 她察觉到谢不辞压在她背后的力度越来越小,就明白谢不辞又把自己憋到窒息了。 伸手卡住谢不辞下颌,温砚在她唇瓣上用力吸了一下,撑着谢不辞肩膀直起身子,唇舌就骤然分开。 谢不辞后仰靠在座椅靠背上,红潮从脖颈蔓延向上淌过脸颊,原本色泽寡淡的唇瓣也被吸成烂红草莓色,微微张着喘气,胸膛剧烈起伏。 她仰靠着后座,从下往上抬眼,视线定在温砚脸上,略带喘息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却仍旧要捍卫自己的奖励:“还没到时间。” “继续亲。” “还亲?” 温砚舌尖轻抵上颚啧了一声,觉得舌头都有点发麻:“谢不辞,你怎么接吻受不了也不吱声? 真不怕把自己憋晕过去?” 接吻的时候把女朋友亲到晕过去,简直离谱! 但这么离谱的事儿,差一点儿就要被她跟谢不辞完成了。 “不怕,”谢不辞重新坐直,手臂揽住温砚,两手在她后腰交叠:“不怕,继续亲。” 温砚:“你不怕我怕,要是接吻把你亲到昏过去,我会有心理阴影的知不知道? 等我有了心理阴影,看以后还能不能跟你亲嘴。” 呼吸不够是不会换气,轮换姿势也亲不软她,是技术不行。 但温砚不想告诉她。 不是怕谢不辞苦练技术超过她,主要是谢不辞太疯了,不会换气都往死里亲,要是学会换气那还得了? 恐怕谢不辞能啃她一小时不放,直到把嘴唇啃肿啃烂亲出血来。 温砚脑子里莫名又浮现出一个想法:或许就算亲出血,谢不辞也不会放开,还有可能更兴奋? 停。 即便谢不辞对法律没什么敬畏,说杀温义全还真准备动手,看上去是个标准的法外狂徒,但法外狂徒跟变态杀人犯还是有区别的。 谢不辞应该没那么变态。 “谢不辞,”温砚拍拍她肩膀:“下次喘不过气了要吱声,知道了吗? 别再把自己往死里憋。” “ 哦,”谢不辞不情不愿哦了一声,拍拍温砚后腰,催促:“知道了,重新亲,再来。” 温砚问:“离你家还有多远? 二十分钟?” 她记得之前问过谢不辞,谢不辞说的好像是别墅在郊区,路程半小时。 谢不辞回答:“路程一共二十分钟。” 温砚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谢不辞之前说的郊区半小时那套别墅,可能是谢家产业,所以谢承业也住那。 而谢不辞今天要带她去的不是那套别墅,是谢不辞的私人别墅。 两套私人别墅,这还只是在平昌,洛海才是谢不辞从小生活的地方,也不知道谢不辞在洛海又有多少私人产业。 她现在甚至还只是个高中生 真是让人羡慕嫉妒到仰望的富裕。 富裕的大小姐垂眸,看了眼斜下方的电子屏幕,慢条斯理开口:“你已经拖延三分钟的奖励时间,就算到达目的地,按照约定也不能离开,应该继续跟我接吻,直到完成约定时间。” 温砚:“算这么清?” 谢大小姐抬眼:“现在是四分钟了。” 路程二十分钟,刚坐上车时说了会儿话,又亲了半天,再算上现在磨蹭掉的时间,估摸着再有四五分钟就该到地方了。 温砚一手搭着谢不辞肩膀,一手探下去摸谢不辞的腿,指尖在柔软皮肉上轻轻揉捏:“亲那么久,一直这个姿势? 你受得住吗? 谢不辞,别一会儿到了地方,你腿麻到路都走不了。” 温砚揉她的腿,谢不辞搭在温砚后腰上的手就从温砚衣摆底下钻进去,一边摸温砚的腰,一边慢悠悠计时:“五分钟。” 温砚咬牙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稍稍用力,把谢不辞推到沙发靠背上:“你这时间走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六” 温砚轻握着谢不辞的脖颈,俯身低头堵住谢不辞计时声音,追着咬她的舌尖。 二十分钟路程是导航时间,实际上当车停进地下车库时,已经过去将近半小时。 车辆在电梯口前停下时,温砚和谢不辞刚结束一个吻。 她垂眸看看谢不辞的嘴,微肿。 又摸摸自己唇瓣,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看镜子她也能感觉到自己嘴唇绝对肿起来了,又热又胀又疼。 谢不辞这个笨蛋,亲不明白舌头,只会啃嘴唇,谁技术更差一目了然好吧! 温砚从谢不辞腿上下来,穿上半路脱掉的外套,打开车门率先下去。 不知道是亲了太久还是空调温度太高,车内空气有些过分灼热,下了车被车库里的冷空气吹得后背一冷,温砚才恍然发觉自己竟然热出了点汗。 她四处环视一圈,车库目测不止两三百平,好像不算很大,只是除了她们这辆没有其他的车,看起来就有些清冷。 难道这别墅区没住多少人? 刚刚来时一直在亲嘴,都没注意怎么进来的,也没能看清外面长什么样子。 她回头看还坐在车里的谢不辞:“谢不辞,你怎么不下来?” 谢不辞脊背挺直,正慢悠悠叠围巾。 温砚挑眉:“怎么着? 腿麻了是吧? 还能走吗?” “没有,”谢不辞微顿,又接一句:“没有麻,叠一下围巾。” 温砚扶着车门看她,憋着笑:“不麻你怎么不动? 来,围巾给我,我给你叠,你要是腿没麻就赶紧下来。” 谢不辞坚持自己叠好,放在车里,慢吞吞扶着车门框挪动,两腿踩在地面收手,迈步时膝盖一弯,差点跪到地上。 温砚早有预料,提前伸手,牢牢扶住谢不辞。 两条腿像是过了电,又像无数密密麻麻的蚁虫在爬。 谢不辞站直,耳朵边忽然被细微的风轻轻撩过。 “谢不辞,”温砚带着笑意的声音,顺着耳朵飘进来:“怎么回事啊? 你耳尖怎么这么红?” “热的。” 谢不辞把胳膊从温砚手里抽出来,面不改色转身,正准备把温砚书包从座位拿出来,目光扫过拉链,忽然一顿。 温砚扭头看了眼电梯的功夫,一回头就看见谢不辞在拉她书包拉链。 “谢不辞!” 想到那份送不出手的礼物,温砚连忙上前捉住谢不辞的手:“你拉我书包拉链干嘛?” 谢不辞动作停住,抬头看温砚:“ 拉链崩坏了。” 温砚低头,见书包拉链一侧已经撑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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