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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再不开门就烧了这破旅馆!” 薄时谦摇摇晃晃站起来,镜子里映出的人形让他自己都怔住。 眼窝深陷,几缕头发也已经花白,曾经价值上万的定制西装如今散发着酸臭味,这哪还是那个叱咤商界的薄氏总裁? “哗啦”——窗户玻璃突然碎裂,紧接着一个火把被扔了进来,火苗瞬间窜上窗帘。 薄时谦抓起外套冲出门,在走廊与讨债的黑帮分子撞个正着。 领头的壮汉一把揪住他衣领:“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几人合力将他摁在墙上,冰凉的刀锋抵住咽喉。 “老板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对方呼出的热气带着浓厚的酒气,“听说当初你很宠那个姓林的?这样,你把转给她的那些钱要回来交给我们,就留你一条命。” 薄时谦突然笑了,笑声嘶哑:“我也在找那个贱人……不如你们去日内瓦监狱问问?反正在我这里,你们确实已经拿走了所有我能拿出来的钱了。” 刀锋深深陷入皮肉,温热的血蜿蜒着滚落。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在这肮脏旅馆时,警笛声突然由远及近。 “妈的,就说了别弄出这么大动静!”暴徒们咒骂着四散而逃。 薄时谦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捂着脸大笑出声,下一瞬,呜咽声自指缝中溢出。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同日·日内瓦女子监狱 林清茉缩在探视室的角落,脸上再没有精致的妆容。 当狱警告知没有任何人愿意为她聘请律师时,她突然暴起,将水泼向监控摄像头。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薄氏集团未来的女主人!”她的尖叫在混凝土墙面间回荡,“等我出去……等我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狱警面无表情地给她注射镇静剂。 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林清茉恍惚看见镜子里的人影。 头发干枯如草,眼底布满了猩红的血丝,脸颊凹陷,脸色青灰,昂贵的真丝连衣裙早已换成橙色囚服。 这真的是她吗?那个曾经让薄时谦神魂颠倒的优雅女神? 铁门重重关上,黑暗吞噬了所有不甘的呜咽。 第二十二章 米兰设计周的酒会上,阮清歌正与几位品牌方交谈,苏媛突然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你介绍个人。” 她转身,看见一位身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水晶灯下。 他的轮廓在灯光中显得格外清晰,金丝眼镜后的双眼含着温和的笑意。 “这是我哥哥,顾瑾年。”苏媛眨眨眼,“刚从日内瓦调回国的国际法律师,专攻女性权益保护案。” “久仰阮小姐大名。”顾瑾年伸出手,指尖温暖干燥,“我看过你的‘涅槃’系列设计图,那些破碎重组的线条……很震撼。” 阮清歌微微一怔。 其实绝大部分人更喜欢的是“星河”系列,很少有人喜欢“涅槃”系列,更别说能一眼看穿她设计里隐藏的隐喻——那些被婚姻碾碎又重生的岁月。 “顾律师对设计也有研究?” “只是欣赏美的事物。”他微笑着递过名片,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手腕内侧的伤疤——那是当年薄家祠堂里留下的鞭痕。 阮清歌下意识要缩手,却听见他轻声说:“这道伤痕的走向,很像你作品里篆刻的工艺。” 酒会的喧嚣忽然远去。 三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不带着怜悯或好奇看待她的伤疤,而是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三个月后,阮清歌站在“清歌基金会”的揭牌仪式上。 台下记者云集,顾瑾年作为法律顾问站在她身侧,在她被刁钻问题围困时,总能用恰到好处的法律术语替她解围。 “阮女士,有传言说您成立这个基金会是为了报复前夫?请问你前夫公司破产的事是否也有你的手笔?” 阮清歌刚要开口,话筒突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接过。 “《慈善法》中有明确的规定。”顾瑾年的声音不疾不徐,“基金会的成立需要经过民政部门严格审核,这位记者你的问题,是在质疑我国司法公正?” 提问的记者顿时哑口无言。 会后,阮清歌在休息室发现一杯温热的柚子茶,杯底压着纸条。 她捧着杯子,想起今早助理说顾律师推掉了一个重要的会议专程赶来。 茶水氤氲的热气中,她第一次认真打量那个正在整理文件的身影。 那双温和的眉眼下,总带着对她的肯定。 深秋的夜晚,阮清歌加班修改设计稿时,办公室突然停电。 “别怕。”黑暗中传来顾瑾年的声音,“我手机有光。” 微光亮起的瞬间,她看见他担忧望着自己地目光。 “你怎么在这?” “苏媛说你最近总熬夜,我想过来看看你。”他举起手里的保温盒,“阿姨炖的汤,养胃的。” 阮清歌突然眼眶发热。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捧着汤,等一个永远不会按时回家的人。 “顾瑾年。”她第一次认真叫他的名字,“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黑暗中,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又克制地放下。 “因为你值得,所以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与此同时,北京某疗养院里,被遣送回国判定精神不正常的薄时谦盯着财经杂志上并肩而立的两人,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报纸角落里的小字刺痛他的眼睛。 。 他疯狂拨打早已被拉黑的号码,直到护士夺走他的手机:“薄先生,您该吃药了。” 窗外秋叶纷飞,恍惚间他想起很多年前,也有个女孩这样等他回头。 如今星河依旧长明,只是照亮的不再是他的夜空。 第二十三章 协和医院特护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钻入鼻腔。 薄母倚在床头,枯瘦的手指摩挲着相册里阮清歌刚嫁入薄家时的照片——那时她穿着素雅的旗袍,正弯腰给祠堂的祖宗上香。 “夫人,阮小姐到了。”管家低声通报。 薄母猛地抬头,病房门打开,阮清歌一袭墨绿色大衣,发髻挽得一丝不苟。 一段时间不见,她眉眼间的讨好早已被从容取代。 “清歌……”薄母挣扎着要下床,却踉跄着跪倒在地。 阮清歌下意识上前半步,又停住。 薄母就着跪姿抓住她的衣角,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妈对不起你……” 阮清歌看着这个曾经用藤鞭抽她的贵妇人,如今像片枯叶般匍匐脚边。 她弯腰扶人,却被攥住手腕。 “这是薄家传给长媳的……”薄母哆嗦着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玉镯,往她腕上套,“当初没给你,是我瞎了眼……” 翡翠触到肌肤的刹那,阮清歌却突然抽手,镯子落地,碎成两截。 “您忘了吗?”她低头望着那两块碎片,眉眼染上了一丝漠然,“新婚第三天,您说我小家子气,配不上这镯子。” 薄母的哭声顿住,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天自己当着全族人的面,把镯子给了来做客的林清茉。 “都怪那个贱人!”薄母嚎啕着拉住她的衣摆,“她骗了时谦,把薄家害成这样……” “您真的觉得,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林清茉吗?”阮清歌打断她,“可所有的一切,您敢说您不知情吗?默许这一切的,不正是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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