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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然着重强调:“我也喜欢你美丽的心灵。” 冯诺一带着疑惑的语气反问:“你有这种东西吗?” 这就明显是仗着别人重病在床,开始耀武扬威了,郑墨阳无语地转过头去,想着这家伙玩火自焚也不考虑后果,他难道会一直失去行动能力吗? 猫猫明显还没有挠过瘾,开始感叹:“你为什么对生命不能有点敬畏感呢?” 郑墨阳很冷静地反问:“为什么不能杀人?” 冯诺一看上去语塞了,他沉默良久,老实地说:“我没想到这种话题也需要讨论。” “我们总说生命是无价的,所以杀人不可饶恕,但事实上允许杀人的场景有很多,”郑墨阳说,“法律可以判处死刑,面对生命威胁可以正当防卫,还有战争,在战争中杀人就是合理的。所以不能杀人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就好像是跟跨越次元的人对话,冯诺一觉得很伤脑筋。纠结了一会儿过后,鉴于郑墨阳商学院毕业的背景,他决定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解释:“如果可以随意杀人的话,那么个人的生命安全就没有保障。当一个人时刻处于危险之中的时候,他就无法安心地生产物质资料,整个社会的运作和发展就会受到阻碍。只有建立有威慑力的机制,解除对生命威胁的担忧,社会的整体效益才能最大化。但在战争时期,社会运作本身就是失灵的,所以对这一点的保障就没有必要了。” 郑墨阳沉思了片刻,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有道理。” 就像答辩小组通知论文通过一样,他感到十分欣慰:“鉴于我们都是社会中的一员,所以有必要遵守这个约定。” 郑墨阳没有说“我不在乎社会效益最大化,我只在乎个人效益最大化”,因为说完了肯定又要开始吵架,所以他又一次行使了缄默权。 “不过,”冯诺一接着说,“重置年的感觉就像战争时期,很多约束都失效了。如果是在平常,我想象不到周时宇会去杀人。” 郑墨阳皱起了眉:“你是说……” “他也是上个重置年的一员,”冯诺一说,“可惜我在十年之后才知道。” 郑墨阳想起了几个月前冯诺一带伤回旅馆的那一幕,原来如此。 当时在餐桌上,冯诺一本来已经打算拂袖而去,就在那一刻,周时宇突然露出了懊悔的表情,让他心中的怀疑轰然爆发。 “你……”他心跳如擂鼓,脑子嗡鸣地听不清声音,“你记得当年的事。” 周时宇抬起头看他,脸上的惊诧和惶恐不亚于他:“你也记得……” “你知道重置年的事,”冯诺一缓缓坐下,“怪不得,你之前犹豫了那么久不敢跟林松竹表白,突然就有勇气了。” “诺一……” “难怪你可以放弃大好的前程不要,跑来绑架我,”他攥紧了拳头,“你杀了我,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跟我打招呼?” “那真是一时冲动,”周时宇辩解道,“如果是在正常的时间线上,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这句话没有说完,冯诺一的拳头就落了下来。明显是缺乏经验,挥拳的时候没找准落点,指节撞上了对方的牙齿,刮破了皮,留下几道血痕。 周围的顾客惊呼起来,店长都戒备地赶到他身边。周时宇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摆了摆手,对店长说:“没事,我们之间的一点小矛盾而已。” 冯诺一不知道怎么才能解释这种“小矛盾”,他站在桌旁,右手隐隐作痛。 “我要走了,”他对曾经的杀人凶手说,“以后别再联系我了。” “等等,”沉静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不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吗?” 冯诺一的脚步停顿下来,他回过头,犹豫着问:“接下来?” “在你死后还发生了什么,”周时宇说,“不过我也不知道多少,因为我只比你多活了十分钟。” 发生的事情其实非常简单。一阵剧烈的咳呛后,冯诺一的瞳孔逐渐扩散,脑袋以奇怪的角度垂落在肩膀上。而周时宇脱下沾满血的外套,用它擦了擦凶器上滴落的液体。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周时宇确认过摄像头,房子周围的警力没有动,门口站着的只有郑墨阳一个人。 他打开房门,让郑墨阳进来,期待着这场戏剧的高||潮。 他确实看到了。 满地飞溅的血迹,不自然垂下的头颅,一望而知椅子上的人已经死去了。郑墨阳望着失去焦距的眼睛,有那么一秒,就像有无形的黑洞吸走了他眼中所有的光,脸色如同死去多年的尸体一样了无生气。 然后,郑墨阳很快恢复了淡漠的表情。他没有冲上来抱着椅子上的人痛哭,也没有对周时宇破口大骂。他只是很有条理地把周围一切可以移动的重物——比如鞋柜,桌子——挪过来堵住大门。 周时宇盯着他的动作:“你在做什么?” “人质已经死了,你已经失去了可以用来威胁的底牌,我却没有叫警察,”郑墨阳缓缓地脱下大衣,“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非但没有通知警察,他把警察进来的路径也堵死了。 “我希望他们破门的技术差一点,”郑墨阳慢慢地朝他走过来,“在他们阻止我之前,我要让你每一秒都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第60章 未来的家庭畅想 养病的日子仿佛在平静湖泊上漂浮的小舟,闲适而舒缓。冯诺一时常读书给他听,然后报告一些时事新闻,免得郑老板和社会脱节。偶尔(或者说经常),冯诺一也会做出一些惊人之举,比如在一个寒风猎猎的午后,他突然摇起郑墨阳的床板,让他看着窗外。 “怎么了?”郑墨阳好奇地望向窗外。 他所在的vip病房外有一棵高大的银杏树。时节早已入冬,遒劲的枝干上本该空无一物,然而在光秃秃的树梢顶端,竟然留有一片金黄的银杏叶,在寒风中簌簌地抖动。 “你看那片叶子多坚强啊,你也要像它一样,”他深情款款地对郑墨阳说,“只要它不落下来,你就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郑墨阳愣了一秒,然后开始放声大笑。 那片银杏叶明显是粘上去的标本,这是明目张胆地照抄《最后一片叶子》。 郑墨阳伸出能活动的右手朝他招了招,对方很听话地跑过来,低下头让他亲了一口。 “今天要读什么?”郑墨阳看他手上的新封面。 “莱姆的书,”冯诺一翻开了《索拉里斯星》,“一个在科幻上统一了东西方审美的男人。” “我一直很好奇,”郑墨阳歪在枕头上问他,“你为什么不写科幻小说呢?你那么喜欢科幻,而且你有很强的理科背景。” “也许是近乡情怯吧,”冯诺一边看边回答,“因为读了太多好作品,所以自己写出来一看,这是什么东西!所以就放弃了。” “哪有一开始就能写出经典作品的,”郑墨阳说,“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尝试一下?” 冯诺一合上书发了一会儿呆,郑墨阳知道这是他思考的外在表征。最后,像是给予对方赞许似的,他点了点头,对床上的病人说:“在重置之后,你记得提醒我。” “好的。”郑墨阳说。 然后冯诺一声情并茂地朗读起来,郑墨阳表面上全神贯注实则漫不经心地听着。如果不是冯诺一本人写的,他对科幻并不感兴趣。而且冯诺一给人读书还有个坏毛病,喜欢跳过自己不喜欢的情节,导致听众时常觉得前言不搭后语。郑墨阳并不想听一个逻辑混乱的故事,他只是觉得对方给自己读书的样子很可爱。 如同每一个给别人安利自己心爱之物的人,冯诺一希望得到听众的反馈。在第二次抓到郑墨阳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嘴唇时,冯诺一板着脸放下书,气呼呼地瞪着对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我在听,”郑墨阳说,“刚刚不是把液氧喝下去了吗?” “你根本不是在听故事,”冯诺一揭发他,“你就是在想些不可描述的事。” 郑墨阳很直白地说:“算上去美国,我们已经两个多月没做过了。” 冯诺一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他身上的绷带:“我觉得今年之内都不可能了。” 郑墨阳当然不会提自己想怎么秋后算账,只是用探讨学术性问题的语气说:“我和十年前比,哪个让你觉得更爽?” “什么玩意儿??” “现在,”郑墨阳神态自若地重复了一遍,“和十年前比。” 冯诺一冷眼看着病床上疯狂开车的人,给了对方一个面积很大的白眼:“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想听你的感受。” 冯诺一又露出那种调皮的微笑:“你现在都这把年纪了,总不能和二十二岁时候的体力比吧。” “你这是在故意挑衅我吧。” 冯诺一极快地在对方唇上亲了一下,闪电般退回座位,重新拿起了书。郑墨阳极力忍住,才没有把骨折的胳膊伸出来拽掉他领口的扣子。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过可怕,冯诺一开始甜言蜜语:“我这十年一直在想你。” 郑墨阳的表情缓和了一些:“是吗?” “我经常会在网上搜你的新闻,或者看你公司的官网,可惜你不喜欢在媒体上露脸,照片好难找,”冯诺一说,“每次看到你过得很好,就会觉得很欣慰也很难受,比例大概是九比一,或者反过来。” 郑墨阳的脸色已经由阴转霁:“什么时候会比较想我?” 对方可爱地歪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樱花开的时候。” “樱花?” “那年我看到宿舍楼下的樱花开了,忍不住发信息告诉你,情侣之间不就是会聊这种没有意义的小事吗?”冯诺一说,“在那之后,每年四月,我走在路上看到樱花树,就会突然想到,我已经没有可以发‘樱花开了’的人了。”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站在门口的姚梦琳大声地说。 郑墨阳看着她走过来,丝毫察觉不到自己是不受欢迎的第三者,还例行揩男朋友的油——想吸猫自己养去!——非常地疲惫:“为什么你总是挑这种时候过来?” “你们腻歪的时间那么长,我什么时候来都会撞上,”姚梦琳把包丢在病房的沙发上,“你就只会迁怒你十年的老朋友。” “你们要谈公事吗?”冯诺一主动站起来,“需要我回避吗?” 姚梦琳宠溺地看着他:“要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有你一半识趣就好了。” 郑墨阳非常不爽她把冯诺一和“以前的男朋友”画等号,让视线穿过她投射到后面的冯诺一身上:“宝贝,能帮我做点清淡的素菜吗?” “好的。”冯诺一答应着帮他们带上了病房的门。 姚梦琳用嫉妒的语气说:“他还给你做饭。” “医院的饭不好吃,酒店外卖又一股餐馆味,我想吃家常菜。” “抓紧他别放手,”姚梦琳用警告的语气说,“你要是敢让他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打不过我。” “我就找人打断你的腿。” “我不会放走他的,”郑墨阳无语地说,“你今天到底来干什么?” “问你那个肇事司机该怎么处理,”姚梦琳说,“就是那个煞笔富二代。” “其实他还算帮了我大忙,至少让我男朋友相信了我的感情。” “那你不打算追究了?” “怎么可能,”郑墨阳冷冷地说,“他死定了。” 姚梦琳对这个反应见怪不怪,只是翘起二郎腿,笑嘻嘻地调侃他:“我还以为你有了家室就金盆洗手了呢。” “今年是重置年,他又不会知道,”郑墨阳就像世界上所有拖延症患者一样,坚信“明天开始也来得及”,“所以速度要快,要赶在年底之前让我看到结果。” “虽然听你说了一堆故事,我还是觉得重置年这玩意像编的,”姚梦琳说,“不过,我倒是很愿意相信它真的存在。” 郑墨阳对她突然放弃唯物主义感到惊讶:“你有想重来一遍的事情吗?” 姚梦琳对着虚空中的影像凝视良久,自嘲似的摇了摇头:“算了,重来一遍,结局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郑墨阳见不得自己目中无人的老友如此丧气:“世界那么大,小鲜肉那么多,每年都有新的一批满二十岁。” 姚梦琳对这个逻辑十分赞同:“确实。你搂着你们家那位过一辈子二人世界,我剩下了什么呢?我只不过有百亿家产,然后每年可以和十几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子上床而已。而且没有你跟我竞争,我得手的概率至少高了一倍。” “说了多少遍了,我们根本不在同一个赛道上,”郑墨阳对总是需要解释这件事表示厌倦,并且语出惊人地补充道,“我们不会过一辈子二人世界的,说不定过几年会领养两个孩子。” 姚梦琳彻底用陌生人的眼光看他了:“你还要养孩子。” “怎么了?” “好吧,”姚梦琳以极强的适应能力消化了这个新闻,“虽然你是个烂人,但我倒是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好父亲。想养儿子还是女儿?” “看缘分吧,”郑墨阳说,“不过理想状态是一男一女,这样互相不会太有竞争感。” 姚梦琳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你是不是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郑墨阳勉强承认说:“只是小名而已,大名还是留给他取。” 姚梦琳机械地摇头:“你没救了。” 郑墨阳并不以为这种无药可救的状况值得担忧,出于礼尚往来的考虑,他把问题原样抛了回去:“你打算要孩子吗?” 仿佛是听到某个笑话一样,姚梦琳奇怪地看着他:“当然不,你觉得我有资格做一个母亲吗?” “为什么这样想?” “我总觉得,把孩子带到这个世界需要你真的爱他,但我好像就没有这种母性之爱,”她用叙述性的语气说,“而且,你能想象吗,我和我老公,一个在南边养情人,一个在北边养情人,除了商业会议老死不相往来,把孩子带到这种家庭太不负责了。” “你是独生女,”郑墨阳提醒她,“你父母会给你很大压力的。” 姚梦琳的表情说明她在这件事上也是拖延症患者,所以她只是抱着胳膊开始畅想:“我不是做母亲的料,但我可以做一个很酷的阿姨。等你们家孩子和你们吵架的时候,他们就会来找我,然后我们一边喝啤酒一边吐槽你们。” “你和你的酒都离我们家孩子远一点。” 姚梦琳对他的警告视若无睹:“我不需要在他们耳边念叨什么学校啊,成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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