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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琳想拿烟,知道今天这个场合不合适,就勉强放下了,“你见到那个人了?” 郑墨阳知道她在说她的法定丈夫:“见到了。” “觉得这场婚姻会变成什么样?” 郑墨阳勾了勾嘴角:“恶人自有恶人磨。” “操,”姚梦瑶又恢复了日常状态,“就知道你他妈说不出好话来。” “我更希望你有一个平淡幸福的婚姻,”郑墨阳说,“既然事情已经成为定局,我只能说,你是我见过最特别最有魅力的女性,任何人都会为有你这样的妻子而自豪,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姚梦琳笑了起来:“是吗?” “如果他让你受委屈了,随时来找我。” “等我打算当寡妇的时候,我会的。” 郑墨阳犹豫了一会儿,仿佛是在内心对自己的动机做评估。等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惊讶:“那你的那个小情人,你打算怎么办?” 姚梦琳的眉毛弯曲成了陡峭的曲线:“你问我什么?” 似乎是觉得犯傻一次已经够了,他闭上嘴巴保持沉默。 “你什么时候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了?”姚梦琳带着惊叹的语气问。 “随便问问,”郑墨阳非常厌恶她别有意味的神情,拒绝与她的目光有交集,“有人成天在我耳朵旁边念叨,很麻烦。” “哈,我就知道,”姚梦琳在宽大的裙摆底下翘起二郎腿,“小可爱关心老同学是吧?啧啧啧,你也有今天。” “你爱说不说。” “还恼羞成怒了,”姚梦琳夸张地摆手,“好了好了,我没把他怎么样。我就跟他说这婚是我爸逼我结的,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人。然后我肯定会想办法离婚,让他等我。” “这种蠢话他也信?” “恋爱里的人是很傻的,”姚梦琳说,“自尊啊底线啊都脆弱的很,哪怕有那么一点点希望,他也不忍心放弃。怎么,你要为他抱不平?” “关我什么事,”郑墨阳说,“你悠着点别弄出人命就行,否则我这边很头疼。” “我的善后功力你还不放心?什么时候出过事?”姚梦琳拍了拍他的上臂,兴味盎然,“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看那个小可爱的?他现在不在这,你总可以明说了吧。” 郑墨阳静默了一会儿,说:“大概是中彩票了吧。” “中彩票?” 郑墨阳笑了笑,又恢复了平常那种温和的神情。他拿起新娘的手,绅士地吻了吻:“到时间了,走吧,我等不及看在场所有男人的表情了。” 他没有说错。 在姚梦琳出现在红毯边缘的一刹那,全场发出了相当清晰的抽气声,包括郑墨阳身边某位性取向为男的同志——冯诺一的眼珠简直贴在姚梦琳的身上,直到“费加罗的婚礼”最后一个音符结束还没撕下来。 “你再这样我要怀疑你的性向了。”郑墨阳冷冷地说。 “我只是在赞叹美。”冯诺一严肃地辩白。 姚梦琳是迪士尼动画里的那种美人——不是公主,是恶毒的后妈皇后,美得带点肃杀之气。 而站在红毯对面的新郎完全没有被压下去。财团的继承人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睛,带着一抹相当官方的微笑,礼貌地注视着自己名义上的另一半走来,好像他只是这场仪式的一个零部件。 如果不知道内情的话,看起来真是一对璧人。 司仪开始惯例地走流程,两位主角的结婚誓词硬的像是明星通稿,语气冰冷到敷衍,接吻如同蜻蜓点水,触碰得了无痕迹。冯诺一在下面鼓掌,觉得这才是泰坦尼克号出航的景象。 舞曲一响,各桌的宾客开始活动起来。郑墨阳早就被几个昔日的合作伙伴叫过去,谈论着IT界的新动向。冯诺一无聊地戳着盘子里的生鱼片,漫无目的地数着中年男人稀疏的头发。 宴会上还有一些漂亮的年轻男孩,可能是某些公子哥带来的男伴。郑墨阳站在一群地中海的油腻大叔中间,简直和黑夜里的灯塔一样醒目。而那些男孩争先恐后贴上去的样子,恰似在灯塔周围扑闪翅膀的飞蛾。 “找这种爱人简直太危险了,”冯诺一支着下巴观赏着,嘴里喃喃自语,“他还嫌我招蜂引蝶,也不反省反省自己。” 勉强打发掉了奇奇怪怪的年轻男孩,郑墨阳隔着人潮望过来,看到冯诺一无精打采地望着桌上的空盘,显得有些落寞。这一瞬间,他突然开始厌恶周围的人,那些平常从脑中无意识涌出的恭维话变得难以忍受。 他想起对方曾经告诉他的话。人生其实根本不是太短,而是太长了。 如果人生真的苦短,为什么要把时间花在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上? “抱歉,”他对周围的同伴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急事。” 然后他把杯子放在最近一张桌子的边沿,穿过人潮走到那个人身边,一把抓起对方的胳膊。 冯诺一像是刚从梦里醒来一样,直愣愣地盯着他:“怎么了?” 他把对方拉起来:“看到你落单了,想拐走你。” “要去什么危险的地方吗?”冯诺一兴致勃勃地问,然后突然朝他“嘘”了一声,伸出另一只胳膊,把桌上一瓶刚开封的红酒藏进了西服外套里,“我们走。” 郑墨阳微微笑了笑,牵着他的手从侧门走出了婚礼会场。 董事长嫁女,酒店今天自然是包场了。除了婚礼会场之外,其他地方都空空荡荡的。郑墨阳拉着从会场偷渡出来的人和酒,打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把冯诺一推了进去。 “哇,”冯诺一把酒瓶放在桌上,走到长长的过道中间,“这包厢简直跟礼堂一样。” “这就是礼堂,”郑墨阳打开所有的灯光,“这是酒店的另一个婚礼会场,只不过姚梦琳没有看上。” 冯诺一拉开身边的一把椅子坐下:“所以呢?把我拐来这里干什么?” “那里人太多了,”郑墨阳走到他身边,朝他伸出手,“只想和你一个人跳舞。” 冯诺一佯装为难地皱起眉,嘴角却掩饰不住笑意:“这里没有音乐。” 郑墨阳拿出手机晃了晃:“事急从权,只能简陋一点了。” 冯诺一笑着搭上他的手,朝尽头的舞池走去:“我得提醒你,我根本不会跳舞。” 郑墨阳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轻缓地搭上自己的肩头,然后搂住他的腰,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没关系,我来教你。” “等一下,”他抗议道,“为什么是我跳女步。” 郑墨阳叹息了一声:“话真多。” 音箱上方的手机流淌出乐曲,郑墨阳往前踏了一步,对方试探着向后退了一步,偏头露出一个微笑:“好像也不是很难。” 事实证明,不是很难的事情,到一个协调能力不佳的人身上,都是一场灾难。这场舞很快就变成了混乱的脚步和纠缠的四肢,走到哪都有腿伸出来拌你一跤,好像他们是蜈蚣似的。 “这已经是你第四次踩到我了。”郑墨阳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抱歉,”冯诺一羞愧地把脸埋在他颈侧,“我忘了告诉你,但凡是个运动项目,我都很不擅长——除了游泳。” “那就不要动了,”他把人捞回来,紧紧抱在身前,只随着音乐轻轻地晃动,“就这样。” 身前的人收紧搭在他肩上的手。 爱因斯坦有关相对论的那个笑话不对,因为在这一刻,即使他们都感到快乐与幸福,时间也仿佛无穷无尽,好像能一直这样依偎到地老天荒。 恍惚间,冯诺一觉得他经过了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婚礼。 “还记得我偷出来的那瓶酒吗?”他问。 “你说过你酒量不好,”郑墨阳看着他快速地走到门口,拿起酒瓶,又跑回自己身边,“想让我灌醉你吗?” “不,”他对着瓶子喝了一口,“有些话喝了酒比较好说。” 他把酒瓶递给郑墨阳,对方低头端详了半晌,还是拿了过来,很不优雅地喝了一口。 “我一直都搞不懂你,”他跳上了附近的一张桌子,长腿悬在边沿,“你总是很会说话,但我不知道它们到底是真是假。” 郑墨阳走过来,双手搭在他两侧,难得用仰视的角度看着他:“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假话。” “是吗?” “从来没有。” 冯诺一微微笑了笑,然后低下头,纤长的睫毛几乎触碰到对方的额头。“那你回答我,”他慢慢说,“你爱我吗?” 郑墨阳注视着他,很平静地回答:“即使我说了,你也会忘的。” 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很快又展开,恢复了平常欢快又坦然的表情。 “没关系,”他说,“你不会忘。” 然后他偏过头,俯身在对方的耳畔轻声低语:“我爱你。” 第44章 记一次独自上山之旅 婚礼结束两周后,基金会已经走上了正轨,郑墨阳也无心管理自己不感兴趣的事业,果断地回到首都,两人在京郊过了一段悠闲日子。 然后,在一个普通的初秋早晨,他告诉冯诺一自己要去美国呆一段时间。 “关系到我今年的事业方向,”他说,“重置之后的今年。” “好吧,”冯诺一用脚尖碰了碰房间中央的箱子,“确定不能把我装进行李箱里带走吗?” “到时候会很忙,顾不上你,”郑墨阳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我工作的状态,你大概有所体会了。” “好吧,”他把手环上对方的脖子,仰头偷了一个吻,“我会给你打很低俗的电话的。” 郑墨阳笑了起来:“考虑一下时差,别在北京时间的晚上打,这样我一天都没法工作了。” “那我得早上打?这对我也太不公平了,我的一天怎么办?” 郑墨阳提醒他,他们还有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工作协议,他的时间需要听自己支配。这是郑墨阳坚持保留那份协议的原因——特定场合下,他可以利用合同中的条款让自己占据上风。 邪恶的资本家。 “好吧,”冯诺一砸了咂嘴,“早上就早上。” 这本来是个温情时刻,然后郑墨阳“咔”的一声,把什么东西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向右望去,瞳孔骤缩:“运动手环?” “记得跑步,”郑墨阳替他把搭扣拉紧,“每天的运动数据会自动发到我的手机上,少跑一米都不行。” 这他妈和以前毫无区别,那你出国对我有什么好处?! “它是可以记录实时心率的,所以别想着把它挂到什么地方刷步数,”郑墨阳慢悠悠地摧毁他所剩无几的意志,“当然了,要是你有办法黑掉程序篡改数据,那我无话可说。” 冯诺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会试试的。” 郑墨阳轻轻地在他背上顺毛:“好好照顾自己,别老是懒在家里。” “我有事干的,”他别扭地转动着手腕,“我想去看看那个女孩。” “谁?”郑墨阳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资助的那个孩子?” “嗯,你跟我说你把她放进基金会的圆梦行动里了。” “对,”郑墨阳问,“为什么想见她?” “你说的,和个体产生联结,对人的激励会更大,我去验证一下这个猜想,”他说,“看看捐助给她带来了什么变化,会不会激励我捐更多钱。” 郑墨阳拿出手机,发给他一串号码:“项目负责人有她的联系方式,能安排你们见一面。”然后再低头吻了他一下,“好了,我还有一个国际航班要赶。” “我可以送你去机场,”他朝对方眨眨眼,“我会在安检口叫你的名字,哭着说‘我等你回来’的。” “那还是算了,”郑墨阳笑着松开他,拉着行李箱朝门口走去,“我不想登上自己APP的头条。” 冯诺一送他到门口,等他看不到对方时,突然发现口袋里多了硬卡纸一样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风干的天堂鸟做成的书签。同时还附上了一张纸条:“试图在庭院里种天堂鸟但是失败了,这是从花店买的。你说过它有我眼睛的颜色。” 去往机场的一路上,司机不停地从后视镜看自己的老板,疑惑对方到底在笑些什么。 冯诺一独自一人回到岚山,才恍然大悟,原来有趣的并不是绿皮火车,而是一起乘坐的那个人,一个人在充斥着大蒜味的车厢里颠簸几个小时,这体验接近于拷问。 他伸展着酸麻的四肢,来到岚山县第一中学。 时值周六下午,学生们有半天自由活动的时间。他在校门口站着,在人群中扫视那个熟悉的面庞。谢天谢地,那个女孩先认出他来了,因为即使戴上隐形眼镜,他的视力也就矫正到5.1而已。 不知道是因为没了柴火的压力,还是处于生长期,她看上去高了不少,模样很酷地双手插在兜里,朝冯诺一点了点头:“你好。” “好久不见,”冯诺一说,“你们难得有活动时间,我们还是直接去吃饭吧,可以边吃边说。” 女孩纠结了一会儿,说:“附近新开了家甜品店。” 他们坐在简朴的小店里,外面是黄底红字的招牌“甜言蜜语”。冯诺一简单地点了一杯原味奶茶,看对面的女孩满足地喝着西米露。 奶茶终于还是光顾了这座小城啊。 “高中生活怎么样?”冯诺一用吸管戳着底下的珍珠。 “数学很难,”她说,“感觉和初中不是一个级别的,最近上课有好多东西听不明白。” “啊……”他茫然地抬头,“高一上学期学的是什么来着?” “函数,”她慢慢地放开吸管,“你还有印象吗?” 英才班的进度和普通高中不一样,所以高一到底学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忘得差不多了,”他战术性地喝了口奶茶,“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是有一点我记得很清楚,高中开头的那些理科内容是最难的。” “真的吗?” “真的,”他用最坚定的声音说,“无机化学,牛顿定律,这已经是高中的巅峰了。之后会越来越简单的,我保证。” 女孩长吁一口气:“我还以为我没救了。” “怎么会,”冯诺一说,“你可是那百分之五。” “什么?” “你的小学校长曾经告诉我,能在这里坚持学习,不放弃努力的,只有百分之五,”他说,“百分之五在任何地方都是金字塔顶端的那一批人了,你要相信自己。” “是吗。”女孩稍微有精神了一些。 “而且,”冯诺一拖长了音调,试图故弄玄虚,“我还给你准备了特别礼包。” “什么?” “我的高中习题精选集。”他从包里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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