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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有点尴尬,伸手去拿:“没事,给我就行,它本来就快坏了。” 她书包挺大的,但里面本来就塞了礼物盒,又塞了条谢不辞送的围巾,最后还装了一堆卷子作业。 在学校收拾的时候拉链就差点拉不上,后来强行压着拉上,以为能撑一撑,没想到质量不佳缝补多次的书包拉链,还是在今天报废了。 谢不辞没松开书包带,仍旧想把坏掉的拉链拉开:“把里面东西拿出来,放我书包里。” “不用,”温砚神色如常:“这也不算坏,就是拉链开了,一会儿对一下就好了 这个点是不是该吃饭了? 我都饿了。” “为什么不让我打开?” 谢不辞眉头轻皱,问:“书包里,有我不能看的东西?” 谢不辞总是在不该敏锐的时候敏锐。 温砚:“哪有什么你不能看的? 里面都是卷子和作业,还有围巾。” 谢不辞收紧攥着书包带的手指:“那就给我看。” “还在车库呢,非要站这儿看呢?” 谢不辞:“看。” 温砚和她对视几秒,松开手指。 谢不辞把拉链扯开,先拿出来的是作业,然后是叠好的,她送给温砚的那条围巾 看着谢不辞翻书包,温砚忍不住蹭蹭脚尖,忽然有种偷藏东西,被人逮住后翻看检查的窘迫感。 最后从书包里掏出的,是一个丝带交叉绑住,打了蝴蝶结的黑色礼盒。 谢不辞怔住。 “这是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温砚扯谎:“早就准备好了,你生日那天本来想带过去给你,结果走太急忘了拿,回来又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就一直拖到今天。” 谢不辞的生日礼物是邮轮上的盛宴,是昂贵的奢侈品 她那条粗制滥造的围巾,不走心的心意,半点都拿不出手。 谢不辞拆开丝带,打开礼盒,看见里面躺着条米白色围巾。 “本来想今早给你,然后发现你戴着围巾。 我织围巾技术不好,这也不是什么名贵用料,你有更好的,肯定戴不习惯这种。” 温砚伸手,想把围巾拿回来:“我回去再给你买个别的礼物” 谢不辞连同温砚的手一起按在围巾上:“不要。” “喜欢这个礼物 不要买别的。” “可它织得不好。” “我喜欢。” “用料跟你那条不能比,保暖效果差远了,还不好看。” “我喜欢。” “就一条围巾,做你的生日礼物太不够格了 我给你换一个有价值的。” 谢不辞说:“可我只喜欢这份礼物。” 堆积在库房里的,或用心或敷衍的礼物,她看都没看过。 她只想拆温砚送的这一份礼物。 温砚哑然。 “你不是饿了?” 谢不辞把温砚织的围巾在脖子上围好,牵上温砚的手,带着她往电梯口走:“回去吃饭。” “等等等等我书包,作业还没拿!” 车辆停在电梯口,没两步就是电梯,温砚把书包套进谢不辞那空书包里,背上走在谢不辞身后:“别墅在几层?” “这里就是,”谢不辞带她进电梯,又补了一句:“地上三层。” 地上三层的意思不是第三层,是说这套别墅有三层,等电梯在一层停下,直抵客厅,温砚才明白刚刚的地下车库根本不是什么别墅区的公共车库,而是这套别墅自带的车库。 从电梯里出来,入目就是壁灯辉煌华丽的客厅,地面上两排弯曲的灰石子小路,中间淌着涌动的活水。 内侧白色石子铺路造景,绿色植物盘绕山石,流水潺潺落下,白雾缥缈。 斜侧伫立着三角钢琴,酒柜里一半陈列着酒瓶,一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奖杯奖牌。 大厅近乎六米的挑高设计下,豪华奢靡感扑面而来。 从客厅的落地窗往外能看到庭院,池塘边的植物枝繁叶茂,地上铺着石子路,临近冬日,草坪里仍旧一片碧绿,种着温砚不认识的花。 放眼看去,瞧不出半点冬季万物凋敝的模样。 仿佛金钱蕴养之下,连四季轮转都要让道。 “真豪华,”温砚感叹:“这么大的别墅得多少钱啊? 你自己买的吗?” “之前在我妈名下,后来当生日礼物转给我。” “你妈对你可真好!” 温砚啧啧称赞,停在酒柜前,站在奖杯奖牌那半面,细细打量着谢不辞曾经拿下的荣誉。 奖项五花八门,多到令人咋舌,每一个放着奖杯奖牌的格子里,右下角都立着小牌,上面写着获奖时间。 “半面墙的奖牌都是七到十一岁 你那么小就参加了这么多比赛? 不累吗?” 她每天做作业跟着妈妈捡废品时,谢不辞已经学会了那么多五花八门的技能,参加过这么多比赛。 “还好。” 谢不辞看着那一柜奖牌,神情中没有半分骄傲自豪,冷淡的过分。 半面墙的奖杯奖牌,越往中间,奖项分量越重,最中间放着的却不是重量级奖杯,而是几本台历样式的厚重项圈本。 本子页面划着表格,前面是时间,后面密密麻麻填着字,温砚凑近看内容,往后翻了几页,才发现这真是计划表,或者说课程表。 背面是日结,反思。 正面左上角是年份日期,中间内容是精确到分钟,写满了一整夜,详细安排每时每分该做什么的任务课程,右端则划满表示完成红勾的课程表。 这样的课程表有七台。 温砚往后翻看,想看课程表里安排谢不辞什么时候休息,一连翻了七八页也没能找到一页空白。 翻到第十二页,她才看到一张任务量减半的课程表,可上面的任务量横看竖看,仍旧找不出半点能把它称作“休息日”的理由。 温砚忽然有点不寒而栗。 “谢不辞这是你的课程表吗?” 谢不辞嗯了一声:“七岁,我从洛海过来,在这栋别墅住了五年 然后回洛海上初中。” 温砚一时都顾不上惊讶谢不辞还在平昌住过五年,她眉头紧拧,心想到底是谁让小孩按这种课程表上课? 想把人逼疯? “这是谁给你安排的课程表?” 谢不辞望着她,扯了一下唇角:“是对我很好的妈妈。” “这栋别墅是她送我的生日礼物,庆祝我五年内完成她要求的学习计划。” 她说想要妈妈抽出一整天的时间,在她生日这天陪她去游乐园玩,但许镜心拒绝了。 作为奖励和补偿,许镜心把这栋困了她五年的别墅转送给她。 她从笼子里出来,于是拥有了一个笼子。 温砚骤然失语。 她重新看向那些密密麻麻的,近乎令人胆寒的台历课程本,试图从中找到一点能供谢不辞喘息的余地:“谢不辞,这里有你喜欢的课程吗?” 谢不辞沉默一会儿,指尖点在其中一栏。 “我曾经说我想做钢琴演奏家,”谢不辞语气平静:“她说,我应该会弹钢琴,应该弹得好,但不应该是演奏家。” “我是她生命的延续,是她的继承人。” “我应该继承她的野心,事业,理想,过完美的人生 不留遗憾。” 温砚头一次从“继承”二字中,品出悲哀和胆寒。 不留遗憾? 是不给谢不辞留遗憾,还是不给她留遗憾? 谢不辞过的到底是谢不辞的人生,还是属于她的游戏? 生命的延续 确实是生命的延续。 把谢不辞当人生模拟器,游戏模拟第二次完美人生。 谢不辞垂眸:“她生我养我,花了很多钱培养我,她给我优渥的生活,地位,她很爱我,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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