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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了一部分回家,推门进去却看见温纸墨跟孙何婷坐在客厅里,温纸墨正抱着孙何婷安慰。 沙发前的桌子和地面上,摆满了包装精致的礼品,都是当初谢不辞来时送的。 温砚心里莫名觉得不妙,她把背上的沉重书包放在沙发上,开口问:“这是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我,我把” 孙何婷只说了两个字,就止不住抽噎,泣不成声,她竭力想要平复,却仍旧控制不住哽咽的抽泣。 温纸墨轻拍她后背,接过她的话,跟温砚解释:“妈她不小心打破了一柜子香水,老板说那一柜子都是奢侈品香水,里面还有一只老板放在那展览的玉镯,值几十万。” “香水有的碎了,有的没有,但那支几十万的玉镯真碎了,林林总总算下来,他说要赔七十万” 一个香水售价最高不超过五百块的香水店,放一只几十万的镯子在店里展览? 还是普通玻璃展柜? 温砚觉得荒诞。 “妈当初怎么把柜子打碎的?” “我也不知道,”孙何婷满脸泪痕,用力敲自己的脑袋,被温砚捉住手腕后,哽咽着抬头:“吃完饭,李园让我去擦那个柜顶,我踩着凳子擦,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没劲儿砸过去了” 她每天在食堂吃饭,温纸墨找的工作也包吃,孙何婷中午就留在香水店,吃老板统一订的饭。 温砚问:“吃的饭还留着吗?” 孙何婷摇头:“不知道” 饭真有问题,也不会给她找到的机会。 “那个老板说香水和玉镯收货照片,视频,购买凭证全都在,监控录像也录了妈把柜子碰倒,人证物证都有,让我们赔钱,不然就走诉讼。” 圈套已经落地,监控视频为证,现场被清理过,温砚甚至连找出问题所在的机会都没有。 孙何婷抽噎着:“我说我没那么多钱,他说,他说我穿的衣服都是大牌,没钱就赔值钱东西,然后去工作还钱我能去工作,但这些东西怎么办? 小砚,这些东西是小辞给买的” 温纸墨开口:“姐,那个老板说让妈去油漆厂打工还债,但妈的身体怎么能长时间接触油漆? 到时候我去替妈上班能不能先把辞姐送的这些先赔给那个老板?” 温砚目光落在桌子地面摆满的礼品上,闭了闭眼,起身:“我先出门一趟,你们接着找找还有什么是谢不辞送的,一起收拾出来。” 她出了家门,顺着楼梯上十三层,依次敲响十三层三户保镖的门,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翻出谢不辞留的助理电话,打过去却显示号码已注销,最后联系谢不辞留在平昌的司机阿姨,同样是失联状态。 一切已经直白摊开在她面前,一个拙劣的,不走心的局,浅显到近乎明晃晃告诉她没错,就是在整你。 温砚回忆着谢不辞跟她讲过的家庭关系,思考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许镜心? 还是谢文康? 谢承业没这么大能量,谢文康应该半点都不在意谢不辞做什么,这么想就只剩一个许镜心。 温砚没见过许镜心长什么样,对她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那几个厚重的台历课程表,和为了面子丝毫不顾谢不辞想法的处事风格。 一个冷漠自私,利益至上,情感淡薄的女人。 第二天,温砚跟学校请了假,直接去找香水店老板。 对方跟她弯弯绕绕说了半晌,最终若有所指道:“拿了不该拿的,欠了不该欠的,碰了不该碰的,都是要还的。” “还在的还回去,吃了的吐出来,先还清最容易算的债,才能继续往下谈嘛。” 还债。 从昨天发现谢不辞留下的所有人都和她失联后,温砚就知道对方已经明了她和谢不辞的事。 至于知道多少,她不清楚,但能将谢不辞留在她身边的人全都挖出来,全都控制住,相必也没什么不知道的了。 对方在告诉她,不需要费多大力,不需要精心设什么局,一只玉镯,就能让她原本平稳的生活重新坠到地狱。 这场局拙劣到温砚轻易能看出,因为对方毫不在意,她只是懒懒掷出一颗石子,看湖面惊起的微澜,饶有兴致地观赏温砚这条被困在池中的鱼,究竟会做什么选择。 找谢不辞? 先不说能不能联系上谢不辞,谢不辞能不能出来,就算谢不辞突然到她身边,又能做什么? 谢不辞所拥有的都来源于她母亲,她曾经被许镜心掌控,现在仍旧被许镜心掌控,回不来,逃不出的夏令营,不就是最有力的证明吗? 许镜心能让谢不辞做挥霍无度的大小姐,也能让她穷困潦倒一无所有。 温砚所能依靠的,在许镜心眼中不过是纸糊灯笼,一戳就破。 她可以赖账,可以试图剑走偏锋逃掉这一局,可以努力拖延到谢不辞回来,或者回不来 然后尝尝许镜心真正的手段。 谢不辞送的东西太多,礼品,衣物,首饰,洗碗机,后来陆陆续续添置的家电,还有那两辆电动车 有的还在,有的用过吃过,温砚没报侥幸心思,留出应急的几万块,将剩下的存款一并填进去,叫货车拉到香水店老板的指定地点,而后等消息。 她只留下了谢不辞送的那条围巾和两只玩偶,当房子里变得有些空旷,她才反应过来谢不辞到底送了她多少东西,又帮了她多少。 有形的帮助勉力还清,无形的呢? 当初母亲和妹妹在洛海的吃住,治疗费用,解决温义全的花销,司机,保镖 她猜许镜心不会把这些算进去,她猜许镜心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让她知道,让她明白。 只要许镜心想,可以轻易毁掉她的人生。 她救不了自己,也没人能救她。 权柄,地位,组成不可逾越的鸿沟,将她幻想的未来生生斩断。 所有反抗不过蚍蜉撼树,螳臂当车,她难道非要拼个粉身碎骨坠进深渊? 她难道非要走最差的那条路,非要一切都无可挽回,消磨掉感情,消磨掉未来,消磨掉一切,再掉下去? 她一定要咬牙忍到,坚持到最后,让一切都走到无法挽回的结局,让自己再没有东西可以失去,逼不得已,被迫离开,才算符合情调,值得赞扬? 不论选择如何,她都去不了最想要的结局。 她没必要,不应该,不可以,走最差的路。 她看得清,她会理智,她能冷静。 感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感情在前途,未来,家人,生活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她只是难过。 只是难过。 明明只剩十三天,就能见到谢不辞了。 温砚守着那条围巾,抱着两只玩偶,听了一遍又一遍“我是你的”,直到电量耗尽,房间里只剩无言沉默。 她做了一场短暂的美梦,月亮曾向她奔来,她浸在朦胧迷离的月华里,触碰月亮,窥见令人迷醉的未来。 可夜晚并非永恒,月亮不会坠地。 如今,梦要醒了。 第五十章第 50 章 坐车来到香水店老板给的地点,温砚进包厢前被收走了手机,保镖用仪器仔细扫描过她全身,确定她没有携带任何电子产品后,才允许温砚入内。 包厢里坐着的女人却有些眼熟,温砚思索了几秒,才回忆起在哪见过对方。 当初谢不辞生日,她去洛海见谢不辞,送谢不辞来的人,就是眼前的女人。 对方坐在椅子上没动,冲她点了下头,伸手示意她坐下:“初次见面,你好温砚,我是陈素,许董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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