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咱们大好年华,就应该努力学习,报效祖国,我为你的选择开心,为你的前路欣喜。” 我眼中不自觉含了泪。 重生后,这是我第一次想哭。 我举杯敬他。 为青春的友谊。 也为美好的祝福。 一夜好眠。 从招待所醒来,我直奔火车站。 临行前,我将那封新留在了招待所的前台。 出发前,人山人海的火车站,我好像看到了田嫣然的焦急的身影。 没有细看,我踏上了火车。 就算是她,也不值得我回头了。 火车汽笛响起。 我的人生,终于驶向了别处。 火车到站。 站在大学的门口,我顾盼神飞。 上辈子,大学校园像梦一样时时刻刻出现在我的脑海。 如今真的来求学了。 发现原来我真的可以做到。 上一世,我连入学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次,我全力以赴,日日泡在图书馆。 近乎贪婪的汲取知识的时候,我还收到了三封来及田嫣然的信。 她最终还是打听到了我的学校。 熟悉的字迹出现在信封上时,我的内心竟没有任何波动。 第一封信,是十月份。 本地的学生都放假回了家。 我除了学习,还给自己找了份报刊的工作。 信里她说,她坚决不同意退婚。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把那封信留在了图书馆的垃圾箱里。 第二封信,收到时已经是冬至。 窗外大学纷飞,我拆开了那封信。 信里她说,已经给周策找好了住处。 今后也不会叫她上门。 信的末尾,田嫣然补了一句。 我支持你求学,必等你回来。 最后一封信送到的时候,是学期末了。 和那封信一起拿到的,还有学期末的成绩单。 我先看完了成绩单,然后拆开了那封信。 信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田嫣然。 遣词缠绵。 造句依恋。 我第一次动笔,回复了她。 我说。 嫣然,今天期末考出了成绩。 全年级大比,我拿了第三名。 刚刚入校园的时候,我学习很吃力。 和其他同学相比,我落下了很多进度。 除了学习,我还找了份报刊的工作。 往往不是在去工作的路上,就是在去图书室的路上。 回到寝室的时候,已是披星戴月。 可你知道么? 校园里不是只有我这样。 而是人人如此。 大家都不知疲倦的学习、奋斗,期望四年大学生活结束,能够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嫣然。 我很快乐。 前所未有的欣喜。 我仿佛能听到自己灵魂生长的声音。 所以嫣然。 不要再来信了。 我不想再被困住了。 信封寄出。 田嫣然再也没有来信。 信封寄出去后,我一个人偷喝了一整瓶酒。 痛痛快快的大哭大叫。 上一世,我郁郁而终。 这一生,终于为自己而活。 跌爬滚打,当然没有生活在田嫣然的庇护下舒服。 但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后来,曾经一起再复读班的那个朋友来信八卦。 我才知道,田嫣然结婚了。 我一目十行,她最终还是嫁给了周策。 自从上次收了我的信,田嫣然一蹶不振。 闹着要来我学习的城市工作。 周策知道后,没哭也没闹。 在自己家置办了一桌给田嫣然践行。 酒喝了三杯,田嫣然就倒了。 在醒来后,两人在一张床上。 事闹大了,田嫣然也没松口。 僵持了一个月,她晕倒了。 送到医院后,检查出来怀了身孕。 再然后,就是他们领证的消息传了出来。 可听说周策在田家,三天两头的和田嫣然吵架。 我看到这里,内心微微感慨。 人总是踏入同一条河流。 没想到这一世,田嫣然调转枪头,对我猛追不舍。 最终却又是因为责任,踏入了婚姻的围城。 为人母的责任,为人女的责任。 镌刻在她的生命中。 可她似乎总是忘记,如何当一个好的妻子。 往下看,朋友又说。 原来的时候,我还为你可惜,总觉得田嫣然确实条件不错。 如今想想,只觉得为你骄傲。 往前走吧,阿晟,别回头。 四年后,我大学毕业。 在老师的推荐下,继续读了硕士学位。 人生的路还很长。 皆是梦与想。 毁掉爷爷园子的未成年 ----------------- 故事会平台:长鲸故事会 ----------------- 爷爷的果园被烧了,放火的是三个未成年。 爷爷哭着让我赶紧回来,我回到家后却只看见了爷爷的尸体。 三个月后,三个未成年里死了一个,所以证据都指向我。 警察问我为什么要杀他。 我拿出精神鉴定报告交给警察,告诉他——我有精神病。 1. 警察查到我时,我是难以置信的。 难以置信,他们竟然现在才查到我。 我坐在审讯室里,对面的警察给了我一张照片。 “你认识上面的人吗?” 照片上的人,是一个笑容灿烂的男孩。 但我知道,他是个恶魔。 “认识,”我面无表情,“他杀了我爷爷。” “不只是他,还有两个小畜生。” “他死了,你知道吗?” 警察盯着我,想从我的表情里看出来微末痕迹。 但在此之前,我已经在脑海里模拟了好几遍,他看不出来什么的。 除非…… “我知道,是我杀的。” 除非,我亲口告诉他。 2. 三个月前,爷爷哭着给我打电话,说果园被人烧了。 爷爷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我没见过他哭。 他愣是靠着果园,一个人将我供上了大学。 后来我有了工作,想把爷爷接到城里。 他不愿意,说想要照顾果园。 爷爷说,是村里的三个孩子干的。 我不太相信,孩子怎么会故意纵火? 兴许不是故意的,家长道歉赔钱,这事也就算了。 路途遥远,我做了许多假设。 我赶回去时,时间已经过去两天。 最后,我没有见到爷爷的尸体,只看见了一座孤零零的小土堆。 甚至连个碑都没有。 村长说,爷爷是走夜路摔倒了脑袋。 “那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再埋。” “我们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他们骗人。 过年回来时,我给了他们联系方式。 审讯警察要把我关起来,这时一个女警进来给了他一张纸。 看清楚内容后,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我看着他,语气歉意。 “不好意思,警官。” “我精神不好,刚才是犯病了。” 3. 审讯我的警察姓李,他拿着我的精神病鉴定证明在派出所里大发雷霆。 走的时候,我特意去给他打了个招呼。 他冷冰冰地看着我,语气不善。 “我一定会抓住你的。” “李警官,没有证据,不要乱讲。” 我停顿了一下,看向他。 “诽谤,可是违法的。” 李警官一噎,说不出来了。 真是年轻气盛,沉不住气。 如果有证据,我现在手上戴的就是手铐而不是手表。 他们到现在才查到我,怕不也是一群蠢材。 跨省办案的难度很大,查不到我的犯罪证据,李警官只能先回去。 %Yn兔i(d兔#7故S0T事.d屋?提-取v本re=文|Nr勿GcW私c自f~搬@O运y4r 我故意在审讯时说“人是我杀的”,就是想让李警官去查。 到他们自己发现,我估计就成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了。 我完全可以自己杀了那三个小畜生报仇,然后用“精神病”的病历脱罪,但我不想这么做。 我想看看,这人间是否还有公道残存。 4. 当时我意识到村民们骗我后,并没有直接离开。 我爷爷的死,不简单。 我担心打草惊蛇,没有选择立刻报警。 我去看了爷爷摔倒的那条路,发现路很平坦,连碎石都没有。 我又想起尸体上或许会有线索。 于是晚上,我又挖了爷爷的坟。 坟里没有爷爷,只有一只已经腐烂、发臭的狗。 爷爷不见了。 我面无表情,手却抖得不成样子。 我遏制心中暴虐的情绪,试图驯服自己不安的内心。 我不能疯,疯了就彻底没希望了。 我怀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爷爷说的那三个孩子。 从我回来到现在,他们一个人都没有出现。 就连烧毁的果园也一直没人提起。 直觉告诉我,爷爷的死和他们有关系。 爷爷和我说过这三个人,在村里经常偷鸡摸狗,不受村民喜欢。 我记得,其中有一个人的舅舅是政府工程的承包商。 听爷爷说,这人知恩图报,经常给村里捐钱修路。 修路。 我想起进村前在臭水沟旁堆起的三座土堆。 这条臭水沟横在这里已经二十年了,平时就算是修路也没人去特意填平它。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填平? 5. 出了警局,我坐在车上双眼无神。 “BOSS。” 王瑜看着我,有些担心,“需要请律师吗?” “不用。” 我默默按住颤抖不止的左手,吩咐道:“找个人,跟着李警官。” “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王瑜知道我爷爷的死,也大致猜到我想要做什么。 “BOSS……” 我打断他,“我不想听你劝我。” 王瑜无奈叹气,认命地坐在驾驶座。 王瑜是我一手提上来的穷小子,我们一起打造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商业帝国。 我信任他,也只有他知道我有精神病这个事情。 “先去找陈医生。” 我是天生的精神病,治不好,只能控制。 陈医生是我的心理医师,他是第一个发现我有病的人。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那双惊恐的眼神。 陈医生见了我,眉头一皱。 “你怎么又来了?” 这三个月我犯病的次数增加,陈医生一见我就觉得头疼。 “你现在需要专业的专科治疗。” 我摇头,“我能控制自己。” 陈医生无奈,只能随我。 我想要一些安眠药,陈医生直接拒绝了。 陈医生说道:“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太危险,没有人在旁看护,我是不会随便给你药的。” 我听着陈医生的絮絮叨叨,心里莫名有些安心。 离开陈医生后,我驱车去了十公里外的药店,买了一盒褪黑素。 我现在其实很少用这种安神的药。 但家里地下室的东西太吵,我的耳朵都快被他喊破了。 不让他安静下来,我大概会提前疯。 6. 没有丝毫线索的我,枯坐在爷爷坟前一夜。 “二狗,你干嘛呢?” 我扭头,是邻居林大婶。 她背着一个背篓,左手拿着镰刀。 她看着我回头,面露惊疑。 我视线滑到她的步鞋,鞋底上沾了些黑泥。 这黑泥是臭水沟那里的,应该是割草过村口的时候踩到了。 “我来看看爷爷。” 林大婶看我的眼神有些心疼和不忍,“看完就快走吧。” 我不说话,林大婶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人呐,早死也能少受些罪。” 她像是劝我,又像是劝自己,语气带些哀戚。 林大婶见我不理,就擦擦眼睛走开了。 我在村里待了三天,村长出面开始赶我。 “二狗,你该走了。” 我不说话,看着他的眼睛。 “叔,你告诉我。” “我爷爷在哪?” 霳俁豂磲婀礶焱陻鈽揸忝洉貲舻磧睎 村长沉默,半晌没说话。 “没找到爷爷前,我是不会走的。” 村长走了,过了一个小时,一个小姑娘拿给了我一张纸条。 我打开后发现是空的。 这老头耍我? 来说信的小姑娘上下打量我,充满着好奇。 我看着她,心里腾出一种怪异感。 “你爸爸是谁?” 我温柔道。 “白飞鹤。” 白飞鹤是村长的儿子,我儿时的玩伴。 村长不愿意说的话,他看在以往的情分或许会透露几分。 我用五块钱贿赂小姑娘找她爸爸,小姑娘看到钱两眼放光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我跟在小姑娘后面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不远处有个壮汉拿着毛巾擦脸。 壮汉粗糙黝黑的脸和记忆中稚嫩的脸庞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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