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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 “都要,”谢不辞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想做选择:“两个都要。” 温砚:“会很疼。” “不怕疼,”谢不辞坚持:“我不怕疼,温砚,快点” 温砚想不明白怎么有人连牙印都想要,咬出血了都不一定能留几天,而把一个人咬出血又要用多大的力气? 她怎么下得去口。 温砚低头亲亲她:“可是我舍不得,谢不辞,我舍不得你疼。” 谢不辞说不出话了,她又倒回床上,咬着手指压住喘息。 太久了。 凌晨十二点半,守岁的孙何婷跟温纸墨困了,关了客厅的电视机去洗漱,房子里安静不少,外面有洗手间的水流声,温砚和谢不辞的房间里也有细微咕啾水声。 等外面的声音彻底安静下来,温砚在谢不辞敞开的衬衫旁,又拿谢不辞擦了擦手。 谢不辞睁着有些失焦的眸子,嘴里的衣服被抽出去,温砚撬开她唇齿,将谢不辞的舌推进去。 “出了好多汗,去洗个澡吧,这里洗澡不冷,暖和。” 她从柜子里翻出一件长袍睡衣,给已经有些回不了神的谢不辞套上。 柜子里现在满满都是衣服,都是谢不辞给买的,从在家穿的睡衣到外出的各种衣服,应有尽有,还有更多的塞不下,在柜子顶,在床下的储物格里塞着。 给谢不辞换上衣服穿上拖鞋后,谢不辞总算稍稍回神,只是还没站起来,腿就有些发软。 温砚扶她走了几步,忍不住笑:“谢不辞,你腿软就算了,怎么走路也这么奇怪?” 谢不辞撩起衣摆让她看:“走路也会擦到。” 温砚开门先探头往外看了看,确定客厅里没人,这才回头掺着谢不辞出来,一道进了浴室。 进去先打开浴霸和暖风,而后锁上浴室门。 浴室空间很小,满打满算也就四平方,没一会儿温度就高起来,温砚开了淋浴,调控温度。 谢不辞靠在她后背上,温砚刚把水温调好,就感觉谢不辞在亲她。 “又亲? 还做啊? 你受得了吗?” 谢不辞解开浴袍:“多做一次,爱就多一点。” 温砚把谢不辞推开:“站住了,站不稳就不做了。” 谢不辞站稳,可也只站稳了没几十秒,就忍不住开始抖,想去扶温砚。 温砚开口:“不许扶我。” “不许扶墙。” “手背过去,什么都不可以扶,不然不做了。” “嘴闭严,让人听见怎么办?” 咯吱 浴室门把手突然被拧了一下,谢不辞腿一软,被温砚结结实实扶住,一只手圈着她的腰,按向自己。 咚咚咚 浴室门被敲了几下,孙何婷的声音传进来:“小砚? 你在里边儿洗澡呢?” “对,”温砚看了眼谢不辞,唇瓣微微翘起:“我跟小辞一块儿洗呢。” 孙何婷怔了怔:“你俩,你俩怎么一块儿洗澡呢?” 温砚听到谢不辞贴着她的心脏处传来猛烈急促的跳动,她漫不经心搅弄着,轻抚谢不辞绷紧的脊背,在淋浴的水流声中回复:“我让她帮我擦背呢,怎么了妈?” 孙何婷哦了一声,随即是拖鞋哒哒哒的声音走远:“你们俩洗完记得吹头发,吹完头发再睡觉,洗快点啊,我想上个厕所。” “知道了。” 等外面的声音彻底消失,谢不辞的心跳仍旧没能平复,温砚的手指还陷在水里,她动了几下,谢不辞的注意力才终于被拉回来。 “你你就不怕你妈妈发现?” “怕什么?” 温砚哼笑:“锁了门了,她还能把头伸进来看?” 谢不辞趁机抱住温砚,努力贴着她:“好吓人。” 温砚掐了一下她:“说好的什么都不可以扶,自己站着去。” “不要,”谢不辞在她颈侧轻蹭,语气低下去:“站不稳是因为你,你负全责。” 温砚:“我越负责,你越站不住。” 有孙何婷催,温砚跟谢不辞没洗太久,擦干身上的水后,温砚给谢不辞吹干头发,才跟她出了浴室。 谢不辞看她发梢时不时往下滴落着水:“你的头发不吹吗?” “我不习惯吹头发,”温砚锁上卧室门,掀了床单重新铺床:“现在也睡不着,等我能睡了,头发它自己就干了。” 床单沾了不少,得换,好在被子没沾什么,她目前就这一床被子比较舒服。 谢不辞看着温砚换下去的床单,耳根有些发烫。 铺好被子,温砚催她上床:“赶紧上去睡觉,你明天还得赶路呢。” 天亮之后,谢不辞就要启程。 谢不辞乖乖躺进去,侧头看温砚,温砚没有上床的意思,她找了把剪刀,分别剪了一缕她和谢不辞的头发,又找出红线,开始编同心结。 间隙时一瞥谢不辞,温砚拿红线抽了下她的脸:“还不睡觉? 等什么呢? 明天不走了?” 谢不辞:“明天什么时候都可以休息,但是只有现在,还能看你了。” 温砚沉默一会儿,踢踢被窝里的谢不辞:“起来,挨着我。” 谢不辞很快从被子里爬出来,坐到温砚旁边。 温砚很想搂着她,可搂住了就不好编同心结了,只能放弃,索性靠着谢不辞编。 谢不辞时不时凑过去亲她一下,她们就交换一个慢吞吞的吻。 温砚编了多久,谢不辞就陪了她多久,等编好同心结,温砚把它套到谢不辞手腕上,又有点舍不得:“再编一个,给你编了一个,也得给我留一个吧。” 她也想留点念想,谢不辞这一走就是一年。 她嘴上说着一年过得快,可现在谢不辞还没走,她就已经开始觉得未来会很难熬了。 她也,真的,舍不得谢不辞。 谢不辞问:“你都给谁编过同心结?” 温砚编起来很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编。 温砚心里好笑:“给你编的叫同心结,给别人编的那叫手工艺品,商品,你乱吃什么醋?” “编这个还是我初中学的,那时候班里流行编东西,有人买了工具懒得编,又想要,我就给他们做手工代编,一条收十块钱。” “我编熟了之后,可以一边听课一边编,除了我们班的同学,还有其他班的花钱找我编。” 谢不辞有点嫉妒,嫉妒那些曾经跟温砚做了那么久同学的学生。 温砚的过去,她只能从言语中听说,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凌晨三点之后,窗外再没有烟花响起,整个世界都变得静悄悄。 温砚又剪了她跟谢不辞的头发,继续编第二个同心结,谢不辞看她编过一个,已经看明白了点,等温砚第二个编好开头,就接过去编。 “给我的你编,给你的我编。” 谢不辞第一次编,编得很慢,也没有温砚编得好看,但成品也算有模有样。 谢不辞想给温砚系在脖子上,遗憾发现长度不够,只能系在温砚手腕上。 温砚玩闹般掐了下谢不辞脖子:“好啊你谢不辞,我给你编手链,你想给我套狗绳?” 谢不辞按住温砚的手,指尖顺着她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转了半圈:“这是圈。” 贴着温砚的手腕,滑到小臂,滑到大臂,滑到温砚跳动的心脏上方,轻轻一点: “这是绳。” 谢不辞朝她吐出一小截舌头,轻轻汪了一声。 “已经在你手里了。” 温砚呼吸微顿,把手里的红线扔到一边,倾身和谢不辞接吻。 这一吻太急太凶,温砚又失了分寸,直到舌尖尝到一点腥甜味道,才后知后觉她又把谢不辞的唇瓣咬破了。 她自制力很强。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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