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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起来拿手机。 是她给谢不辞单独设置的来电铃声。 屏幕上显示的来电联系人果然是谢不辞,温砚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连忙点下接听。 “谢不辞?” “是我,”谢不辞说:“温砚,我的礼物马上到了,你去门外接一下吧。” “你怎么拿到手机的?” 温砚一边踩上拖鞋下床往门口走,一边问谢不辞:“学习结束了吗? 还是怎么? 下次什么时候能拿到手机?” 她停在门口,握着冰冷的门把手,听着手机对面谢不辞的呼吸声,轻声开口:“谢不辞,我好想你。” 她以为自己适应了见不到谢不辞的日子,以为自己也可以适应没有谢不辞回复的生活,可每次这么想,每次再见到谢不辞,听到谢不辞的声音,都会让她知道所谓适应只是假象。 谢不辞没有再说话,温砚面前的门被轻轻叩响,温砚恍然间却好像听见电话里同样传来,近乎重叠的叩门声。 搭在门把上的手指倏然攥紧,温砚用力下压,停顿几秒,轻轻推开,被房门遮挡的人出现在眼前。 “我也很想你。” 谢不辞站在门外,放下手机。 “温砚,生日快乐。” 第四十九章第 49 章 有那么几秒,温砚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绪凝滞:“ 谢不辞?” “谢不辞!” 欢欣雀跃的情绪后知后觉填满大脑,温砚用力抱紧谢不辞,呼吸急促:“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的? 你” “小砚,谁来了?” 身后传来孙何婷的声音,伴着拖鞋在地上走过的脚步声,唤回温砚理智。 谢不辞抱着她的腰,唇瓣在她耳侧轻擦:“去车里好不好? 只想和你待着,温砚。” “好,”温砚碰上身后的门,隔着门跟孙何婷回了一声:“妈,我朋友来了,我下楼一趟。” 跟谢不辞一块儿进了电梯,按下楼层按键,温砚忍不住问:“你不是在全封闭的夏令营里面吗? 怎么回来的? 会被你妈发现吗?” 谢不辞一句句回复:“在,我装犯病,被暂时送出来调养,买通医生。 和我一起去训练的有民营航空公司继承人,我和她做交易,飞回来也不会被发现。” 装犯病? 温砚提炼到最紧要的一点,几秒后反应过来谢不辞装的是什么:“怎么装的?” 谢不辞没有说话。 温砚沉默几息,心头发堵。 还能怎么装? 最方便的,最明了的,最吓人的 她拉过谢不辞手腕,解开谢不辞袖口纽扣,停顿几秒,才小心翼翼把衣袖慢慢推上去。 伤口被仔细包扎过,隐没在白色绷带下,温砚看不到伤口到底有多严重,她想揭开绷带边沿看一看,却被谢不辞握住手指。 “不太好看,”谢不辞顿了顿:“它有点丑,有点恶心等它好一点,你想看的话,再让你看。” 温砚唇瓣张了张:“很严重?” 谢不辞放下手,垂坠感极好的袖口立刻下落,挡住被包扎好的伤口:“不疼,我有经验。”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经验吗?” 温砚绷着脸:“谢不辞,你想出来,不能想点别的办法? 就非得做这种自.残的事? 你不是知道自己容易留疤? 还要这么做?” “感冒,发烧,胃病,我都试过,”谢不辞唇瓣轻抿,眉头微皱:“夏令营内部有医院,这些普通的病没办法让我出来。” 只有在封闭的,管理严苛的夏令营内,会越来越严重的,治疗不了的病,才能让她暂时逃出来。 温砚:“你忘了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吗? 你答应过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做伤害自己的事!” “可我想见你。” “想的快要发疯了,温砚,你的生日,我不想缺席。” “这条疤是为了见你留下来的,我不讨厌它。 只是一条疤,能让我出来,能让我在你生日的时候见到你,亲口跟你说生日快乐很合适。” 电梯终于从十二层缓缓降落到一层,谢不辞停住了话,牵着温砚的手,带她往停在小区楼下的车里走。 温砚沉默地跟着谢不辞。 她从前总觉得谢不辞只是喜欢得太偏执,又将她与活着绑定,那些看起来浓烈的情感,却不一定是爱。 她以为谢不辞对她是寄托,是移情,是投射,是因为人本能对活着的渴望与她划上等号,谢不辞那么浓烈的感情与其说是对她,不如说是对活着的潜意识追求 可谢不辞为了见她,做了伤害自身的事。 司机在不远处坐着,车内空无一人,谢不辞牵着她上了车。 温砚跟她强调:“别再做这种事,我们的未来还长,我们还能一起度过很多个生日别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知道了吗谢不辞?” 谢不辞没有说话,她锁上车门,坐在温砚腿上,扶着温砚的脸,与她四目相对,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温砚,不要管它了,看我,看我好不好?” “我只剩半小时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只剩半小时了。” 不是能出来待两天? 温砚随即反应过来,谢不辞就是坐最快的航班,走最快的出行方案,从国外紧赶慢赶到她面前,也要十几甚至二十多个小时。 两天时间,也只够谢不辞仓促往返。 温砚:“两天几乎都要在路上,就为了回来,跟我见这么点时间?” “来时下了雨,航班延误,但我还是赶上了,”谢不辞与她鼻尖相贴,声音挨得很近:“赶上了,你的生日,可以陪你过生日 那次你来时我很开心,今天我来见你,你开心吗?” “很开心,”温砚说:“但也很生气,我们约定好的你没有做到,我不想你靠伤害自己来跟我见面,如果早知道你会这么做,我就不要跟你见面了,谢不辞。” “不要生气,开心一点,你看,”她牵着温砚的手,让温砚摸过自己的眉眼,鼻梁,唇瓣,脖颈,最终按在心脏处:“你说过,生日礼物,想要一个谢不辞。” “我把她送过来了。” “温砚,生日快乐,生日礼物,你要怎么拆? 怎么用?” 谢不辞将衬衣袖口一粒粒往下解:“做.爱? 还是接吻。” 温砚攥住她敞开的衣领:“要她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不管因为什么,都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伤害自己。” “如果她做不到,我就要少喜欢她一点。” 谢不辞:“好的,我会注意,下不为例。” 温砚问:“累不累? 你想做吗?” “累,”谢不辞一句句回复:“想做,好想你,已经118天没和你见面,25天看不到你的消息” 她撑着温砚肩膀凑近,唇瓣轻轻相贴:“温砚,我好想你。” 温砚咬住她的唇瓣。 谢不辞那么久没见她,她同样那么久没见谢不辞 谢不辞想她,她也很想,很想,很想谢不辞。 接吻过了火,不知道咬破谁的唇瓣,淡淡的血锈味儿在纠.缠唇.舌间弥漫。 燥热气息环绕密闭空间,等谢不辞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铃声,预示着半小时结束时,温砚腿上已经湿了一小片。 她拿抽纸擦干净手指,又把谢不辞也擦干,先将她褪到脚踝,被鞋抵住的裤子重新兜上来。 谢不辞勉力支撑起身体,没撑住,倒下去又砸到温砚腿上,闷哼一声。 “你又瘦了谢不辞,下次见面必须养回去,最好锻炼点肌肉出来,知道吗?” 谢不辞避而不答,压在温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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