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杂。在你软软的趴在白子彤怀里时,我就站在你的身前,看你白皙的侧脸,静立时似月在水中,微微牵起脚跟,便如风拂柳,吻的那般温柔,绝爱和极恨,在那最后的拥抱里,你含笑又含怨的神情,看的我一颗心仿佛被人用手紧紧攥住,疼的窒息,久久不能平缓。很长一段时间里,一闭上眼,就看见你漂亮动了情的眼睛,一见到雨雾,就想起你冷冽逼人的容颜。” “你的身边总是氤氲着散不开的清冷,当你眼底的温柔被杀意一点一滴消失殆尽的时候,你又变回了那个凌厉霸道的你,在沐雨中残冷无情,轻笑着杀人,面无表情的捅我。” 微微一顿,他胳膊微微收紧,叹了口气。 “最后,你转身走了,身手奇高的你在险恶重重的南蜀岛如履平地。奄奄一息的我遥望着你,亦真亦幻,若实若虚,你每走一步,我的不甘就多一分,我告诫自己,反正不能死。” “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 本是背道而驰,忽然有一天,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冰冷漆黑的夜,一盏孤灯,陪伴着我,倒射在墙上的身影,孤单,萧条,我对周遭的一切没了兴趣,唯有你,会让我魂牵梦绕。寻找的日子,太漫长,我整个人如同被烈火燃烧,煎熬让我坐立难安,我决定亲自去……可我们还有挽回的机会吗?”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轻吸了口气,声音有些沉重。 “草原上,我常常看到你呆呆的看着那个白瓷瓶,眼眸里凝结着解不开的复杂,你轻轻地皱眉,轻轻地展开,轻轻地,把丝丝缕缕的情感藏匿在心底……最终,你见到了他,鲜血让你的红衣只显诡异,在最后的生死时刻,你是不是想让白子彤一辈子记住你?你想知道答案吗,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一定会记住你的,一辈子!” 低沉的声音很近,就在耳边,他说什么呢?话怎么这么多,没完没了的……苏晚不自觉的靠近了些,她明白,此刻这个怀抱是谁的已经不再重要,最主要的是,他能给她温暖。 “对了,你不是想到处走走,不是想过平静的生活吗,柳絮桃花,自在飞莺,恰恰马蹄,浅草闲人,关外飞雪,天高云远,银树寒霜,红炉沽酒。只要你醒来,再不要居安思危,再无需小心翼翼,一切都能实现。” 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情,带着明显的诱惑。 苏晚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就在她眼睛缓缓的睁开的瞬间,又无力的软了下去。 何赖皮顿时紧张的屏住呼吸上前查看,还好!没事“不怕,这里很安全,你已经退烧了,会没事的。” 虽然这么说,他依旧忐忑不安的煎熬着,一动不动的守着她,当苏晚真正醒来的时候,已是一日后了。她的手指最先有了点力气,轻轻震动了一下。只是在这样轻轻的一动,惊觉了坐在地上的男人,他眼神炙热中带着欣喜,他看着她幽深乌黑的眼睛就突然那么睁开了。 而此刻何赖皮已经两天两夜未睡,眼角已然染上了红丝,米粮未尽,只是喝些水对付着,本来难掩疲倦,可就在苏晚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立马精神焕发,激动不已的盯着她看“你醒了!你终于醒了!”那一刻他一身兴奋盖过日月光华。 苏晚脑袋晕晕沉沉的,喉管里的干沙灼得她意识不清,断续喃道“水……” “水,对,水……”何赖皮赶紧端过一旁的竹碗递到苏晚的嘴边。 喝了几口,苏晚总算好一了点,抬头环顾四周,眼内淡淡迷茫的神情一闪而过 “这是哪里?!”虽极力挺着,但声音已显示了她此时的羸弱。 处变不惊,从容镇定,这也是何赖皮欣赏苏晚的地方之一,他认真的回答她“我们在海拉山脉中。” 苏晚依旧靠在何赖皮的胸前,手里还与他一起把着那个小竹篓,不知过了多久,她微微垂下眼睑“我的命真大,这样都没死!”说着,她无趣地一笑。 紧接着,苏晚缓缓侧首,看向何赖皮,她消瘦的脸除了元气大伤的苍白没有丝毫表情,只是两只眼睛越发的有神,而他亦是一瞬不瞬的回视她。许久,苏晚终于忍不住探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哼!你抽了我那么多嘴巴,救你是想要讨回来。”言不由衷,闷声说着。 眼神一瞬间的冷,苏晚想也没想回了句“找死呢!” 苏晚,这才是苏晚。 何赖皮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干皮,笑道,“想杀我啊?苏晚,你真够勇气,都这样了,还敢嘴硬。” “是啊,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苏晚松开手淡漠的说“想打回来就趁早。” 听那无波无澜的话,里面透着隐隐的威胁。真是没天理啊,何赖皮小声嘟囔着,我敢吗我。他摇了摇头,放下竹碗,拿起一旁的布条,放到铁篓里,拧了拧,就用另一只手去解苏晚的上衣。 苏晚眼睛凌厉一扫,警觉地往一旁挪。“滚开!” 为防伤口崩开,何赖皮及时扣住苏晚的肩膀,不让她大动。 “呵呵!”看她一脸凶样,倒是觉得无比开心,讪笑的声音越来越大。然后,示意着手中的湿布“我得给你上药,而这样的行为在你昏迷时已经有十次了。”说完,不看她横眉冷对,以温热的湿布目不斜视的为她擦拭起伤口,受这么重的伤,如果不好好处理,随时可能没命。她还敢来怪他!真是不识好人心。擦完了,他重新给她包扎好,然后,轻轻给苏晚系上衣带。她白玉般的肌肤在红裳中隐约,每动一次都散发出阵阵清幽馨香之气,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垂着眼睛,将脏了的绷带和以前用过的堆放到一起,若无其事的吐出一口气,嘴里念叨着“大功告成!”接着他正色从容的交代“我去做吃的,你先躺一会。” 等何赖皮把苏晚放在铺着他衣服的草垫上时,她只是蹙着眉头,静默不语,也不知在想什么。 何赖皮一边猎鸟,肚子一边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也不知道苏晚听到没有,反正在她眼中,他也没什么面子,索性,就一门心思的做食物。 说起来,这地方很奇特,石峰中落有的草种对那些过往的麻雀来说是最喜欢不过的东西,加上地理位置方便,又有水喝,成了它们栖息的好处所。 没一会,何赖皮就用石子打了二十几只,又攀登采集了些青叶,蘑菇,拎起东西,便是一阵忙活,乍一看,还真有些火夫的样子。 苏晚也不知何时将目光调向了他,总之,当他也看过来的时候,还冲她微微一笑,好像很得意的样子。苏晚烦的慌,便闭上了眼睛。不可否认,那天她吃了一顿丰盛的鸟宴,炖的,烤的,被他做成了两样。 从始至终,苏晚没有说话,也没抬眼,她的手不是不能用,只是很费劲,保不准会抻开伤口,若是感染了,麻烦就大了,所以,便随着他来喂。垂着眼睛一口一口吃着,更深露重,山石嶙峋,左近耳闻山泉奔流。她不想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也不愿看他什么眼神。垂着眼睛极尽所能的让自己尽快恢复。 却不知这些都是那男人喜欢做的事。何赖皮做着一切他能做的,不想浪费她精力,也兀自沉默,看着她安静平缓的吃东西,他欣慰又慌张,她在想什么?喂完了苏晚,他洗了那些脏绷带,抱着一堆杂草,再次回到了她身边。 “受这样的伤,最好就不要轻易动,休息吧。”说完,他挨着她坐下了。 苏晚一动不动的任他靠近,面容苍白却很坚韧。往事一幕幕回放,她想她已经明白了大体。一颗心一寸寸冷下去的同时又一点一点恢复。 她该恨谁,该怪谁?多情总比无情苦,何必?!再也不要。 经历了太多的生死,一颗心早被磨砺的强疮百孔,即便如此,她一如既往的活着。累,真的累,枉她自负聪明,竟让自己活到这份田地。 深长的洞内,即便点着一堆火,也很冷,不知过了多久,苏晚缓缓睁开了眼睛,转过头去,看着坐在她一旁的男人,光着上身靠在石壁上,他也没睡,微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见她看去,眉毛轩起,丑陋的面容微微一笑。 “我一直在想,你会不会转眸看我一眼?”他说到这停住,嘴角咧开,满意一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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