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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困了,这有些疼,睡会啊。”他用手示意了下太阳穴,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苏晚眼波缓缓移动,心底的情绪被她悄然掩盖。耳边火堆噼啪燃烧着,她是真的没想到,九死一生后,她在茫茫山脉中,而他竟也在。 不知不觉,他呼吸已经平缓,毕竟身受重伤,苏晚刚刚醒转的身子也沉入了昏睡中。 因为心中有着牵挂,何赖皮即便疲惫不堪,也不敢睡死,一直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记不得第几次探看她的呼吸情况,一切正常。见苏晚如此安然的躺在他身边,他多少放心了。会好的,她一定会好起来的,会再次飞上凤舞九天的云宵,追彩迎风,与日月争辉,与四海比美。 是的,因缘际会,苏晚没有死,身体会好起来。可有人却不好了,第二日,何赖皮就严重的感冒,重伤风,流鼻涕,山洞内很安静,只有他阿嚏阿嚏连绵不断的回响。 苏晚不知暗地里瞪了他多少次白眼了,当然会被他看见了。眼红鼻塞的他总是欠扁的哼一声。随后,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用布将口鼻给蒙住了,要不石洞缝的那些鸟都会被吓跑,而他们就等着饿肚子吧。 这一天,何赖皮怕将病传染给苏晚,倒是自动离她很远,也很少说话。反正说了也白说,苏晚一概当做耳旁风,看他一眼就算是不错的了。 到了晚上,苏晚侧身将身上的衣服扔了过去,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微微牵起,一副很不屑的样子。何赖皮看着却是心明显的颤动了一下,愣了好一会之后笑着用带着明显的鼻音说“你在关心我,真让人感动。” “臭烘烘的,你的东西最好都拿的离我远一点。” 本来心情极好的何赖皮听苏晚这么一说,顿觉难堪可怜,他有些不忿的回道“若是这样,你早就是臭的了,忘记告诉你,我已经抱你两天两夜了。” 不提还好,听他敢明目张胆的这么说,苏晚不但不买账,冷然嗤讽“那是你在发贱。” 一大盆凉水兜头浇来,何赖皮羞怒交加,气极反笑“是,我承认,可嫌我贱还让我抱你?”这是下午,苏晚想上厕所,她没好意思说。何赖皮不知怎么的就上前,主动给她讲明方便的地点,然后沉默的抱她去了。 听他说起这来,苏晚脸一下子就变色了,凤目一瞪,满身的寒气:“找不自在呢,别觉得自个儿跟个人物似的!” 何赖皮见她真有点生气,呵呵干笑了两声“是,是,你教训的对,等你好了,接着打我解解气。” 苏晚懒得看他那熊样,转过头,什么也不再说。而何赖皮也识趣的躲开了,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苏晚只听到激烈的脚步声。 冷啊,体内进了风,染上了寒气,何赖皮靠运动排毒,等他跑的大汗淋漓回来的时候,苏晚正躺在火堆旁闭眼休息。她一身红衣,玲珑有致,看起来分外亮丽,乌黑的头发依旧挽着,却有几缕散落在脸庞,苍白却是柔和。刹那间,他只觉得心口暖融融的,她就在眼前,就在他身边,这种感觉真好。捞起地上那件黑袍,轻轻走过去,盖在了她的身上。 闭着眼的苏晚睫毛轻微一动,可她却并没有睁开眼。 第二日,当何赖皮睁开眼的那一刻,他又看到了衣服被甩在了一边。他摇头叹息,不知该说她别扭还是倔强好? 他感冒终于好了一些,到了泉流的下方,拿着碎布擦拭着满身汗渍的身体,一边洗一边不忘想他其实真挺在意苏晚说他臭的。等他洗完,还不忘自己左右闻闻。满意的笑了笑,磨磨蹭蹭的走到苏晚身边,他俯下身用极其认真的语气说“我刚洗完,已经不臭了,不信你闻闻。” 苏晚沉着脸说了两字“滚!” 何赖皮早就知道她会这样,毫不在意的看着“你头发上粘了些血,我也帮你洗吧。” 苏晚侧过头,她对他挑眉,乌黑的眼睛威慑的凝视他 “从前,有一个农夫,他在寒冷的冬天里看见一条冻僵的蛇,他觉得它可怜,就愚蠢的把它给拾起来,揣进怀里,用身体温暖它,那蛇受了暖气,渐渐复苏了,又恢复了生机。等到它彻底苏醒过来,便立即恢复了本性,用尖利的毒牙狠狠地咬了那农夫一口,最后农夫死了。” “是吗,很警示的故事。”何赖皮一脸平静,声音也很温和。“我和你说,曾经有一算命先生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是前世今生都对不起一个女人,害她伤痕累累,苦不堪言,所以,我这世,注定会被这个女人欺负,让她加倍讨还回来。我想那农夫和蛇没准曾经是一对恋人,农夫欠了蛇的,所以,它总会找回来的。” 苏晚撇了撇嘴,讥讽道“鬼扯!” 何赖皮笑眯眯的说 “接下来我可要给你洗头,谁难受谁知道,可别拒绝。” 苏晚心中冷哼,想的是你愿意蠢是自找的!话又说回来,浑身粘稠稠的,她确实觉得难受,就那么不置可否,默不作声的任何赖皮伺候着。 当初在川西草原被张顺和燕朝阳伺候着没觉得什么,可眼下的何赖皮?苏晚心里总觉得搅的慌,别扭! 何赖皮做别的也许很在行,但是给女人洗头,还是第一次,尤其面对的还是他喜欢的女人。 他将她抱到靠水边,即便他深吸口气让自己放松,伸出的手指还是有些颤抖,他抽下那根竹簪子,乌黑的长发顿时披散开来,如一团海藻般,又软又柔,还带着股说不出的体香。他取来布蘸着水,一点一点打湿,润泽,轻轻的顺,轻轻的揉…… “不舒服你就说一声。”何赖皮开口,声音里有明显的拘谨。 说个屁,苏晚闭着眼睛骂着。 看苏晚一脸的冷寂,何赖皮干笑的轻叹了口气“这里就我们两个,能不能别这么紧绷啊,你总算这么沉默,我都怕你失去说话能力了。” 任他怎么挑头,人家根本就不开金口,不过这么一来,也真不紧张了,手上渐渐熟练,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头发洗完了。 等他用布给她擦拭干净,抱回草垫上,他还想帮忙梳头时,苏晚眉头皱起说了一字“滚!” 用完了就丢!何赖皮恨恨的说“能不能换一句。” 苏晚眯着眼,告诉他“滚蛋。” 何赖皮嗤嗤而笑,嬉皮笑脸的说“不错,还加了一字。” 莫名的,苏晚心中怒气横冲,扭过头瞪他,沉声喝道“滚王八蛋!” 却惹来何赖皮哈哈大笑。 苏晚顿觉满头黑线。她一把扔掉了头上的布巾,暗道,神经病! 可何赖皮却感觉这样很好,至少比她置之不理,冷淡无言的好。 也许轻松的气氛,就是在这种不知不觉中一点点蔓延的。 碧草青天夜夜心 翠烟缭绕,薄雾轻环,幽暗静深,穴中生湖,草蔓交错。 火堆旁,男子正在窜烤麻雀,油肉滋滋作响,香气四溢,本是狭窄冷寂的洞穴不自觉的增添了几分家的温馨。 自打醒来后,她已经在这里呆了四天了。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可以她现在的身体条件想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至少还需要十天才勉强为之,唯今,也只能靠他。脸色苍白的女子缓缓整开眼,终于发话“我们得离开这里!” 离开?这么快就要离开了!何赖皮手一顿,心里咚的一声,明显的有些失落,坐在一边低头半晌没有说话。 不是不想离开这,但是,他却格外珍惜和她这样与世隔绝的这种独处。到了外面,也许一切就都变了。 见此,苏晚转头近距离看向何赖皮,冷冷的开口“说话!”语气中已经有了些烦躁。 何赖皮抬头看了看头顶,又快速侧首向苏晚,微微一笑“怎么离开?” 苏晚皱眉“不找找看怎么知道离不开?” 这是一条依靠自然环境简单修砌的地下隧道,大多是洞穴连着洞穴,若想出去,首先要身体健康,至少行动敏捷,攀爬够利索。 何赖皮眉梢微挑“想出去并不是难事,可是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若是需要攀爬怎么办?” “……”的确,她根本就爬不了,而他带着她更不方便。可她认为天无绝人之路,压下低落的情绪。苏晚面无表情的开口“条条大路通罗马,要脑袋是干什么的!总之,我要试试。” 叹口气,何赖皮抬头有些苦笑的说“好,我们试试,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样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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