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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拍时这人也注意到了,甚至只看照片就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了。 苍殊:“不过关键还是,你的团队一直都很注意公关你的绯闻八卦吧,但是这次一点没有出面澄清的意思。所以我就想,有可能是你示意的?” 郁执卿的粉丝当然比他更先注意到这次的公关不给力,但粉丝会脑补成团队的要求、资本的压迫,总之郁执卿只是被裹挟了而已。但苍殊自是清楚郁执卿的工作室就是完全为郁执卿服务的。 郁执卿盈盈一笑,肯定了苍殊的猜测:“确实。” “怎么想的?”换苍殊好奇了。但他那促狭的表情分明已有所想。 “当然是因为我这个人独占欲和嫉妒心太强,对于你和其他人暧昧不清的事感到不快所以小小地回敬一下了。”郁执卿一脸松快柔和地说着这样拈酸吃醋的话。 不知道对于自己和这个人引起的绯闻,有让多少人感到不快了呢。郁执卿心想。 “不过也是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吧,毕竟作为公众人物我还是要有社会责任心的,要是毫无预兆就公布关系,引起混乱就不好了。” 苍殊挑眉,“你真准备公布啊?”这要不是说着玩玩儿,他都能想象到那天的腥风血雨! 郁执卿不答反问:“怎么,不愿意吗?” 他笑吟吟地,把苍殊递给他的橘子瓣反手喂到了苍殊的嘴里,“被绑上我的贼船是不是影响你勾三搭四了?” 苍殊:! 好像在被话里带刺地审问哦。 OvO乖巧。 但依旧诚实:“确实是会有些影响的吧,不过你开心就好。”左右对方要真想公布的话,他也阻止不了。 郁执卿对于这个回答没做什么反应,转而回到他刚才的话题:“我想要独占我的恋人,当然也会想要给恋人对等的待遇,比起藏头露尾的恋爱,我更恨不得昭告天下你是我的。” 苍殊又掰下一瓣橘子投喂给郁执卿,他笑问:“这是攻略我的情话,还是说真的呢?” “你觉得是,那就是。” 苍殊笑而不语,把橘子皮丢进林子里等自然降解。小河这边是山坡,除了一条小路就全是茂密的林木,只在小桥和小路口一段挂了彩灯,往林子里走走就很明显黑下来了。 他们也没有走太深,挑了个地方停下,又往靠近河岸的方向走了走,在这里还能被对岸的光照到,不过已经是隐隐绰绰的微亮。 在这里没有人能看清楚他们了,郁执卿便摘下了遮掩面容的帽子,挂在了一旁的树枝上。 苍殊牵着郁执卿的手一晃一晃,站在这边的宁静里望向对面的喧嚣,像欣赏一幅身临其境的画作。 “冷吗?”苍殊问。 南方就算到了11月也能有二十几度,但这毕竟是在入夜的深山。 “还好。”他们穿的不算薄。 “那我可以跟你做一些更暖和的事吗?”苍殊礼貌询问。 郁执卿笑着看他,明知故问:“什么更暖和的事?” 苍殊没答,欺身靠近,轻轻地吻了起来。又从玩闹一般的啄吻渐渐变得缱绻。 郁执卿也很配合,本来会往这么幽僻的地方走,会做点什么他们就已经是心照不宣。特别今夜气氛如此好,浪漫温馨又多情,对岸的相亲就还正如火如荼呢,从人到景儿都似乎在招摇着一种朴实的人类本能,多感染人。 随着亲吻,苍殊的手已经探进了郁执卿的衣服,抚摸郁执卿的腰肢后背。已经能如此自然地做到这个地步,都是这近一个月来慢慢进步的结果。 郁执卿也想不甘示弱,可惜他的性格和教养注定了比苍殊矜持太多,他在苍殊身上的那点爱抚,倒更像是一种邀请。 其实郁执卿跟他温和淡雅的形象不同,他性欲还蛮强的,作为一个反差萌点。但他就算性欲爆发在原着里也只是跟林寒要了一遍又一遍,而不是风格上变得狂野了。而且大多数时候,他就算还没被满足也会温柔克制地适可而止,不给林寒增加负担,这个反差萌点也成了表现这号温柔攻对主角受的宠爱的一个设计了。 忽而,苍殊缓缓施力让郁执卿后仰。 “唔……”郁执卿抓紧苍殊的衣服稳住身形,然后才放松身体靠在身后的树干上。 他们在不知不觉间就移动到了这棵大树旁,在面向河对岸光源的树干背面,在谁也不能看见的阴影里逐渐放纵。 郁执卿衬衫的衣扣被一颗一颗解开,苍殊的吻一路向下亲到胸膛。 发热的身体抵消了微凉的空气,只有乳头似乎受到了刺激而挺立起来,顶在苍殊的掌心已经像两粒小石子。 苍殊揉捏着郁执卿的胸乳,手法像按摩还不够下流,而这已经是他们之前开发到的尺度上限了。不过今晚显然还能更进一步,就是不知道能进步多少? 苍殊试着用手指挑逗郁执卿的乳头,见郁执卿只是受激地颤了一下但并没有不喜、不愿的表示,便继续了下去。 他用手掌托着胸肉抓揉,往中间挤又或者往两边推开,而手指则对着勃起的乳粒揉捏、拨动,轻轻提起的同时还捻着乳孔,微疼中带着爽。 郁执卿有些舒服。 他很清楚这样的爱抚已经挑衅到了攻方的领域,却还是没有开口阻止;他明知道再“默许”下去只会让这个人越加得寸进尺,但仍在放任。 他心如明镜地看着自己的底线在一次次的亲密中被温水煮青蛙式地拉低,来自尊严的反抗越来越趋于妥协。可比起较劲,身体深处积蓄已久的躁动更加渴望释放。 毕竟已经,欲求不满到只是这样,下体就勃起了啊…… 所以,当敏感的乳首被湿热的口腔含弄住时,那舒爽到浑身发麻的快感真的让他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唔…嗯!”郁执卿溢出了些许欢愉的声音,时至今日他已经不会像最初那样羞恼,但果然还是有些不甘的呢。 苍殊空出的一只手继续向下,抚摸过郁执卿微微起伏的腹部线条,被裤腰阻挡在人鱼线的端头。他没有不经允许就把下半身也宽衣解带,但是用手掌包住凸起的胯间硬物并抚弄起来便足够自作主张。 “唔!你…嗯……”阴茎得到安抚着实舒服,但隔靴搔痒又十分焦躁难耐。郁执卿不禁叹息,有一种宠溺般的无奈:“你别撩拨了,再撩拨就要忍不住了。” 苍殊失笑:“这岂不是我喜闻乐见的?” 郁执卿嗔恼地攥了一把苍殊心口的衣服,又难耐地贴上苍殊的身体,下颌搁在苍殊的肩头,对肌肤之亲的渴求让他无意识地蹭了蹭,像只优雅讨食的布偶猫。 这一段只有他们两人呼吸声的沉默,像是郁执卿的某种默许,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而某人好似生来就有这种打蛇上棍的才能,便是无心却也总能敏锐地察觉到别人的动摇,然后在巧妙的时机、适当的分寸内,切入破绽—— 苍殊圈着郁执卿的腰肢,一只手在衬衫和外套之间顺着脊柱抚摸过郁执卿线条流畅的后背。他沉声而问,宛如蛊惑:“要我用手帮你弄吗,嗯?” 郁执卿恍惚间梦回那一晚。 几乎能预见用手之后的下一步会是什么,而只要自己同意,想必这次也不会再是“止乎礼”。 而他的回答是:“那就有劳三少了。” 即便已如此,郁执卿也不会是那羞答答的做派呢。 苍殊没再多说骚话欺负人,行动力十足地收回在郁执卿背上游走的右手,来到胯前三两下单手就除去了郁执卿的腰带。揽在郁执卿腰后的左手提着裤腰防止滑落,右手则拉下内裤,为郁执卿勃起的阴茎解除束缚。 “唔嗯……” 没有阻隔的肌肤接触让敏感的阴茎跳了一下,掌心的温度和手指的触感传递过来让激动的性器官进一步膨大升温,欢愉地从前端吐出一股先走汁来,像是在对接下来的玩弄垂涎期待了。 郁执卿抱着苍殊,苍殊搂着郁执卿,就一只手在他们中间花样百出地侍弄着郁执卿的性器,肉棒和阴囊都被方方面面地照顾到了,虽然这个体位不太方便,但手指能摸到的会阴部分也没有被忽略。 郁执卿确实是憋太久了,当然也有苍殊手法厉害的原因在,总之没要多久便能听见轻微的水声伴随着套弄的节奏响起。大量溢出的前液还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那黏腻的触感两个人都能清楚感觉到。 郁执卿还是有一点臊的。 于是他开始摸索着,解起了苍殊的腰带。他修长的、因为情热而微微出汗的手指滑入了苍殊的内裤,也握住苍殊的阴茎撸动起来。 他第一次给别人手淫,又新鲜又怪异,当然也挺羞耻的。感受到那根肉棒在他手里变硬变大,听到苍殊发出一些舒服的闷哼声,他顿时觉得平衡多了。 但显然还是他更经不起挑逗,已然有些两股战战,要紧紧抱住苍殊借力才不至于泄露出狼狈来。也不知是不是被察觉到了,苍殊揽着他往后倒了去,再次靠在了树干上。 郁执卿身后这棵树不高,却够粗,足有两个人并排站那么粗,而且这棵树又是朝着坡下河岸的方向有所倾斜地生长,真是相当适合用来倚靠。 而有了其他支撑后苍殊的双手便都得到了解放,他可以一只手弄郁执卿下面,另一只手在郁执卿身上到处点火。 嘴也没闲着,他们热吻,郁执卿的喉结、乳头这些敏感的地方也在被轮番地亲、咬、舔弄,如果这里光线好点,他们就能看到郁执卿的乳晕似乎都被吸大了一圈! “唔…嗯,嗯啊,要…唔……” 郁执卿都顾不上给苍殊手淫了,他越来越忍不住发出这样淫靡的呻吟,感觉快要高潮。 而就在他们如此投入的时候,似乎没人知道,在场的还有第三个人…… 被迫躲在另一棵大树阴影里的林寒,此刻是浑身发热发软,又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 第三百零五章 野合中 林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 他其实比苍殊他们还先到的,或者说如果他是晚来的,那也该第一时间被苍殊他们发现了,他可不是什么潜行大师。 就在差不多二十分钟前,他因为接电话远离喧闹的人群,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小桥上。电话结束后正要回去,却突然察觉到尿意,然后想了想,他就干脆过了桥到林子里解决了。 这不是有没有素质的问题,在山里不方便,他们拍戏又在远离村子的地方,整个剧组的人、包括女性都已经习惯野地解决了。这不是城里,不能用城里那套文明来衡量,只要别在人会走过的路上拉撒,那都算给大自然施肥了。反倒是他们这些城里人要克服心理障碍呢。 虽然这河边离村子不算远,但村里都是旱厕,如厕体验并不会高出多少,甚至不少厕所还修在牲畜的窝圈旁,那更挑战人的承受能力了!而且村子里现在都没啥人,这也有些吓人。 总之,林寒就趁着没人注意到,往林子里走了走,还保险地挑了棵大树做遮挡——因为怕黑,就算有对岸照过来的光,他还是要开着手机的电筒才行,就担心有人注意到灯光找过来,这样有个遮挡就算来人了也不会一眼看见他了。 然而小解的时候他放在树杈上的手机掉了下来,还是背面朝下,光都被挡住了。他正尿着呢可停不下,只能闭上眼、掩耳盗铃地不去意识到环境的黑暗。 然后,就在他刚小便完提上裤子的时候,听见了有人过来的动静! 林寒也没多想就是条件反射地吓了一跳并往树干上靠,缩紧身体躲在阴影里不想被人发现——虽然大家都司空见惯了但被人看到他在这小解也还是有些羞耻的。 随后他才听出来这说话的声音是谁,然后更不好意思出来了。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脚边的一点亮光,那是手机边缘漏出来的电筒余光。林寒一惊,连忙小心翼翼又异常迅速地一脚踩上,把光亮遮得严实。 好在这里虽然昏暗,却不幽闭,而且有了别人在——尤其是苍殊在场,他也不那么怕了。 林寒祈祷着这两人快点离开,又很快注意到两人间那幽会一般悠然的气氛,怕不是要待个不短,他都想要不要走出去算了总不能硬生生往下耗…… 却惊恐地发现,这两个人竟然、那…那个了起来!好尴尬。 顿时彻底地骑虎难下了。 然后,他就被迫地听起了墙角。 林寒也想非礼勿听,不然太对不起郁影帝了,但那明显已算隐忍克制的呻吟还是直往耳朵里钻,简直震耳欲聋一样敲在他的心头,让他的心脏也跟着砰砰狂跳。 亢奋的血液在他体内奔腾,让他燥热;又好似带走了他的气力,使他发软。 尤其,尤其是那种热流它、它…… 林寒低头看向自己的胯部,虽然光线昏暗啥也看不清,但自己身上的二两肉他能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态吗! 他羞得要死,也愧疚得不行——虽然非他故意但毕竟听了不该听的,还听得起了反应…… 而那边还在继续,煎熬着他: “唔…嗯——!!!”郁执卿压着嗓子把呻吟憋下,将精液交代在苍殊的手中。只不过这种情动的声音,即便再压抑,也免不了婉转荡漾,听在旁人耳朵里简直就是搔在了骨头上。 苍殊亲吻着缓神中的郁执卿,抬起手来捏了捏指尖的精液,调笑着评价:“相当浓稠啊,而且蛋蛋都还胀着,看来积攒了不少。” “怎么样,要我全部给你弄出来吗?” “趁着现在气氛好,我再试着问一问——”苍殊贴近,与郁执卿鼻尖相抵,“可以让我抱你吗,郁执卿?” “……”郁执卿平复着喘息,他没有即答,但也是没有矢口拒绝呢。 现在确实气氛很好,他也很想要,只射精一次可没法满足他,本来就重欲的身体还因为某人的关系严重欲求不满中,好不容易有所纾解,现在让他停下才过分呢。 虽说真要憋的话,也不是不行…… 但,真的有必要吗? 他扪心自问,他确实没有抵触到宁死不屈的程度,如果对象是这个人的话。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他隐约地也有预感,他终究会妥协的,只要他不打算退出这段关系的话,就只是早晚的问题。他多跟自己较劲一天,就是多忍受一天,何苦。 就算不靠这些冥冥之中的感觉,理性分析来看,他确实挺喜欢这个人,也十分期待这个人爱上自己的那一天,让他现在退出或者干脆地结束这段关系,只是这么设想一下便觉异常烦闷、满心不愿…… 那让对方为他妥协甘愿雌伏? 他实在感觉不到任何可能性……诚然这个人平时很好说话,体贴,包容,随性,但要是有人觉得这家伙会在一些核心的问题上委屈到自己,那真是误解大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 “……果然,爱得多的一方就是吃亏。”郁执卿呢喃叹息。 ——说来也真是叫人不快的事实,明明是这个家伙先招惹上他的,结果现在却变成了自己喜欢的更多。而先爱上的那个除了退让迁就还能怎么办呢,真是活该被拿捏了。 谁让他爱得多一些呢。 “我认输了。”郁执卿无奈宣布,却又毫不掩饰他愿意给予的宠溺。“随你喜欢对我做什么吧。不过还请温柔点,让我舒服。” 前面还在无奈,后面语气就变得促狭,最后一句“让我舒服”更是魅惑了起来。简直让人叹服,一旦转变好心态,立马就进入状态且这般游刃有余,要把人领进他的节奏呢。 苍殊当然不会客气,立刻就和郁执卿吻到了一起。他稍稍俯身将人压在树干上,左手扶着人,右手继续在下面让射过一发的郁执卿再硬起来。 “唔…唔嗯……”放弃抵抗后,承受这个吻让郁执卿觉得意外不赖。也更加松弛地去发出舒服的声音,他并不介意让对方知道他在享受其中。 分开的舌头拉出银丝,苍殊低低地笑了两声,问到:“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承认你爱上我了吗?” “你觉得呢。不过至少,应该比你喜欢我多一些。” 苍殊笑而不语,没急着应这话。“把裤子脱了吧。” “嗯。”郁执卿配合地抬起腿让苍殊褪下他的裤子,微冷的空气让他贴紧住苍殊的下身寻求更舒适的温度,“有点凉。” “马上就暖和了。”苍殊把郁执卿脱下的裤子挂在了树杈上,待会儿还要穿着离开呢,可别弄得太脏。 至于上衣就不脱了,小心着凉,而且有衣服垫着,也免得粗糙的树皮擦伤皮肤,较长的外套还刚好能遮到大腿。 苍殊摸了摸郁执卿柔软温热的大腿内侧,又顺着会阴滑入更后面的地方,温柔诱哄:“把腿打开。” 郁执卿僵硬了一瞬,然后配合地,试着分开因为苍殊的动作而条件反射紧闭上的双腿。那手指便长驱直入地滑进他的臀缝,触感让他头皮发麻;指尖再触碰到他的菊穴,他抓在苍殊胳膊上的手更是不由得用上了力…… 但他很快便自己调适起来,放松身体,去接纳这个人进入自己。 手指带着他刚才射出的精液,凉凉的,涂抹在他的菊穴口,涂抹在每一条褶皱上,按摩着,让他的身体适应这种下流。 与此同时他还在被亲吻着,舔舐着,某人的左手上上下下挑逗他敏感的地方,乳头,阴茎,总之不断地制造着快感,转移他的注意。渐渐地,被按摩的后穴也跟着一起进入发情,括约肌开始放松,然后那滑腻的手指便轻松插进了一个指节。 郁执卿不禁颤了一下,到底还是觉得怪异。 插进来的还只有一根手指,也不需要太怎么适应,手指便继续深入。 这次郁执卿没有中药,意识清醒,柔软窄紧的甬道如何被异物突入,敏感的直肠内壁在被如何触碰,全都清晰地传递给了他的大脑,太怪了,太羞耻了…… 郁执卿的手指和脚趾都不禁蜷缩了两下,继续硬着头皮感受这一切。 已经一整根深入的手指先是快速抖动,像震动一样让郁执卿哼出一些嗯嗯的声音。然后又缓缓地、像波浪一样律动,按压着肠肉,且让紧闭的内壁慢慢打开。又在不知不觉间,律动的手指就已经抽插了起来,深深浅浅,或快或慢。 “要再加一根手指了。” “嗯……” 第二根手指进来后,存在感更强烈了,动作也更大了,还可以两指在里面弓起、张合,让他的肠肉分得更开,这样扩张着,为正式的进入做准备。 但是两根手指还不够预备,可再加一根已有些勉强,没有药物的加持本就不是拿来被使用的地方可没那么容易进入状态。 好在还有个妙处多多的开关。 第二次还谈不上轻车熟路,但找到那个突起也不难,只需要一个指节的长度就能轻易碰到,苍殊用两根手指可以玩出各种花样来逗弄那一点,按压,碾揉,搔刮,打圈…… 郁执卿从一被触碰到那点开始,快感就炸得他无所适从,一股一股酥麻的电流简直要痒进骨髓里,他情难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声音: “嗯,嗯啊…哈,哈啊,唔,唔嗯,严,严潇……唔嗯…不,那里,太,太,唔嗯……” 他的手难耐地在苍殊身上想要抓住什么,他的腿软得要不是有苍殊支撑着怕是都要站不住。他的阴茎已经不需要格外照顾便一柱擎天,精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在小幅度的甩动中滴得到处都是。 光风霁月的人就这么露出这般狼狈淫靡的模样,郁执卿却已经不太顾得上自己的形象如何了,不断攀升的快感让他失神混乱。 不远处阴影里的林寒也是听得面红耳赤腰软腿软,他却还需要比高傲的郁执卿更努力去忍耐,不敢乱动发出声音。 哪怕下体都胀到发疼了,后穴也传来阵阵痒意,想要摸一摸、碰一碰的欲望不断勾引着他,他也必须忍住! 着实难熬。 “嗯,唔嗯…再弄就,要,又要…嗯啊……” “又要去了?”苍殊明知故问了一句,然后突然停下手,却也不抽出来,就让郁执卿继续用后穴含着。 戛然而止的挑逗让郁执卿一愣,有些欲求不满地动了动,他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已经吃下了三根手指,胀胀的,但是还不够,手指的长度有限,深处还空虚得很。 “我想操你了。”苍殊直白地说到。“你想换个东西插进去吗?” 郁执卿轻轻咬了一口苍殊的下巴,“就非要问出来是吧,恶趣味。是不是待会儿还要我求着你把肉棒插进来?” 虽然不疼,但苍殊还是想说,这是第几个咬他下巴的人了?怎么都对他的下巴情有独钟呢…… “哪有,我就是跟你征询下同意。”苍殊笑嘻嘻,然后抽出手指扶住了自己的老二、摸到郁执卿后穴的位置,就对准了抵上去。 “嗯,嗯……唔!”从后穴抽走的手指让郁执卿又泛起一阵酥麻,已经得趣的肠肉还挽留似的吸着人家的手指,真是不知羞。而随后抵上来的肉棒更是从生理和心理双重地刺激他溢出来一声淫咛。 那扩张很好的后穴甚至那么轻易地就含入了小半个龟头,内里还不断传来饥渴的吸力,馋出了肠液的内壁已经嗷嗷待哺…… 真骚。郁执卿都有些耳热。 “想要…进来。”郁执卿很是诚实,他向来都清楚自己要什么。 “遵命~”苍殊抬起郁执卿的一条腿架在腰上,让胯间打得更开,方便他进入。饱满的龟头一寸寸挤入后穴,湿热又缠绵的肠肉让苍殊舒爽地喟叹。 然而他的恶趣味这才开始,他进入了一个头就停下了。郁执卿才想说他很适应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就听这人突然问他:“郁执卿,你喜欢我吗?” 郁执卿一怔。这个话题好像刚才聊过了,怎么又问,是故意没话找话吊着他么? 他这次没有含蓄地打太极,而是很干脆地回到:“喜欢。怎么了?” “有多喜欢?” 郁执卿真是好脾气,有问必答:“能容许你对我做这种事的那么喜欢。” “是世界第一的喜欢吗?” 郁执卿有些无奈,有些忍俊不禁,这怎么问得像个小孩子。“那你得屈居一下了,我最爱我的父亲,然后就是你,现在满意了吗小混蛋?” 真的是个混蛋,他现在更想要那个东西插进来,难道真要他开口说出来吗? 世界第二的喜欢啊,但左右是比林寒的排名高了。其实不用问这么一句他和郁执卿的关系也很明显比林寒亲密太多,郁执卿跟林寒现在就是比较聊得来的同行前后辈的程度。但苍殊特意问出来,就是怕那个世界意志也好,还是系统审核也好的存在不够智能么。 一如他现在还要再问上一句:“喜欢谁,郁大影帝喜欢的是谁呢?” 郁执卿不满地捏了捏苍殊的脸,“够了啊。你,是你。” “是谁,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字。” 郁执卿无奈,但是藏在黑暗中的双眼又有了几分深意。 他有一种很矛盾的感觉,这个人好像并不怎么在乎他对他爱意的多寡真假,比如平时,哪怕他口口声声说追求他;有时候又好像挺在乎他喜不喜欢他的,比如此刻。 他搞不懂这种矛盾意味着什么,一如这个人明明直白到一眼就能望到底似的,有时候却又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严潇尔。我喜欢你,我喜欢严潇尔。”郁执卿一字一句,声音温柔而又掷地有声。 本来应该是很诚挚的告白,然而…… 知道真相的林寒此刻心情无比复杂,郁执卿越是真挚他就觉得越是悲惨。 太过分了,苍殊不觉得这样对郁先生很过分吗?他难道不是喜欢郁先生的吗?他听到对方对着他向“严潇尔”告白都不觉得别扭吗?苍殊现在又是怎样的心情呢?他为什么非要这样问呢,有什么意义吗?他有想过等郁先生知道真相后会怎样吗,他就不怕郁先生难过吗? 林寒的心中有太多问题。之前他还因为郁执卿占据了苍殊的时间和注意而嫉妒过,现在他却忍不住同情起来。 疑惑和难过的情绪甚至让他的情欲都减退了。 苍殊也是很抱歉的,挺对不起郁执卿,但他需要排除各种变量。 在郁执卿说出这句对严潇尔的告白后,苍殊便借着对岸照过来的隐约光亮,看了一眼左手手背上的进度条。 没有丝毫变化。 连一刹那、一毫厘的波动都没有。 苍殊默然叹息,但是这个结果已经是完全的意料之中。 “谢谢你。”苍殊突兀地道了一声谢,然后俯下身来吻住了郁执卿,同时,两人相连的地方也终于结合到了一起。 郁执卿还在为这一声道谢感到奇怪,不明白这是在感谢他付出的爱意,还是因为什么,下一秒就被顶入体内的阴茎弄得身心失控无暇他顾了—— “嗯啊…!唔,你…你倒是,打声招呼。”郁执卿抓着苍殊的肩头调整呼吸,并有意去放松后穴,刚才条件反射地收缩,他都觉得太紧了,也真是亏得没感觉到疼,叫他都要惊叹自己做下面那个的素质了。 “抱歉。”苍殊亲了亲郁执卿的嘴角,“不过你接纳得挺好的,里面都扩张开了。” 苍殊一手揽着郁执卿的后腰,一手始终抬着郁执卿的一条腿架在他腰上,然后顶住郁执卿身后的树干,一下一下地,缓缓抽插了起来。 “感觉怎么样?”苍殊体贴又臊人地问到。 郁执卿被顶得上下晃动,衣服也在粗粝的树皮上不断摩擦,估计这件外套是不能要了。 “嗯…啊嗯,里面好胀,嗯……你,你弄弄那处…唔嗯,我想、唔…舒服起来。”羞耻是一回事,郁执卿却不会羞得像只小兔子似的任人施为,做爱是两个人都舒服的事情,他当然要表达他的诉求,大大方方地。 “好~”苍殊放低又荡漾的声线显得尤其温柔且多情,仿佛连声音都在诉说着对你的疼爱。 苍殊将分身抽出些来,用龟头对准已经熟悉的G点位置,挺动腰胯对着那点来回碾压,抽回时,肉棒的冠状沟还会倒刮着略微凸起的G点,叫承受的那方欲仙欲死! “嗯,啊,哈啊…嗯,嗯啊……”郁执卿的呻吟越来越控制不住,那一把被粉丝形容为玉石琮琤般清雅又如琴弦低吟般磁性的嗓音,就这样不断发出因“低俗”而性感至极的声音来。 谁都能听出他的欢愉来,谁都能从这一声声的欢愉中感受到他们性爱的快感有多么强烈。 强烈到简直感同身受。 强烈到简直让人羡慕。 林寒难受极了,他腰软得一塌糊涂,腿也软得一塌糊涂,勃起的肉棒却可怜地被束缚在内裤里,收缩蠕动的后穴也只能空虚地分泌着淫液。 太难受了,简直像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 好想摸一摸,哪怕就只是摸一摸也好,感觉肉棒都快要快掉了…… 忽然林寒的膝盖一闪,吓得他差点叫出来! 好歹是忍住了,他死死地靠在树干上,稳了稳身形,平复下心跳。然后他低头看向自己隐在黑暗中的下半身,意识到自己腿软到已经快要站不住的事实,以及再这样下去的风险。 于是他试着慢慢地、慢慢地蹲下身来,要注意别弄出声音,要注意脚不能动小心挡住的手机光露出来。 蹲下的动作让裤子崩得更紧了,勒得阴茎发疼,疼得林寒嘴唇都在打颤,把他都弄委屈了。 蹲着还是很累,林寒干脆坐到地上了,背靠着树干,两腿M字张开,左脚还踩着手机。裤头也朝两边敞开的,他之前小解完还没穿好裤子呢就躲起来了。 敞开的裤头像一种暗示,好像冥冥之中在告诉他,就是方便他现在做点什么的。只要轻轻拉下内裤,他受罪的小肉棒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当然,也可能是精虫上脑后的鬼迷心窍。 “嗯啊!!”性器压着前列腺整根顶入肉穴深处的爆炸快感让郁执卿发出更高一浪的声音,也让旁听的林寒浑身一抖再也忍不住摸上了自己鼓胀的下体! 搏动的肉棒将跳动传递到手心,手心汗湿的高温也传递给了肉棒,还隔着一层内裤便差点让林寒哼吟出声,实在是饥渴太过。 他小心翼翼将已经湿透的内裤褪到阴囊下面,终于能直直翘起的阴茎还在不断往外溢出精水。 林寒羞耻地、又手法生涩地触碰着自己的阴茎,仅是这样便让他舒服得浑身过电。作者赋予他的极品身体可不是盖的,就是再糟糕的性爱都能从中获得快感,况乎现在如此动欲。 其实林寒更想弄一弄后穴的,但是那里太敏感了,舒服太过的话他可能会忍不住叫出来! 林寒一只手侍弄着自己的下体,一手捂住自己的嘴,牙齿也紧紧咬住衣袖,还要努力不发出过于急促的呼吸声。 真是遭罪,而这份罪就是他偷听墙角还发情自慰的惩罚吧,林寒心想到。 可是后穴真的好痒,里面空虚得快要让人疯掉了!想要,想要……想要什么插一插里面,想要被填满…唔,好痒,小穴想要…… 脑袋越来越混沌了。 “啊,嗯啊,唔…哈啊,你…嗯,太、嗯啊……”越来越激烈的抽插让郁执卿声音都发不出连续的了。 原本踩在地上的一只脚也被架起来夹在了对方腰上,他被顶着悬空在了苍殊和树干之间,肌肉下意识地紧张让他后穴的肠肉咬得更紧了,但里面早被操软,所以松紧大概正是合适。 分泌的肠液被操出了水声,他喘息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密密麻麻的快感在体内乱窜,郁执卿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要,嗯啊…要射,唔,啊……”郁执卿感觉高潮将临。 苍殊没有吊着人的意思,抱住人就开始冲刺了。 “唔唔唔、唔、嗯啊、唔、啊,嗯啊——!!”郁执卿已经尽量忍耐发出过于下流的声音,但那高潮时绝顶的快感还是让他最后的尾音上扬了好几度,婉转撩人。 郁执卿没有潮吹,没有春药加持果然潮吹不是谁的体质都行呢,郁执卿本来也是攻方的么。苍殊的快乐-1, 不过这样也不差了,高潮中的肠肉吸力十足,激烈蠕动包裹着他的老二,榨精一样从他的囊袋中汲取着存货。爽! 两人柔情蜜意地抱在一起,一起温存高潮的余韵。 郁执卿两手抱着苍殊的后背,下巴搁在苍殊肩上,平复呼吸。平复着平复着,又亲吻了起来。 然后他感觉到体内那根射过后半软的肉棒又充血起来,再一次将他塞得满满当当。而他的肉穴也联动似的再次泛起瘙痒…… 不需要任何信号,他们自然而然地就又做了起来。 用这个体位操了几十下,苍殊问到:“换个姿势吧,后入可以吗?” “……嗯。”后入还是比较羞耻的,像动物一样的交配,而且最私密的地方都会被一览无余,虽然这里黑灯瞎火也看不见什么。 郁执卿的双腿被放到地上,但还是要苍殊扶一扶才免得发软踉跄。他转过身来面朝树干,扶着树,弯下腰,然后感觉身后的人撩起了过长的外套推到他的腰上。 这人还不急着插进来,两只手爱抚地滑过他下塌的腰肢,握了握,又俯下身在他后腰落下了一枚吻,然后两手后移,抓住他丰满挺翘的臀瓣下流地揉捏推拉。 弄得郁执卿又是羞耻又是想要。 还要他催促:“别弄了,进来。” 苍殊低声笑了笑,双手往两边推开郁执卿的臀瓣,挺着鸡儿故意在湿腻的穴口一戳一戳好似打滑。 郁执卿嗔恼:“再闹我,可没你下回了。” 可能还真没下回了,苍殊心道。不过他嘴上却是说着:“那可不行,我操过就是我的了。” 郁执卿没什么反驳,因为插入后穴的肉棒不会再给他分心的余力。再说他也不爱做这些口舌之争,来往几句全都是情趣罢了。 苍殊把着郁执卿的腰胯有技巧地顶撞着,便是他有所控制,还是把人顶得扶不住树,也是郁执卿本来就已经手脚虚软的原因吧,只能改为两只胳膊交叠在树干上,垫着头部。郁执卿的嘴被堵在衣袖上,发出的声音变得含混,也是别有一番色气。 后入的姿势操得格外深,进出也更方便,可以做出更大开大合的变换。简直能让肠道着火一般的抽插让郁执卿高潮迭起,从肉穴深处传出的快感蔓延到脚尖、蔓延到头皮,腰眼都爽麻了,腰肢软得感觉快要塌断! 敞开的衬衫向下垂落,挺立的乳头跟软化的胸肌伴随被撞击的节奏而颤动,感觉有一丝空虚。 正这么想着,身后绕过来两只手就抓住了他的胸乳揉捏起来,拨动他被吸咬到微微发肿的乳粒,色情得让人想发骚…… 郁执卿用指节顶在微微张开的牙齿间,不知道这是口唇上的什么欲望在作祟,但他发现后入的姿势有一点不好,没有办法在做爱的同时接吻。扭过头也太累了。 苍殊其实不太着急让郁执卿高潮,郁执卿都射过两发了,现在节奏缠绵一点也不错,做爱并不全是激烈的活塞运动。 然后他发现,郁执卿大概也是这样觉得的,他作为承受一方也在用着他的方式为这一场性爱增加着情趣。 他竟然愿意、并且已经能够做到放低身段去讨好苍殊,他有些生涩地款摆着腰肢,这单是心理上就足够刺激男人了;他还会夹紧屁股,翕张着他的括约肌带动里面的肠肉跟着一起蠕动,并伴随腰肢的律动,全方位、多层次地套弄着体内的肉棒。 苍殊都忍不住可惜这里光线不好了,不然光是视觉效果都能让人兽血沸腾吧? 郁大影帝可太会了,这真是原文的攻吗?可塑性牛牛的。 苍殊愉快地顶着前列腺一插到底,惹得郁执卿溢出呻吟,他则贴在郁执卿背上调笑到:“真的不是天赋异禀吗,我鸡鸡都要融化在你里面了。” “你不是说你期待着我用肉体攻略你么,我实践一下。”竟有几分云淡风轻。 苍殊失笑,“那多多益善,我等着被你俘虏的那天。” 感情他做到这份上也没有要被攻略下的意思是吗?郁执卿心道。不过他也不是真觉得做两回爱就能拿下这个人的心就是了。 “嗯!嗯唔…你,嗯啊,你真是……”郁执卿无奈,他又一次被这人跳脱的节奏打乱,从缠绵到狂热的过渡只需要一瞬间,他便又被拖入欲望的漩涡,颠簸沉浮。 这边的野战打得如火如荼,那边的林寒已经忍得眼睛都要绿了!意志越来越薄弱,都快恨不得摆烂破罐破摔了。 “砰——!” 突然一声巨响吓了林寒一跳!脑子懵懵的直到听见上空“啪”的一声烟花绽开,他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那边苍殊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都不怕山火吗,然后注意到烟火不是在河岸边放的,大概是在村子口,居住区,周围没那么多树木。 烟花没影响苍殊继续啪啪啪,但那砰砰砰的巨响却让林寒意动了起来,这是多好的掩护,他就弄一下,就一下…再犹豫的话烟花就结束了…… “唔唔嗯嗯嗯——!”林寒咬着牙捂住嘴都没能完全堵住他的淫叫,从鼻腔闷哼出来,百转千回淫媚入骨,要不是有噪音掩护指定得被发现了! 只是手指插进小穴,被封在里面的肠液便瞬间浇了他满手,裤子肯定都湿透了…… 明明菊穴紧致得淫水都流不出来,却又连扩张都不需要就轻轻松松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呢。 小穴里面好热好软,每一寸肠肉都在发情,骚得不行地缠上来吸住他的手指不肯放,林寒都抽插不动,只能在里面又抠又挠地乱弄,压到前列腺让他舒爽地脚尖都绷直了! 肠液和精水从他的前后不断流出,林寒难耐得脑袋乱动,又软哒哒得好像没了脖子。藏在衣服里的乳头也好痒,但实在已经腾不出手。 他在烟花发射的间隙听着苍殊跟郁执卿的动静,听到郁执卿能“放肆”发出那么欢愉的声音就忍不住羡慕,被苍殊操一定很舒服吧,叫得那么……林寒羞臊地想着,下意识地向往,又有点酸酸的。 在一声巨响中林寒高潮了,他不确定自己发出的声音大不大,清醒一点后他就开始后悔自己的堕落和胆大了。 可话虽如此,他却没能舍得从依旧蠕动中的后穴里抽出手指。自慰的动作不再激烈,温吞的快感同样让人沉溺。 他不知何时下滑到几乎后腰都要贴在地上,抬高的臀部让手指更加方便也更深地淫弄着后穴。 鼻尖是精液、青草和泥土的味道,耳朵里是少许的虫鸣和他自己压抑的喘息,以及,烟花结束重回的宁静中,几米开外另一棵树下,苍殊和郁执卿做爱的声音。 郁执卿漏出的呻吟,苍殊的低喘,两人亲吻和爱语的声音,各种液体的声音,粘膜或者布料摩擦的声音,树枝随顶撞节奏摇晃的声音……声音刺激着感官和身体,在黑暗中为林寒烙入幻想。 而他在这种浮想联翩中,融化…… 当那两个人收拾妥当又休息片刻后离开,林寒瘫卧在树根,一脸被糟蹋过似的失神,张着腿,耷拉的阴茎上挂满精液,咧着小口的后穴还在一张一缩。 第三百零六章 从头来 苍殊送了郁执卿回屋,却依旧没有要留宿的意思。 郁执卿再次感到了奇怪,毕竟这人给他的印象可是相当会打蛇上棍的。而这一次他就问了出来,用邀请的方式:“不留下来吗?” 苍殊笑意促狭:“这么主动啊,这就舍不得我了?” 郁执卿便顺着说:“是啊。所以要留下来陪我吗?” 苍殊没再卖关子:“就不了,因为一些原因,不太方便跟人过夜。至于是什么原因,之后会告诉你的,不出意外应该不会太久。” 郁执卿用含着几分探究和深意的眼神看了看苍殊,以他的修养自是不会再追问。“好,我等你一个解释。” 这么省心真是招人喜欢啊。苍殊不禁又亲了亲郁执卿,“那我回去了,你明天要是不舒服就请假,别勉强自己。晚安。” 郁执卿捧住苍殊的脸亲了回去,“我希望明天能早点见到你。你也晚安。” 走出了郁执卿住的这家小院,苍殊咂摸着郁执卿那句希望早点见到他,摇头失笑。虽然没有追问他,却用另一种委婉许多的方式做出了试探呢。 不过很可惜,他醒来的时间得看严潇尔的作息和心情。 小院外,霍斌这才往里走。虽然给自家雇主的二人世界留出了空间,但对上苍殊他还是狠狠瞪了两眼! 天知道看见这人扶着郁执卿从小树林里出来时他那心情有多操蛋! 苍殊表情乖巧,又带着几分让霍斌手痒的嬉皮笑脸。他们擦肩而过,并没有发生多余的交流。 苍殊出了院子没走几步,赵知秋便从墙角的黑暗中走了出来,默不作声跟在苍殊身后,一起回他们借住的人家。 苍殊并不刻意地看了赵知秋两眼,心下颇有几分叹息。按照今晚得出来的结论,这位像影子一样存在的助手先生,以后恐怕更得请他多多关照了。 虽然他早先就想过跟这位多拉近些关系,有了交情也才好帮他在严铭温那边多说点好话,也才好在替他跟严潇尔沟通时不至于完全成为对方的狗,以及平时监视他时稍微对他偏心一点点也好。 不过效果很难说有多少,一方面他因为赵知秋的攻略紧迫程度明显排在后面,还没顾得上认真攻略过;一方面接触下来就能发现这真的是一条严家、或者准确说是严潇尔的忠犬,堪比洗脑程度的那种。 这种情况好坏参半吧,坏在不容易听他的话,而好的一面,就要先说到他今晚实验结束确认到的关于这个世界攻略条件真相的结果了: 一开始他让谢图南喜欢上他并对他告白,可得,清楚知道他跟严潇尔不是“同一人”的人,爱上他是不可行的。 再通过告诉谢图南有关林寒的存在,排除了因为不认识林寒、所以无法在认知上对他和林寒构成对比的这一影响条件。 然后现在,他在郁执卿的眼里就是“严潇尔”,甚至在刚才做爱那种气氛下那么认真地告白叫的也是“严潇尔”的名字,应该可以说百分之百不知真相,连一丝怀疑都没有的…… 所以,喜欢上他——“苍殊”不行,喜欢上他扮演的“严潇尔”也不行,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必须喜欢上严潇尔本人。 准确来说,是严潇尔本人要比作为替身的林寒更招人喜欢才行,不能被替身比下去。 本来还说怕那个判定机制不够智能呢,结果是智能过头了,哪怕是完全把他跟严潇尔混淆了,也能把到底是对谁产生的好感区分开呢。 所以说,从他穿到这个世界开始进度条就不是“0”,那并不是他和严潇尔共用一个身体所以也共用一个计分器的原因,那从始至终都只是严潇尔的分数。 而他一开始弄错了debuff的真正含义,以为他本该成为这个世界的严潇尔,就像之前的一些世界那样,顶替某个原有的人物,而debuff就是让“他的”身体里多出一个原主的“灵魂”,让他无法完全掌控这具身体。这次没有把角色名字也改成“苍殊”本来以为也是因为这种特殊情况。 但现在他知道了,原本他应该不是要顶替严潇尔,而是其他某个无足轻重并且可以一如既往改叫“苍殊”的人,他应该是站在完全独立的第三方的角度来改造严潇尔与主角对抗。而debuff是把他塞进了严潇尔的身体,让他不仅没有一个自由的身体大展拳脚,还会被严潇尔及严家人排斥,甚至成了这个世界上最难以帮助到严潇尔的“第三方”…… 简言之就是,以为是严潇尔妨碍了他,其实是他妨碍了严潇尔。 有够操蛋的。 总之,现在排除了所有变量,可能会显得有点龟毛,但先决条件的排查严谨一点,确定了不会再走错路后,接下来的行动才能没有顾虑地发力么。 再说回赵知秋洗脑一般忠于严潇尔的好处,这就很明显了,那就是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不用担心他倒戈向林寒那边吧? ——然而苍殊并不知道赵知秋在原着中并不是林寒的后宫,甚至都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不过反正也没影响就是了。 一夜如常。 … 转天就是周五,苍殊虽然因为严潇尔的关系一直都起的比较晚,不过因为郁执卿跟剧组请了假,苍殊还能跟郁执卿待个大半天,照顾下身体不适的郁执卿,也算是继续昨晚的温存。 下午苍殊就回城了,这么久以来严三少都是这个日程安排,剧组其他人都习以为常了,只有霍斌今次感到了不满,把他家郁先生吃干抹净也不说多陪陪人,明明平时远程办公都没事周末有什么必要一定回去吗?你一个纨绔公子哥还能是顶梁柱不成,缺你这两天他不信公司还不转了!别不是到手后就不珍惜了吧?还是去临幸他那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对象了? 霍斌看不出郁执卿对此有没有什么想法。他反正是不懂,郁执卿都愿意被抱了那肯定不是玩玩,怎么都不管管这人,他都不委屈、不吃醋的吗? 真是看不懂这些人。 苍殊离开小山村前,还去探望了下林寒,据说是发烧了。苍殊还是听到剧组的人说今天拍戏林寒请了假才知道,然后问了林寒的助理,那助理一脸尴尬地告诉他,林先生特别交代了,让别告诉三少,怕给三少添麻烦。 苍殊听得挺乐,又不是他在照顾病号给他添什么麻烦,估计就是做贼心虚了。昨晚那场春宫听得可带劲了吧,叫得那么骚以为别人听不到,八成当时神志都有点不清了。 但郁执卿多半是没听见的,毕竟自己也很投入怕是无暇他顾,如果知道在场的还有第三人,郁执卿应该也还没大方到能把自己的痴态都让人见识了去。 林寒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如果是跟在他们后面来的,他不至于一开始没能发现。 冥冥之中就让林寒、郁执卿凑到了一块儿,可能又是剧情的力量,这个节日说不定就是原着里给这两人准备的,制造气氛让两人的关系继泥石流事件和春药事件之后进一步升温什么的。 这一次倒是他无意间又抢走戏份了。 探望林寒的时候,看得出来生病真不是装的,就是明明心虚、尴尬得要死还在他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瞧着着实逗人。 他好像有点理解严樨文热衷于逗弄这只黑兔子的恶趣味了,不过林寒虽然心怀仇恨,但苍殊觉得目前看来林寒还是更像只白兔子呢。 苍殊提议带林寒回城就医,林寒忙不迭地拒绝了,声称并不严重休息一天就好,剧组的戏都快杀青了不愿因他耽误云云。 苍殊自不会强硬带走,确实发烧也不严重,就不勉强这会儿在他面前头都快要抬不起来的林寒了。 … 入冬后天就黑得早了,苍殊下午六点左右到的严家天便已经大黑。 一家人吃完饭,各回各屋,苍殊处理完工作后没像往常一样倒头就睡、然后把接下来的两天交接给严潇尔,而是在支架上立起了手机,坐在床上、对着摄像头,说起了准备转交给严潇尔的话: “就单刀直入吧,关于我诞生的使命就是变得人见人爱、哦不,是真正地被人所爱——这一点,我最近发现我搞错了。我以为这个主体是我,但其实是你。” “也就是说,我的使命应该是让你这个主人格、让‘严潇尔’被人所喜、被人所爱。” 这其实挺让人生疑的,怎么会连自己的诞生使命、存在意义都搞错的?这就像为了某一特定用途造出来的AI机器人居然连自己的功能和分类都弄不清楚一样离谱。 就算严潇尔不会想那么多,但严铭温之流肯定会质疑的。 于是苍殊特意感慨了一句:“我就说我都被不少人喜欢了,怎么还是那么空虚。” 随口凡尔赛了一把,虽然瞧着欠揍,却能让他的形象从有所图谋多多少少往他也在懵懂探索的无辜上带过去几分。 叫人觉着,虽然是“被制造出来”的人格,但也是“人”格啊,是人就存在不确定因素,还可能被制造者严潇尔本人精神上的不安定所影响,那么会搞错自己的所谓使命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 苍殊继续对“严潇尔”说到:“我知道你可能对人见人爱不感兴趣,又或者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奇怪的误解,觉得你已经够招人喜欢了,但那个最多叫羡慕嫉妒,显然不是我所强调的‘真正地被人所爱’。” “总之不管你对别人的好感是不需要、不屑还是什么,但顾司君的好感你还是想要的吧?” 苍殊对着镜头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宛如一只递出了糖果的恶魔,明目张胆但偏偏正切下怀。“我可以帮你追顾司君,当然是用你的人格,我只是一个出谋划策的军师,又或者像那个赢来的赌约一样帮你弄到一些切实的好处。” “然后为了让你变得人见人爱,我当然会把更多的时间让渡、哦不,是还给你。能拿回更多属于你的时间,是不是很不错?只要你愿意配合。” “以上这是利诱,然后说说如果你不配合的话,之前那些威胁过你的话我就不再重复一遍了。” “总体来说这是对你有好处的事情,虽然在你看来可能是‘我觉得对你好’,但好歹试试也无妨吧,不然我们两个搁这儿较劲也只是让事情陷入僵局。” “最后再告诉你一个好处,虽然这话上次也说过了,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进去,所以我就再强调一次好了。” 上次为了让严潇尔配合他的双休轮班制,就录过一个视频给严潇尔,什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好,威逼利诱也好,很多类似的话都讲过一次了,而且想必严铭温在说服严潇尔照做的时候也搬出过这一点吧,但严潇尔似乎只是听了却没怎么过心,多强调几次总归没错的。 “——既然我诞生自你的愿望,而这即是我的使命、我的存在意义的话,那么显然,当我的使命完成,我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也就是,消失。” “你越配合,越快完成任务,我就能越早消失。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动力了?” 这一条估计比帮严潇尔追求顾司君还叫人心动,倒不是说顾司君地位靠后了,而是严潇尔可以觉得不用他帮忙自己也能追求顾司君,但这件事就不同了,只有这件事是独属于他们两个的、也必然牵涉到他们两个的。 苍殊说着这句他会消失的话时,还是乐呵呵的,严潇尔看着,就相当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人格的消失对于这家伙来说约等于死亡吧?哪有说到自己会死还这么满不在乎的? 怕不是还有什么阴谋等着他呢! 但这话道理又有几分道理,起码逻辑上是通顺的。总之留个心眼的前提下姑且信他这回好像也不是不行…… 苦逼日子过多了——至少这几个月来都抵得上他过去二十多年吃过的憋、受过的罪加起来再乘以一百倍了,搞得严潇尔都会沉静而深入地思考了,虽然只是相对而言。 这样那样地想了一二,严潇尔再点下播放键,暂停的视频继续,他便继续看着这个顶着他的脸、但和他又截然不同到任何人都不会认错的人格接着讲到如果他愿意配合的话,一些具体的细节怎么安排之类。 末了,“这些只是我目前想到的,后续可以增删修改,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或者想谈条件的,可以用你愿意的方式告诉我,我们商量着来。” 现在要多“讨好”严潇尔一点了,苍殊把“商量着来”这种让步都摆出来了。 “那么,周末愉快。” 视频结束,严潇尔一脸不爽。他没有具体不爽什么,不是苍殊说的哪句话让他特别不满,他只是对苍殊这个人格的存在就不待见而已。 然后他手一甩,手机便脱手飞出,也不管能不能被接住,好在赵知秋动作敏捷。 他和苍殊早就分用两部手机了,平时另一部就放在赵知秋那里,他叮嘱了赵知秋绝对要看紧他的手机,但他却可以随便翻看苍殊的手机,谁让赵知秋是条只听他话的狗呢,互不侵犯什么的,偏帮就偏帮了,你能怎样? 但事实上,苍殊好像一点都不介意他翻他手机,连密码都没设一个,只除了之前特别警告过别涉入他跟那个演戏的叫郁啥的事,其他人就算他电话骚扰然后让苍殊背黑锅都无所谓…… 总之苍殊的手机他才不在乎摔不摔烂呢,摔烂了最好。不过他也知道,苍殊手机里的那条视频,回头赵知秋还得拿给他大哥看。 不知道大哥会不会对他有什么建议,或者下什么指令…… 在严潇尔出门享受属于他的时间时,严家兄弟看着赵知秋发送过来的视频,不同于严潇尔的怀疑和冷淡,严铭温他们倒是对苍殊一再提到的“消失”在意多了。 严樨文是可以直言他不希望苍殊消失的,多有意思的事和多有意思的人啊,他当然不舍得对方消失。 而对方在视频里提到自我消失时的那种理所当然和轻描淡写,就很令人郁闷了。 “我们这便宜弟弟,好像说消失就无所谓消失似的,他都没什么留恋的吗?”严樨文无奈中带着点幽怨地吐槽到,“他那些使劲勾搭的相好,我们这些亲人,还有这个鲜活的世界?” 说到他们这些亲人的时候,严樨文自己都知道只是说笑而已,他就没感觉苍殊有拿他们当真正的亲人看待过一秒钟,可能焓雅稍微好些。但他们这些亲人不作数就算了,其他随便什么都行,有点什么能挽留住苍殊的就好了。 还是说关键只在老三身上?毕竟是严潇尔分裂出来的人格…… 严樨文思考着能怎么从严潇尔身上下手,留意到大哥严铭温的侧脸,他无声地哂笑了一下。 明明也舍不得,但愣是放不下、看不开他那套利益至上的价值观,舍不下他身为家主的威严和责任,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结果对那人重视到连情绪都能被轻易牵动了,却在人家眼里成了最不好相处、除严潇尔本人外最讨厌自己、最希望自己消失的人,这不活该么。 他才不要去点醒呢,想都知道根本不会承认还会对他横眉冷对吧?他可不去自找不痛快。 今天也是兄友弟恭的一天啊。严樨文摆摆手,就离开了严铭温的书房。 …… 周一一到,苍殊还是回了山里,他还欠郁执卿一个解释呢。 这个安排也是他跟严潇尔“商量”过的,虽然基本是他单方面告知而已,但好歹是告知了一下。 包括他跟郁执卿也好、谢图南权望宸也好,甚至是顾司君的事,他都跟严潇尔做了正式的说明。毕竟比起先前打着合作旗号的胁迫,接下来苍殊需要的是真正的配合,而信息共享是最起码的尊重也能让人感到友好,至少不是上下级那种只管发号施令的模式吧。 好在他跟顾司君除了刚见面就把人亲了这一件事不好讲外,其他都没什么不能说的,毕竟还只是朋友的程度。 其实严潇尔到现在也没有明确说要配合,但是也没有直言拒绝,以严潇尔的性格能没甩脸子就算半默认了,苍殊也不逼着人点头,让人在半推半就中走上正轨就行。 苍殊白天在剧组办公+陪郁执卿,晚上一起回了村子,吃了饭,一切如常。但在霍斌和赵知秋收拾完碗筷后,苍殊便问到郁执卿,之前说过的解释,现在要听吗? 郁执卿有预感不是什么好事,可能会让他都受到一些冲击,但当然,是要听的。 “首先要说声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不是严潇尔,我叫苍殊。” 郁执卿微微一怔,挑眉。而一旁的霍斌就惊愕多了,一瞬间脑补了不少狗血的东西。 “我是严潇尔分裂出来的副人格。” 郁执卿这下才是明显地愣了愣。不是说前一句郁执卿就不意外,而是就算苍殊不是那位严家三少,于他而言也无甚区别。但这后者,这就实在戏剧过头了! “然后?”郁执卿问。 他没有质疑苍殊,虽然平时没少口花花,但他认识的严潇…苍殊,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先从最开始说起吧,我是…刚好是六个月前的5月25日,我可以说是诞生、也可以说是第一次出现。而我的诞生则是源自主人格内心深处的愿望……” 苍殊将一切能说的、该说的,都娓娓道来。他这个副人格诞生的“使命”又或者说本能,为此他是怎么勾三搭四的,又说到他的空虚不满,然后通过与郁执卿这样有所隐瞒的接触后,他终于发现自己搞错了,这样一直叙述到最后,也就是现在、此刻。 郁执卿总算理解了之前所有让他感到奇怪的地方,与他自洽的猜测还真是相去甚远呵。 “所以,对我的追求只是你的一场实验?”郁执卿淡淡发问。 而霍斌早已是气得拳头梆硬,只要郁执卿允许,他现在就能照某人脸上邦邦两拳! 苍殊很诚实:“目的不纯确实是目的不纯。” “那么,是假的吗?”郁执卿又问。 “除了对你隐瞒真相外,我不觉得有对你做违心的事。” 也就是说,亲吻也好,那些爱语也好,都不是假的。 “而现在,你选择了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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