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牧野,那些骂你的人我已经辞了,孩子我能打掉,只要你说服他们和我合作,要多少钱都行。” 我推开她的手,瞥了一眼付景,平稳地说, “我和他不一样,我对别人的女朋友没兴趣。” 韩简心把付景叫过来,他脸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 她冷默地说,“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分手了。” 付景还要再说什么,被韩简心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看着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只觉得无语。 我明明白白的告诉韩简心, “我们两个不会再有什么关系,我也不会再回你的公司,你要是想继续稳住公司,我劝你还是尽快找人填上空缺,只是谁知道这次你请的人三千能拿下来吗?还是会要三万呢?” 付景听到我说的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韩简心也听出了我话里的阴阳,她面色发白的带着付景离开了。 我从善如流的回到会场,感谢那几位捧场的朋友并且说好请他们一起吃饭。 韩简心的公司倒是发了招聘广告,也招到了人。 但是一直没有招来合作,因为附近几家合作商已经认准我了。 所以她只能去找一些小公司合作,她又拉不下脸去商量合作, 毕竟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这些合同从没有让她操心过。 所以她没过两天有来找了我。 她拿着自己的流产单子,脸色苍白。 “郑牧野,我和付景分手了,孩子也打掉了,我承认我是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所以才不小心犯了错,现在我已经把那个错误从我们的生活中剔除了,我们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韩简心像是回到了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 一个温温柔柔的小女生,但是我知道这只是因为她找到了我的利用价值, 第9章 本性让她趋向我,就像当初认识我一样,带着目的接近。 和付景认识也是因为在一场聚会上认识他,听说付景的家族企业不错, 开高价把他挖过来和他培养感情,结果发现都是他乱吹的,就把他给踢了。 名牌大学研究生是不假,但是就是普普通通混的学生而已。 我再次回绝了她,“韩简心,发生过的事情都已经回不去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的。” 但是念在她赔我两千万也还算痛快,我又给她几句箴言。 “你现在趁公司资金还能调出来,可以换个地址发展。” “重新开始。” 韩简心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不明白自己只是因为不小心犯了错, 只是随意的换了个人给公司剪彩,自己的结局竟然就变了样。 她能感觉得到眼前的人对她还是抱有善意,但是她也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看着楼下一步步离去的身影只觉得唏嘘, 眼中流露着不忍,毕竟是曾经爱过的人,同寝共枕七年。 韩简心回去后,迅速趁资产没贬值之前把能卖出去的东西都卖了。 她听从了我的建议准备重新开始, 但是她竟然被劫了,还是被付景和那几个同公司的人。 她的钱刚好都在身上,然后连带着人和钱都被劫走了。 听说她的家人报了警,但是警察一直没找到人,最后去到付景他们的老家,才找到被拐回去的韩简心。 她一直被关在猪圈,身上还锁了链子。 最后找回来的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 韩简心的父母花了大价钱把那些人告上了法庭。 但是那些人也不认自己的罪行,只说是误会才把韩简心带了回来,但她一直吵闹,只是把她关进去了而已,什么都没做。 但是法官也不是傻,不能听信他们的一方之言,看了看痴颠的韩简心,最后包括付景,以及那几个在公司上了班并且骂过我的人判了刑。 王和告诉我他们的事情我没有多大反应, 王和就是一直和我们合作的王老板。 他是我从小就一起玩的朋友,韩简心说时缘巧合认识的王老板,其实是我托他支持下自己女朋友的工作室。 包括其他的几位合作伙伴,都是和我家一直以来有合作往来的朋友。 我大学学这个专业也是因为家族有这方面的需求。 他举着酒杯和其他挚友和我坐在一起,安慰我识人不清,这结局倒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我随意应付了几句。 他们就算喝醉了,也还在安慰我。 我和他们一同举起酒杯,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随后勾唇笑了笑,其实倒也无所谓了。 毕竟她的结局我也还算满意。 任何惹过我的人,我都不太想让他们有什么好下场。 再说韩简心那个公司不在之后,我们一家独大,她也算是有点用处。 公司的股份也沾了她的光又起了一波热度,兴盛的不行。 订婚宴当天,假千金沈妍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的冲进来,跪下痛哭: “姐姐,你已经让人毁了我的脸,我再也不能威胁到你的地位了。” “求你不要把我关进精神病院,不要让我和哥哥们,还有瑾怀分开好不好?” 大哥瞬间黑了脸,狠狠扇了我三十几个耳光。 二哥当场掀桌,用高脚杯的碎片划花我的脸。 未婚夫傅瑾怀直接取消订婚,把血淋淋的我拖上车,关进精神病院。 他们为了给沈妍出气,让院方把我当最严重的病人处置。 三年里,我被电击了上万次,皮肤焦糊萎缩,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更狠的是,他们说我得了肾病,强行手术摘除时连麻药都不给我打。 后来……哥哥们哭着求我回家,傅瑾怀张罗给我举办世纪婚礼。 我却眨着懵懂的眼睛,疑惑不解: “你们是谁呀?!” …… 时隔三年,我裹着又破又烂的棉袄,被送进了傅家的老宅。 傅瑾怀和我的二哥沈确坐在沙发上,冷漠地看着我。 二哥打量了我一眼,满眼厌恶: “沈星,你是白痴吗?大夏天的穿个破棉袄,也不怕捂死你。” “还有,我不是早就让人给你送过祛疤膏了吗?为什么你的疤看起来更严重了?这副鬼样子跑出来,等会儿吓到妍妍怎么办?我看你就是故意恶心人!” 我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沈星,已经三年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竟然觉得好陌生。 傅瑾怀在看见我的脸时,眼中闪过一丝烦躁。 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打火机,点燃口中的香烟。 那样特别的设计……像极了电击枪。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后背爬上密密麻麻的冷汗,那种骨头缝都在疼的感觉仿佛再次席卷而来。 下一秒,我猛地跪在地上,不停地朝傅瑾怀磕头: “主人,小狗知道错了,我不该伤害妍小姐,也不配姓沈,求你不要对我用电击枪,小狗真的错了……” 最初,那些人把我摁在床上,一遍遍问我知道错了没有,每问一次,我就要承受一遍电击的痛苦。 后来,他们说我是野种,不配姓沈,沈家的千金永远只有沈妍一人,傅瑾怀和她才是天生一对,我只配做他们的狗。 三年来,上万次的电击让我形成了肌肉记忆,学会了绝对顺从。 我忘记了姓名,只记得自己是一条卑微的狗。 额头传来剧痛,打火机被丢在我面前。 傅瑾怀眉头紧皱: “沈星,你是在精神病院呆傻了吗?什么小狗和主人,什么电击枪?”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只是个打火机而已!” 他将打火机递到我面前,想让我看清楚。 可那太过相似的外形,让我想起无数次被电击枪戳着太阳穴,整个头颅几乎都要被电碎的疼痛。 我猛地推开他的手,不停地作揖,哀求道: “不不不,我不叫沈星,我叫小狗,我只是一条下贱的狗,求您放过我吧……” 傅瑾怀愣了几秒,厌恶地推开我: “几年不见,装可怜的本事倒是见长了,难怪故意不用祛疤膏,是想博取同情吗?” “就算我当初一气之下,让院方把你当最严重的病人处置,可妍妍心软,早就让我跟院长打过招呼了。” “不过是让你做了三年护工而已,妍妍被你害得差点毁容,好不容易才恢复,比起她身心受到的创伤,你已经捡了很大的便宜,还有脸在这演戏?!” 二哥指向窗外,傅家养的猎犬正在啃咬一根牛骨,口水四溢。 “沈星,你不是喜欢装吗?不是说自己是狗吗?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去跟它抢骨头啊,正好你的晚饭也省了。” 他以为我会像从前那样,被他欺负时,张牙舞爪地跳上他的后背,一边揪着他头发,一边让他向我道歉。 可我没有任何犹豫,踉踉跄跄地冲出去,和那条猎犬撕打在一起。 曾经,我被和十几个有暴力倾向的患者关在一个房间三个月,充当他们发泄暴力的玩具。 起初,我也挣扎反抗过,可换来的,却是头破血流,浑身被烟头烫得没有一块好肉。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没有食物和水,奄奄一息。 院长笑眯眯地告诉我,这些都是哥哥们和傅瑾怀的吩咐。 只要我乖乖的,就不会饿死。 后来我不再挣扎,只为了等那些人高兴,从嘴里吐出一口食物,作为‘奖励’。 三年的折磨,我早就没有任何尊严。 和野狗抢吃的,又算得了什么? 最终,我终于抢到了那块骨头,胳膊和手却被咬的鲜血淋漓。 二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嘲讽道: “吃啊,你们狗不是最喜欢啃骨头吗?你要是不吃,就说明你是装的,我立马把你送回精神病院。” 我体因为这句话而恐惧得浑身颤抖,不,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地狱! 刚要把骨头往嘴里塞,傅瑾怀突然冲过来,用力拍开我的手。 他一把将我薅起,眼中满是怒火 “够了,沈星,你怎么变得这么贱,你是沈家的千金,是香江的红玫瑰,谁允许你趴在地上跟狗抢吃的?!” “你这么喜欢演戏和下跪,等会儿见到妍妍,就好好忏悔你的罪孽,别再惹她不开心!” rn 傅瑾怀将我丢进车里,一路开到酒店。 原来今天,是沈妍的生日,他们包下香江最豪华的酒店,为沈妍庆生。 刚进大厅,就看见大哥沈修将一条鸽子蛋大的粉钻项链戴到沈妍脖子上,温柔道: “我最宝贝的妹妹,我们沈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哥哥祝你生日快乐。” 我的手用力攥起,指甲陷进肉里。 那条项链,是爸爸生前准备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爸爸心疼我小时候在外面流浪受苦,亲自选了原石,并亲自设计图样,叫‘还君明珠’。 只是因为工艺太过复杂,粉钻又太过珍贵,必须精心打磨,需要三年之久。 如今三年过去了,爸爸却不在了,项链也戴在了别人的脖子上。 当初我才被送进精神病院,后脚就从护工嘴里,听到爸爸病危的消息。 我趁护工不注意,抢了他的手机,给哥哥们打去电话,求他们再让我看爸爸最后一眼。 回答我的只有他们冷漠的声音: “你对妍妍做出那么恶毒的事,有什么脸见爸爸?他就是让你活活气死的!” “妍妍的脸还没恢复,现在把你接回来,她会以为我们偏心,该难过了,再等等吧,你好好呆在那里,反思自己的罪过。” 我终究没能见到爸爸最后一眼。 而这一等,就等了三年。 沈妍的脸光洁如瑕,见到我,她挽着大哥撒娇: “大哥,人家都被你宠坏了,姐姐回来了,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呢,你也不说给姐姐准备个礼物,好歹送她点化妆品嘛,姐姐的脸实在是有点儿吓人。” 周围的人听到后,看着我的眼神满是震惊和厌恶: “天啊,这个丑女人居然是沈星?那还是人的脸吗?好恶心,我刚刚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 “还是人家沈妍心善,怕她一个人孤单,特意把她接出来一起过生日,要我说,这种恶毒的女人,就应该让她死在精神病院!” “这么热的天,开了空调我都出汗,她居然裹着棉袄,别是在精神病院待久了,自己精神也不正常了吧?能不能让她滚啊,万一把精神病传染给我的宠物狗怎么办?” 大哥板着脸走到我面前,冷哼道: “再好的化妆品,也遮不住你内心的丑陋,毁容脸最适合你这种毒妇,有你这样的妹妹,简直是我这辈子的耻辱!” “你当初伤害了妍妍,气死了父亲,也配收到礼物?来了这么半天都不知道叫人,肚子里的教养都喂狗了,白眼狼一个,一点都没有妍妍乖巧懂事。” 这些话犹如冷水般,将我浇了个彻骨。 这样的指控和咒骂,我已经听过无数遍,却再也没有辩解的力气。 我也曾像个无助的孩子,哭着喊哥哥救我,傅瑾怀救我! 院长一边欣赏我痛苦的表情,一边恶趣味地给他们打去电话。 在崩溃的哭喊中,我听见他们厌恶的声音: “阿星,别装了,你这种人,什么时候哭过?声音又假又难听,妍妍刚做完脸部恢复手术,疼得难受,我还要哄她睡觉,没空陪你演苦肉计!” “沈星,你不配叫我们哥哥,我们也没你这么恶毒的妹妹,别再烦我们,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为了惩罚我敢跟沈妍抢哥哥和未婚夫,那些人以我患了肾病为由,强行摘走了我一颗肾,全程没有打麻药。 我在剧烈的疼痛中,感受到身体的一部分被活生生夺走。 我学会了闭嘴,学会了无条件认罪和服从,哪怕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到底错在了哪里。 沈妍嗔怪地白了大哥一眼,笑呵呵地挽住我: “姐姐,过去的事就别放在心上了,我已经原谅你了,咱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知道你今天回来,妹妹特意准备了一瓶好酒,想和姐姐一起庆祝生日,我记得姐姐的酒量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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