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想要和你拥有未来,所以才要努力。” “是为了你,是为了我,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 好,我不能完全理解,但我愿意相信你。” “但不要为了学习,不要为了未来的我,”谢不辞顿了顿,心中居然难以抑制地生出妒忌:“别为了她,不理现在的我。” “在你面前的是我你要看我,不要看那么远,你看的太远,就不会看我了。” 温砚: 吃醋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啊? 不是吃学习的醋,不是吃卷子的醋,不是吃四十岁司机阿姨的醋,是吃自己的醋啊! ! “好,”温砚忍着笑保证:“你是最重要的谢不辞,最重要的,永远是我眼前的谢不辞,好吗?” 谢不辞耳尖有些发红,微微偏过脸,声音很轻:“嗯。” 温砚忽然发现,天天接吻,满口做.爱都不会羞涩的谢不辞,面对她说出的情话,居然会害羞到不敢看她。 另类纯情? 温砚从上次月考结束就开始为下次月考做准备,但十二月初的第三次月考,年级第一还是被谢不辞重新拿回。 温砚差第二名三点五分,考了年级第三,第四名只比温砚低1.5分,这个分差顿时让温砚脑袋里敲起警钟。 下次就是有奖金的期末大考,她一定要稳稳保持住前三,绝不能让一千块的奖金旁落! 第三次月考结束没多久,平昌落了一场小雪,细碎的雪花从上午开始飘飘洒洒,落了几小时,也只在地上铺开薄薄一层。 等下午课程结束,那点小雪已经化得几乎看不见,只剩下滩滩水洼,留下一点雪花来过的痕迹。 天色黯淡,路灯光亮映在地面,水洼闪烁着银光。 温砚和谢不辞在食堂吃完饭,一块儿往教室走。 气温已经降至零下,往年这个温度温砚早就换上厚重衣服,一层套着一层才能勉强抵御寒冷。 衣服穿多了难免臃肿,屈起胳膊时数层衣服交叠,肘关节都会被厚重衣服梗住,那种感觉像是关节卡顿,让人难受。 可现在算上校服她也只穿了三层半,里面半层保暖背心,一层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保暖毛衣,一层校服,外面再套层轻盈温暖的羽绒服,零下的室外也感觉不到寒冷。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之前谢不辞总穿那么薄了,谢不辞不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她是真的都不缺啊! 温砚这些天换了衣服换了鞋,班里同学都看在眼里,即便是曾经觉得温砚生活苦的学生,看着温砚身上昂贵的名牌衣服,也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自己不羡慕嫉妒了。 温砚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不过她身上的衣服就像个招牌,昭示谢不辞多有钱,多舍得给人花钱的广告牌,以至于谢不辞再次受到堪比刚转来时的热情对待,烦了很久。 直到大家发现谢不辞仍旧是那个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不对,变了,现在是除了温砚,仍旧不给谁好脸色的谢不辞,发现这点后,谢不辞的身边终于又重新安静下来。 踩着水洼走进教学楼,温砚终于跟谢不辞聊到妈妈和妹妹在洛海的情况。 昨天前谢不辞安排的人把孙何婷温纸墨带去了洛海,今天检查,温砚一直记挂着检查结果。 “你妈妈的病没有复发征兆,一切正常,情况良好。 你妹妹的腿只要配合手术治疗,还来得及恢复到正常状态。 医生建议住院观察,留在那里治疗锻炼,直到完全康复,我给她们在洛海准备了房子和医疗团队,你不用担心。” 温砚问:“要治疗多久?” 谢不辞:“要看恢复情况,早的话半年一年? 恢复不好或许是两年三年。 你要是想她们,我就把她们接回来见你,见完面再送回去。” 温砚:“一直在洛海? 不能回来治吗?” 谢不辞:“洛海更方便,设施不好移动。” 不好移动? 康复训练要什么不好挪动的设施? 温砚习惯直接从结果去推动因:“谢不辞,你知道古代有种人质制度吗?” “帝王将军为了确保臣下将士的忠诚度和稳定性,所以会把他们的家属集中安置在眼皮子底下,用这种监视手段震慑潜在威胁,让他们不敢生出背叛心思。” 谢不辞眸子动了动,面不改色:“现在知道了。” “才知道?” 温砚啧了一声:“我怎么感觉不像呢? 因为器械不好移动,所以要让她们在洛海长住? 这个理由很没有说服力,谢不辞,你说实话,为什么要把她们留在洛海?” “你觉得我是把她们当人质? 你未来会威胁我,还是会背叛我?” 谢不辞停步,站在无人的楼道里望着温砚:“你要我信你,我相信你不会背叛。 既然相信,那留她们在洛海就不是威胁,是为了让她们享受最好的医疗条件,福利待遇。” 温砚是真有点生气了,谢不辞的行为触及到她曾经害怕的威胁底线,她没忍住在谢不辞胳膊上掐了一把:“装都不装了?” 谢不辞握住温砚掐她的那只手,放到自己脖子上:“你不开心,就掐这里,掐这里我才会更痛,才会更难受,你才能消气。” “谁要跟你玩这套虐身虐心的烂俗剧情? 别搞这个。” 温砚想把手抽回来,可谢不辞抓她抓得很紧,她一时居然没抽动。 “让她们留在洛海,不只是因为医疗条件,还因为不想你天天回家。” 温砚手掌底下的声带在震动,她看见谢不辞低垂的睫毛在轻颤。 “她们不想留在洛海没关系,想去哪里都可以,不需要你天天回家就好 一个人住太冷了。 你来过一次,我就没法适应一个人的房间了,你也一个人的话,会想来和我一起住吧?” “不是威胁,不是人质,我没有准备拿她们威胁你。 你说要我相信你,我相信,所以我不会那么做 可你为什么不信我?” 她看见谢不辞唇瓣微张,她听见谢不辞的呼吸急促起来,声音逐渐沙哑: “我听你的话,信任你,相信你,可你不信我能控制住自己,你觉得我在威胁你,你把我想的那么坏 是因为你不信我。” 谢不辞握着她的手腕,脑袋低下去,她的手背上落下一滴液体,初时滚烫,转瞬即凉。 她听见谢不辞仿佛带着哭腔,带着茫然,轻到像是呢喃的哽咽: “温砚,你不信我。” 第三十八章第 38 章 温砚心里慌了一瞬。 她从没亲眼见过谢不辞哭,唯一一次听到还是谢不辞生日那天,隔着电话,谢不辞压抑的哽咽,难以控制泄出的细碎哭声。 那时的谢不辞并不清醒,像是喝醉了酒,说话颠三倒四,情绪也难以掩饰。 可现在的谢不辞是清醒的,清醒状态下的谢不辞连脆弱都很少袒露,就算当初倾诉没人爱她,也只是语气失落,连难过都没有泄露几分。 或许是对家人的爱早就失望,可当谢不辞知道她想离开,看到她的逃避和不信任时,给出的反应也不是眼泪,而是隐忍的,掠夺的,威胁的警告。 谢不辞会伤心,会难过,会生气,可在清醒状态下,因为她的误会温砚仍旧不觉得是误会,她只是看清,揭开了谢不辞的想法。 只因为这个,谢不辞就当着她的面显露弱势,留下眼泪? 怎么可能? “谢不辞” 一句“别装”涌到嘴边,又被温砚死死咬住。 不对。 这不是一场分辨眼泪真假的比赛。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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