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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没有回答,却反问她:“母妃,这宫里,是不是只有父皇的权力才是最大的?” 我娘颔首。 我的眼神暗了暗:“女儿不想当皇后,任人摆布……女儿想要那至高无上的权力。” 我想坐上那把龙椅。 我们不愧是母女,只一眼,我娘便洞悉了我的心思。 她笑了,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很久以前,我就不喜欢你的名字。” “明昭?” “我的女儿,不该是借着月亮发光的星星,她该是普照天下,光芒万丈的太阳。” 我心头一阵激荡,却仍有疑惑:“那母妃当初为何不将皇兄留在身边,反而任由皇后将他养废?” 我娘没有回答,但眼神里的恨意却一闪而过。 我始终不明白,我娘对皇兄的厌恶从何而来。 她眼睁睁看着皇后将皇兄养成一个废物,不仅不阻止,反而更加严苛地逼我成才。 但我并未深究。 那个所谓的皇兄,从小到大只会欺负我们母女,自甘堕落,我又何必去救他。 权力这东西,终究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才最安稳。 光阴如梭,我即将及笄。此时的我,早已和宫中其他金枝玉叶迥然不同。 H兔2兔|故KO事wWb屋2提h+~取Y本K文lUW勿U私O`自[Q搬0运;! 她们身着绫罗,巧笑倩兮,钻研着琴棋书画。 我却一身干练的红色劲装,挽着长弓,英姿飒爽。 我的皇兄依然白胖,学问倒是略有长进,总爱在我面前掉书袋,浑然不知他引以为傲的那些东西,我早在十岁前就已倒背如流,如今我研习的,已是帝王策论。 又是一年春日宴,京中权贵云集。 侍女要为我描眉画鬓,我却只让她在我眉心贴了一点花钿,换上了一身更为精致的红色绣金骑装。 这些年,皇后虽已失了圣心,但宫宴之上,父皇还是给了她足够的体面,二人高坐其上,维持着帝后和睦的假象。 而坐在父皇下首第一位的,不是皇兄,是我。 起初父皇带我出入朝堂,还有大臣非议,可当“大皇子不学无术”“骄纵愚笨”的名声传遍朝野后,他们便渐渐闭了嘴。 我迎着皇兄淬了毒的目光,从容地举杯,饮尽杯中茶。 我的好皇兄,路是你自己选的,可怪不得我。 宴至中途,皇后忽然笑意盈盈地对父皇说:“说起来,咱们明昭也快及笄了。陛下,可得留心着公主的女儿家心事呢。” 父皇挑眉:“哦?什么心思?” “自然是情窦初开的心思。” 我心头一凛,不知这女人又在盘算什么。正思忖间,一人忽然离席,快步走到殿中跪下。 “陛下!草民与明昭公主两情相悦,早已私定终身,恳请陛下降恩成全!” 我心中巨震,定睛看去,那人竟是皇后母家,当朝丞相的嫡次子,林岐。 此人在京中素有才名,风评甚佳。 这样的人……与我两情相悦? 这怕不是皇后派来,要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吧? 父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声喝问:“你说与昭儿两情相悦,可有凭证?” 林岐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方被细心收好的丝帕:“此乃明昭公主亲手所赠,上面还有公主的题字,请陛下御览!” 太监将手帕呈上,父皇看着那上面绣工精巧的鸳鸯,以及与我笔迹一般无二的小字,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昭儿,这真是你送的?” 父皇命人将手帕传给我看。 我只看了一眼,便摇头否认,可除了空口白牙,我拿不出任何证据,一时竟有些焦急。 就在这时,我娘却忽然笑了。她笑得风情万种,泪痣生辉,仿佛一朵在绝境中骤然盛放的桃花。 父皇的神情有片刻的恍惚,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恣意灵动。 我娘优雅地起身,揽住我的肩,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那是我送她的生辰礼,上面用歪歪扭扭的针脚绣着几团不知名的粉色疙瘩。 “陛下请看,这才是昭儿的绣工。她说要给臣妾绣一枝瞿南的桃花,结果便成了这副模样。” 她将荷包递给父皇,又瞥了一眼那方精致的鸳鸯帕,轻笑出声。 “臣妾倒不知,我们昭儿的绣技能在朝夕之间精进若此。” 我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自己的蹩脚手艺,竟成了自证清白的利器…… 我猛然想起,当初送母妃荷包时,她一反常态,竟拿着这丑东西四处炫耀,莫非……她早已料到今日之局?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娘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未卜先知。 父皇长舒一口气,心中已然雪亮,再看向皇后时,眼神已冷如冰霜:“朕就说,昭儿这丫头,整日舞刀弄枪,哪有女儿家的心思。” 我娘在下面幽幽地补了一句:“是臣妾的昭儿心思单纯,可今日若非臣妾恰好带着这荷包,昭儿的清誉,可就要被这起子小人毁于一旦了。” 父皇的脸瞬间由阴转晴,再转为雷霆震怒。他指着面如死灰的林岐,厉声道:“林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构陷公主,污我皇室清誉!来人!” “拖出去,杖责五十!三年之内,不得入仕!” 此言一出,皇后和丞相齐齐变色。 覡槫鰨蚠畟鍷岶墑係腹瓐嵆鏛檡奣狤 三年不得入科举,对一个世家子弟而言,这辈子,算是彻底废了。 2 父皇沉稳的嗓音在大殿中响起,他看向我母亲的目光里,是我许久未见的温情:「欣嫔性情柔顺,持身端正,于教养公主一事上尤为尽心,堪为表率。即日起,晋欣嫔为淑妃。」 话锋一转,父皇的目光冷冷落在了皇后身上:「至于皇后,身为国母,却言行不端,治下不严,即刻起,停发半年宫份,收回凤印,交由淑妃暂代掌理六宫事宜。」 此言一出,满堂死寂。皇后那张素来高傲的脸瞬间血色尽褪,她踉跄着跪下,唇瓣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她看来,这滔天的惩罚,仅仅是因为她自作主张,为我指了一门不甚光彩的亲事。 她又怎会知晓,我那位看似与世无争的母亲,早已不动声色地设下圈套,引着父皇亲耳听见了她是如何教唆林岐,一步步败坏我的清誉,好将我纳入掌中。 而这背后的一切,若非母亲后来提点,连我也被蒙在鼓里。 那晚的月色似乎都染上了酒意,我娘的脸颊也泛着少见的酡红。 我搀着她回宫,她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口中反复呢喃着,笑意从唇边一直漾到了眼底,「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的昭儿,总算不用嫁给那个人了……」 「母妃,您醉了。」我轻声提醒。 「母妃心里……痛快啊……」 她抬起朦胧的醉眼望着我,声音低得像在说一个秘密,「我终于……把你救回来了。」 终于? 这两个字像两片羽毛,轻轻落在我心上,却激起层层不解的涟漪。我还未及细想,母妃忽然用力将我拥入怀中,那力道像是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里。 「昭儿,你只管安心地往前走,这深宫里的风雨,有母妃替你挡着。」 彼时我还未能完全领会母妃话中的深意。 但很快,宫中便如春日柳絮般,飘起了一则流言,说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给新近承宠的王美人送去了一碗「安胎良药」。 这捕风捉影的消息也不知如何传进了父皇耳中,他当即雷霆震怒。父皇子嗣本就单薄,多年来求而不得,如今听闻竟有人在暗中作祟,那怒火可想而知。 他盛怒之下,下令将皇后宫中所有得力的宫人内侍,尽数押入慎刑司,务必撬开他们的嘴。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倒是个硬骨头,任凭酷刑加身也一言不发。反倒是她倚重的一名太监,没熬过几轮拷问,便将所有腌臢事抖了个底朝天。 慎刑司来人回话时,我恰在养心殿与父皇商议今年漕运税改的章程。我们父女二人,就这样听完了那桩桩件件令人发指的过往。 原来,这么多年,皇后竟一直在用淬了麝香的珠串,断绝那些家世不高、初入宫闱的妃嫔的孕息。 若有侥幸怀上的,她便赐下所谓的「安胎良药」,实则为催命的汤剂,神不知鬼不觉地夺去腹中胎儿的性命。 而对那些出身高门的贵女,她则另有手段,用些阴损法子,确保她们诞下的必为公主。 至于我娘,当年在冷宫受幸,未入妃嫔玉牒,事后又诊断出是龙凤双胎,脉象奇特,这才阴差阳错地逃过一劫,保住了我和皇兄。 父皇听完,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将案上的奏折扫落在地,纸页纷飞如雪。 他当场下旨,撤去中宫大半奴仆,着手商议废后。而身为嫡子的皇兄,也因生母之过,被勒令即刻启程,前往苦寒的凉州监军「历练」。 临行那日,他特意寻到我,一双眼淬着毒火,咬牙切齿道:「等着,待我从凉州回来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闻言,只回以一个轻描淡写的、满是讥讽的笑。 我回到母妃宫中,懒懒地舒展了一下筋骨,心中那块大石总算落了地。我望着母妃闲适的侧影,好奇心终究占了上风,「母妃,您是如何洞悉皇后那些阴私手段,甚至连她会送所谓的‘坐胎药’都一清二楚?」 母妃回过头,笑意温柔地抚了抚我的发顶,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个稚童,「因为母妃走过的夜路,比我们昭儿看过的星星还多。」 我失笑,佯装叹息,「母妃,您又把我当孩子哄了。」 母妃只是含笑不语,眼底却藏着我读不懂的深沉。 皇后虽已失势,皇兄也远戍凉州,但我心中始终悬着一根弦,那便是同样身在凉州的恭亲王。我并未掉以轻心,一封密信悄然送往凉州城主手中。 朝堂之上,风云又起。国中多地灾祸频发,父皇为此忧心忡忡,特地召我入殿商议。 我们从流民的安置谈到赈灾的款项,话题最终落在了那个历朝历代都束手无策的顽疾——水患。 长河中下游,每逢雨季便泛滥成灾,沿岸生灵涂炭。多年来,朝廷只知一味加高防洪大坝,可大坝逐年增高,洪水也愈发凶猛,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筑坝耗费的民脂民膏无数,早已让官民怨声载道。 父皇与群臣彻夜议政,亦是愁眉不展。 我沉吟片刻,一个念头划过脑海。 「父皇,堵截不如疏导。既然筑坝已是强弩之末,何不另辟蹊径,开凿几条新渠,将长河汹涌的水流引向中南之地?」 我越说思路越清晰,眼中也亮起了光芒,「长河下游紧邻中南,那片土地常年干旱。此举既能解长河水困,又能济中南旱情,一举两得。」 「待雨季过去,还可在河道两岸广植林木,以固水土,涵养水源,方为长久之计。」 父皇细细揣摩着我的话,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龙颜大悦,当即召集群臣,共议治水方略。 起初,朝中不乏反对之声,认为此法异想天开。但在我以沙盘舆图详尽推演之后,质疑声才渐渐平息。 政令推行,不过月余,长河中下游便传来捷报,两岸百姓安然度过汛期。 长久以来困扰大齐的洪涝之灾,至此迎刃而解。 父皇龙心大悦,大笔一挥,晋我母妃为淑贵妃,皇后之名,已然形同虚设。 那夜,月色如水,父皇再次召我入养心殿。 我心中有种预感,属于我的时代,即将来临。 果不其然,父皇见我进来,便开门见山,「昭儿,你的志向,朕心知肚明。」 「你该知道,朕曾因膝下无子,动过立女储的心思。可惜你那些姐妹,终究无人能入朕的眼。」 「直到你的出现,你母妃将你教养得极好,」父皇抚着胡须,语气中满是自豪,「你这些年的勤勉与才干,朕都看在眼里。这大齐的江山交到你手上,朕放心。」 我敛去笑意,肃容跪倒在殿中,双手高举,接过了那卷明黄的圣旨。 册立我为皇储的旨意,如风一般传遍天下,也吹到了遥远的凉州。我那位皇兄,不知是愚蠢还是绝望,竟被恭亲王蛊惑,悍然起兵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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